写满浮华的娱乐圈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即使是审美取向愈发多元的当下,仍然少数人拥有着举世公认、毋庸置疑的美貌。高圆圆就是这少数人中的一员。但有时候“美貌”却是柄双刃剑,当一个人的美足够多时,大家往往会对TA的其他方面要求更多,比如演技、比如内涵……而高圆圆本人也坦言,她自己也正经历过这样一个阶段:和自己较劲,试图去证明,除了外表,她还能够呈现出更高的演技,让大家看到更多的东西。
不过,王尔德曾经说过:“美是天才的一种形式,因为美不要解释什么”。能够直面自己的美丽,也同样需要勇气。在不断的摸索和拧巴之后,如今高圆圆已经开始和自己的“美貌”和解。她告诉我们,自己已经能够正视这一点,不再抗拒对其花瓶的苛责。在访谈临近尾声时,高圆圆半开玩笑的说,即便10年后,她也许“依旧还是个花瓶”,但她也会是最美的那个“花瓶”——彼时彼刻,这位无数人心中的“女神”,显得更可爱了。
Part.1女神的新剧:“结”自己的“婚”,让旁人说去吧!
在拍完电影《搜索》之后,休息了大半年的高圆圆决定接拍刘江执导的电视剧《咱们结婚吧》。而距离高圆圆的上一部电视剧作品,已经过去了5年的时间。在许多业内人的观念里,在大银幕上呼风唤雨,才是作为演员的终极目标。在电影圈里风生水起后再回头去演电视剧,就不怕被人说是“掉价”么?
而陈凯歌听到高圆圆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恰逢是《搜索》的宣传期,他第一反应是“圆圆的心太急了”。他认为,观众只要透过“叶蓝秋”这个人物是能看得到她的演技,继而也会有更多导演、作品找上门来。连与她交情颇深,关系如同父女的杜琪峰也颇为不解,毕竟在香港,演员一旦在电影圈有一定成绩后,就不会再去拍电视剧了。但在高圆圆的眼中,“电影“二字其实是徒有虚名的,她说已经很久没有像《咱们结婚吧》这样这么打动她的故事了,因为她捧起剧本一口气从晚上读到了第二天早晨。其次,让她钟意的是要出演的这个角色,“之前我没有尝试过,对于我来说,新鲜感挺重要的。”
于是,高圆圆依然坚持自己的这个决定,结果《咱们结婚吧》一拍拍了5个多月,周期甚至还超过了一些电影。在这部全长50集的爱情轻喜剧中,她变身成了“杨桃”——32岁。性格大大咧咧,有点贫,有点二;长得漂亮,却是个十足的剩女;有一段失败的恋情,但一番番自嘲中,依然又渴望着爱情。与高圆圆搭戏的黄海波说,他接这部戏的动力是为了纪念一段4年的恋情,所以这次他把自己的无奈、遗憾统统放在了角色上;而对34岁的高圆圆来说,“杨桃”倒像是生活中的她,“但有一点,我觉得不该用女神来形容杨桃,她就是一个很生活化的女孩。”
所以在《咱们结婚吧》中,她似乎有意无意地要将外界赋予她的“女神”二字推倒。如导演刘江所说,“她这次的表演完全是放开了。”剧中她与黄海波嬉笑怒骂,又哭又闹,颇有股“家长里短”般地“世俗烟火味儿”了,合作下来连黄海波都感叹,“这次圆圆是天仙下凡了。”
Part.2女神青涩时:收到第一封情书之前,从未意识到自己是漂亮的
不过,很多人看《咱们结婚吧》似乎还是冲着她那股不可方物的美而来,聚焦的也是她的美,而非她早已进步的演技。即便高圆圆在剧中哭得再没心没肺,爱她、视其如的女神的人依然觉得,原来,女神哭也是如此地美。
说起来,出道17年的高圆圆,外界给予她的所有评价概括起来,就是一个字——“美”!一位颇为犀利的时尚毒舌曾这样点评过身处秀场的高圆圆:“她美得毫不含糊。有些人说这种随遇而安的美太缺乏个性,可是美都有了,谁还要个性呢?”确实,演艺圈很多导演看重的也是高圆圆的美,以及那股美所衬托出来的气质。只是,若是将时钟拨回到二十几年前,高圆圆却并没有“我是美女”的实感。
“当很多人开始说起它的时候,我才慢慢去面对正视它的。”在能认知的记忆中,她从小并没被家人说过好看,“我们家也不会提漂亮两个字,我爸妈小时候也没有给我这样的意识。”直到上了初中一次偶然的机会,高圆圆接到了一封高年级男生的情书,这突如其来的表白甚至让少女时代的她有点害怕,而当这份来自异性的赞美到来之前,“我从来没意识到自己是漂亮的。”但当班里的女生开始议论起这件事情后,她才有了这方面的意识。
到了高中,她又敏感地发现自己似乎成为了一些女生的“敌人”,这或许是女生间本能的嫉妒,“突然间你就会发现你跟男生很正常的一个交往、对话,也会被别人放大。”于是,在发现这个苗头后,曾经喜欢和大家一起疯玩傻闹的高圆圆不得不开始学习收敛:“我赶紧把自己收起来了,不和别的班的男生说话了。”
不过,钻石的光芒,总有一天会璀璨绽放。虽然她对自己的人生规划一度是老老实实上班,当个普通的文秘小文员。但后来的故事却顺着另外一条轨迹走了下去:1996年,和同学出门买书的高圆圆在王府井的大街上被星探一眼发现,接拍了人生中第一条广告;第二年,她被导演张扬看中,接拍了自己第一部电影《爱情麻辣烫》。2000年9月,高圆圆为“清嘴含片”拍摄的广告红遍全国——由此,她开始成为了万千人心中的“女神”。这经历看似传奇,但如果不是那与生俱来的清纯脱俗的气质,恐怕那一切便不会发生。所以回顾这段青涩时期,她的内心中对自己的美丽其实充满了感激,“因为有这样的一个东西能够带来我现在的一切,它不是带来我现在这一切的全部的原因,但至少它是原因之一,我还是挺珍惜的。”
Part.3女神的烦恼:圈内视她如风景,圈外吐槽她为“花瓶”
因为有着如此的“资本”,所以在大众的眼中,高圆圆几乎没有经过什么努力就成了娱乐圈的宠儿。《爱情麻辣烫》公映之后,她就成为了那个年代的银幕“国民初恋”。王小帅导演的《17岁的单车》与《青红》,更是将高圆圆的美渲染得尽人皆知。当年杜琪峰的电影《单身男女》公布演员阵容后,很多人无比费解,第一次在内地挑选女演员的杜导为何会在众多一线女星不选择的情况下,独独挑中了高圆圆。杜琪峰笑了笑说,是高圆圆中《青红》中那股清纯劲儿吸引住了他,为此他还专门等了高圆圆一年。而让高圆圆出演话剧《哈姆雷特》中奥菲莉娅一角的导演林奕华,虽然对这个选择顶着诸多舆论的非议,但他仍然认为,高圆圆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这种气质让她站在那里就是戏。”
欣赏、喜欢她的人,一向对她不太苛责,即便多年后,她在《单身男女》中改变戏路,变得“喜感”和“神经质”,她电影圈的带路人王小帅依然认为,高圆圆最难能可贵地是还保存着那份入行时的清纯。似乎只要她坐在那,一颦一笑即一景。但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美貌”其实是指责她没有演技的最好证据。有多少人视她如风景,就有多少人认定她是花瓶。坦白的说,这样的吐槽不乏道理,因为纵观高圆圆的演艺路,她的确并未表现出对角色的强大驾驭力,换句话说,不论她演的是周芷若还是叶蓝秋,观众眼里,她们都只是高圆圆换了一个新造型。
所以有那么几年,高圆圆拼了命似地和上天赋予的这些东西“过意不去”,“我过去就拼命想,我回避那个东西,人家说你很漂亮,我就会很抗拒,就好像人家说你很漂亮,就等于你很无脑一样”。带着一股倔劲,她试图大声地向全世界去解释,去证明——于是就有了《南京!南京!》里的“姜淑云”。据说,电影中“姜淑云”
这个角色最初倾向于张曼玉来演,但她后来拒绝了,继而才落到了高圆圆的头上。这部戏的导演陆川告诉大家,高圆圆过去是以完美的容貌征服世界的,所以他试图在电影《南京!南京!》中挖掘她坚强内心的一面来。这的确是一次证明自己的绝佳机会,但高圆圆也清楚这可能是一个自己内心无法抵达其深度的角色。所以在片场,她与陆川便处在了一种无法交汇到同一轨道上的状态。一边是陆川激将式的否定,让她差点否定掉自己之前的所有,一边又是她紧绷着,较劲儿似的要证明自己。但最后的结果,大家也都看到了,人们在惊呼“灰头土脸的高圆圆原来还是这么美”同时,将却将对演技的赞美都给予了片中饰演妓女“小江”的江一燕。这样的失衡最终换来的也是高圆圆的失望,“我付出很大努力去做,但发现自己仍然会让自己失望,自己身上仍然有那么多不足的地方。”
一直给人“清新”、“阳光”印象的高圆圆承认,因为这段经历,她一度陷入了抑郁的边缘。
Part.4女神进化论:纠结之后,她与自己的“美”和谐共处
如今,回头再看那段经历,高圆圆会丢掉那股韧劲儿。她淡然地对我们说,“过去的我也许太自不量力了,可能把自己想得太高了,也许会太自恋了。”但也是因为这次较劲,拍完《南京南京》的她反而放轻松了,“可能我一路,我给自己的要求太多了,所呈现的状态可能都是我很想要达到的状态,但这却并不是一个最真实的我。”人们总是将赞美给予挑战者,但挑战失败之后,其实才更能让人看清自我的真实。“我现在觉得我现在开开心心演我的戏就好了,自己开心,那我还管别人怎么评价我呢?”迈过30岁门槛的高圆圆如今风轻云淡地说道。
随着迈入30的门坎,她更多地是做着减法,而这“放松”与“放手”,让自称20岁以后便开始就有了中年危机的高圆圆终于想通了——既然美貌是上天赋予她最丰厚的礼物,为何不去坦然面对呢?于是,曾经因美貌而背上的包袱便一个接一个的被放下了,她说:“我现在其实反而放轻松了,就觉得我有什么,我就去面对他。至于我有什么能够被观众看到的,那个东西我不强求,自然而然的流露,更重要的是我享受当下。”而追问她是否设想过10年后的自己会是一番怎样的模样,她想了想,然后用一种戏谑地语气说,“也许我那个时候还是花瓶,很漂亮呀。”
打破了这个瓶颈的高圆圆,已经开始毫不讳言自己对郭德纲的相声、小沈阳的小品有着由衷的喜爱;会在我们追问她是否是个“颜控”(毕竟,她的历任男友都是帅哥)时,对着镜头撒娇说:“我不是颜控,不是,不是……”这时候的“女神”,透着家长里短的烟火气,但依然让人感到如沐春风——因为她的美已经不是刻意维持出来的、紧绷得令人窒息的美,而是自信、坦荡、带着点招人喜欢的“小自恋”的美。
试问,谁会咬牙切齿的不喜欢这样的一个美人呢?
Part5:对话高圆圆:距离产生了美,也产生了负面的新闻
在我们的访问中,高圆圆说她知道自己被很多人称之为“女神”。但她也直言这二字实则是观众因为一种距离感所产生的错觉,更说自己无非是被人用各种镜头、灯光、化妆,烘托成那样的形象。而这距离产生的不仅仅是“美”,随之而来的,也有误解与流言。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也许还要听她自己来说——
搜狐娱乐:听说最近在拍的一部电影又穿起了大学时代的校服?
高圆圆:那只是一部分,如果全程演大学部分,我也不敢演。但是我觉得是有那么不自信了。
搜狐娱乐:那你怕老么?
高圆圆:享受当下最重要吧。只要你很享受当下的那个状态,你很有自信的在那个状态里面,我觉得其实也都无所谓。因为你是要遵循生命的轨迹的。
搜狐娱乐:感觉你在面对一些流言和非议的时候,蛮像《搜索》里的叶蓝秋?
高圆圆:我其实是认同叶蓝秋的方式的,网络上会有各种各样的传言,有真有假,可是你换一个角度,那你真的有大家想象的那么完美吗,也没有。一样是因为距离产生了美,所以你被叫女神,距离产生了一些负面的东西,所以你会有负面的新闻。那作为演员,可能你怎么样都接受吧。
搜狐娱乐:那你有无刻意拉近这个距离,还是活在自我的世界里?
高圆圆:我其实经历了很大一个变化,从开始看到这些很愤怒、气愤,到我选择去逃避,不要看,然后再到现在,我已经接受了。就像一个游戏一样,我过去可能选择的就是,之所以会觉得会受伤,就是因为我觉得我其实很真诚,我其实是很透明的,希望大家看到一个很真实的我,但是后来发现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再后来发现,就像玩一个游戏一样,何必当真呢,它不是你真实生活里的一部分,它只是我作为演员职业里面,必须要面对的一些东西而已。
搜狐娱乐:是不是开始已经接受了别人把你认为是花瓶的这种状态,因为好多观众看你演戏,就说,高圆圆就一直这样美下去就行了,不需要演技。
高圆圆:对,包括有些导演也会这样说,我觉得我就不想这事了,因为我干嘛不去面对我外貌的东西,我过去就拼命想,我回避那个东西,人家说你很漂亮,我就会很抗拒,就好像人家说你很漂亮,就等于你很无脑一样,就过去会有这样的一种心态,但我现在其实反而放轻松了,就觉得我有什么,我就去面对他。至于我有什么能够被观众看到的,那个东西我不强求,自然而然的流露,更重要的是我享受当下,过去比较看重结果吧,现在比较享受我拍戏的那个状态,拍戏的过程,开心可能就够了。
搜狐娱乐:说句玩笑话,如果做你的另一半的话,是必须要是帅哥吗,还是怎么样?
高圆圆:当然不是,反正在我眼里,浪漫和外表排在很多品质之后的,我觉得最重要的,首先是这个人品质很重要,他有责任感,他很坦诚,其次我觉得是你们两个有共同的志向,就是两个人的价值观是相同的,两个人是有共同的爱好,共同的话题,第三可能才是后面的,帅不帅,或者浪漫不浪漫,这其实根本不是在于你选择这个人的重要条件之一了,并不是。
搜狐娱乐:流行一个词叫“颜控”(多指“特别看重对方外表的人”),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颜控”的倾向?
高圆圆:我真的不是颜控,我不是。
采访手记:你只需要继续美下去!
第一次知道高圆圆,是在王小帅的电影《17岁的单车》里。不得不承认,作为高圆圆的发掘者之一,王小帅特别懂得如何去诠释高圆圆的美,在周迅烈焰红唇的承托下,她穿着校服,穿着粉色的圆领T恤,嘟着小嘴款款走来,美得那么随遇而安,毫无攻击性,几乎融化了所有少年的心,让人莫名产生一种呵护她的冲动。
她的美是区别于有关性感的强烈视觉冲击,也区别于当年那些被奉为女神的明星们,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感。看见她,你会想起戴望舒的《雨巷》——她散发着丁香一样的芬芳,在你家附近飘着阴雨的小巷中,穿行而过。只是和《雨巷》里描述不一样的是,她的眼里并没有哀怨,反而会在你心里照射出一抹阳光。
她就这样美了好多年,当然,这期间她也无时无刻展现着她的“肤浅”,时至今日,要和高圆圆谈人生,她能扯到的也只是小沈阳和郭德纲。但我并不会因此反感她或者瞧不上她,反而会把这种庸常当可爱;看她的恋情,每段都爱得轰轰烈烈,世人皆知,但最终无一例外尴尬收场,但我也不会为此嘲笑她,对于这些并不美好的结果,我得出的结论永远是源于她坦诚、直率、单纯。我知道这样说或许有些主观,但谁叫她这么美呢?嗯,我就是这么主观,当身边的女性朋友对她表示出各种不满时,我认为这种不满永远是源自她们的嫉妒。岁月是杀猪刀,如今坐在我们面前34岁的高圆圆,已经经不起太随意的镜头,某些角度看,她已经没有那么美了,但看她嘟个嘴,发个嗲,依然会感觉心被融化。
细细想来,高圆圆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最难能可贵的是她能保持如17岁一般“肤浅”,这让她最美的时光,在大家心中定格,甚至会忽略皱纹已经爬上了她的眉头。人世间,只有“美”这个字值得大家衷心的去膜拜,而她已经这么美了,旁人又有什么好去苛求的呢?假装出来的“深刻”,又哪会有这坦荡的“庸常”可爱?
记得三岛由纪夫曾经说过:“人的美,无论肉体的还是精神的,大凡属于美的,只能来自于无知和蒙昧。知而犹美这种现象是不允许存在的。如果同样无知和蒙昧,完全无形可隐的精神同光彩焕然的肉体之间是不可能一决雌雄的。对人来说,真正的美只存在于肉体。”所以,作为一名脑残粉,我有一句话在采访结束时特别想对高圆圆说,但最终忍住了,只能留在稿子里表白了——“你就这样一直庸常下去吧,这样你就能一直美下去了。”
【附录:女神的快问快答】
搜狐娱乐:曾经相过亲吗,相过几次?
高圆圆:没有。
搜狐娱乐:遇到家长喜欢但自己非常不喜欢的追求者会怎么处理?
高圆圆:从来没有这种状况,因为我爸妈从来不知道谁在追求我。
搜狐娱乐:感情是可以培养出来的吗?
高圆圆:可以,在你志趣和三观相同的情况下。
搜狐娱乐:更相信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
高圆圆:日久生情。
搜狐娱乐: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最先注意的是脸、身材,还是衣着打扮?
高圆圆:脸。
搜狐娱乐:那遇到对的人会主动追求吗?
高圆圆:不会。
搜狐娱乐:是否被同性示爱过,感想是?
高圆圆:没有,好遗憾……(反应过来,大笑:把这个掐了,别播了。别播。)
搜狐娱乐:最喜欢的约会方式?
高圆圆:看电影
搜狐娱乐:最不喜欢的约会方式。
高圆圆:逛街。我很讨厌男生、女生一起去逛商场,挑衣服的那那种感觉。
搜狐娱乐:如果好友和男友同时需要你,你最先顾着谁?
高圆圆:看谁比较通情达理吧。
搜狐娱乐:你心中的男神是谁?
高圆圆:很难回答,黄海波、刘江。
搜狐娱乐:最想和男神干什么?
高圆圆:聊天。
搜狐娱乐:现在的男友有见过父母吗?
高圆圆:不告诉你。
搜狐娱乐:如果你是一个男生会追求你这样的女生吗?
高圆圆:会呀。那么有亲和力,那么善良,又那么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