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意光影”由上海书协主席丁申阳题签
4月21日,在著名导演黄蜀芹逝世一周年之际,为了回顾和总结她的艺术成就,弘扬和发展她的创作精神,由上海市文联、上影集团主办,上海电影家协会、上海电影评论学会承办的“写意光影——著名电影艺术家黄蜀芹导演纪念座谈会”,在上海文艺会堂文艺大厅隆重举行,与会者在座谈中共同缅怀黄蜀芹导演,追思学习她的艺术成就、敬业精神、人格魅力和崇高风范。
黄蜀芹工作生活照片集
主要作品及荣誉
黄蜀芹导演1939年9月出生于上海,1964年从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毕业后,进入上海电影制片厂工作,跟随谢晋在电影《啊!摇篮》和《天云山传奇》中担任副导演。1981年开始独立拍片,先后执导电影《当代人》《青春万岁》《童年的朋友》《超国界行动》《人·鬼·情》《画魂》《我也有爸爸》《嗨,弗兰克》等,执导电视剧《围城》《孽债》《承诺》《上海沧桑》《啼笑因缘》等,执导电视电影《丈夫》和《红粉》,执导昆剧《琵琶行》和话剧《金锁记》。
作为中国第四代成就卓著的导演,她的作品多次荣获中国电影“金鸡奖”等国内外重要艺术奖项,影响甚广。其个人也因在电影领域的杰出贡献而获得“国家有突出贡献电影艺术家”、“上海文艺家荣誉奖”、第六届上海文学艺术奖“杰出贡献奖”、中国电影导演协会“杰出贡献奖”、“中国文联终身成就电影艺术家”等殊荣。
座谈会在上海文艺会堂文艺大厅举行
出席本次纪念座谈会的有中国文联副主席、上海市文联主席奚美娟,上海市文联党组成员、专职副主席、秘书长沈文忠,中国电影家协会副主席、上海市文联副主席、上海电影家协会主席任仲伦,上影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王健儿,上海影评学会会长朱枫等主承办方领导,以及市委宣传部原副部长陈东,著名昆剧表演艺术家梁谷音,上海市文联荣誉委员、上影厂原厂长、著名导演于本正,上影集团原副总裁许朋乐,上海戏剧学院教授张仲年,上海交通大学教授李亦中,华东师范大学教授毛尖,上影集团导演梁山、夏晓昀,演员吴竞、严晓频、王志华、于慧、池华琼、薛佳凝等曾与黄蜀芹导演合作共事过的同事、友人80余人。会议由上海电影家协会驻会副主席、秘书长赵芸主持。
会上,嘉宾们分别从黄蜀芹导演孜孜不倦的艺术追求、个性鲜明的艺术风格、令人敬仰的职业操守,谆谆教诲的长者风范等方面先后进行了追思与回忆。文化部原部长、著名作家王蒙,中国电影导演协会会长李少红,著名导演黄建新、王君正、郭宝昌,著名演员王馥荔、方卓青等曾与黄蜀芹导演知交的各地嘉宾,通过视频方式向黄蜀芹导演表达了敬意与缅怀。
我作为一个晚辈来参加今天的纪念会。黄蜀芹导演是我国电影界一位杰出的女导演,她的作品影响了许许多多的人,在她创作的黄金期,她的作品还把包括我们这代人在内的观众对电影的审美引向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高度。和黄蜀芹导演最早的交集来自于黄佐临先生。记得三十多年前有一天,我们几个年轻人在黄院长家里谈工作的事,聊完工作以后黄院长提出来让我们看一看他女儿拍的一部电影,我们就用录像带观看了黄蜀芹导演这部了不起的作品。我感受到黄佐临先生不经意流露出的欣慰和为女儿高兴骄傲的神情,以及他说到“这是我女儿作品”时的柔情。
黄蜀芹导演对社会生活的敏锐以及把生活中被大部分人忽视的点滴视角提炼为艺术作品的敏锐和能力,是我永远要学习的。
黄蜀芹导演的影片成就于20世纪80年代,创作延续到20世纪90年代,影响至今,且将永远。我第一次看黄蜀芹的影片是《青春万岁》。《青春万岁》洋溢着一种蓬勃青春,这部影片是和20世纪80年代的精神气质契合的。随着社会的进步,随着黄蜀芹导演艺术探索的深入,我们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人·鬼·情》。我注意到黄蜀芹在导演阐释中说:这部电影是要写女性奋斗者的历程。但导演一旦真正进入女主角内心时,就一定会顺着人物的心灵和精神在走。其实,具有同类精神价值的《画魂》,也是值得一看的。再后来,我们看到了黄蜀芹导演的电视剧《围城》和《孽债》等等,经典作品奠定了她经典艺术家的地位。
上影厂是黄蜀芹导演电影艺术生涯起步的地方,她对上影有着深厚的感情。黄蜀芹导演曾作过判断,“上海的电影意识非常好”。这种电影意识,应是上海电影的进取意识、经典标准、专业精神、责任担当。这种意识也正是上海成为中国电影的发祥地,上影在过去73年中创作众多的传世精品,涌现群星璀璨的优秀艺术家群体的精神密码。此时此刻,我们特别怀念,也特别认同黄蜀芹导演说过的那些话——“希望能有更多的青年电影人能走出来”“鼓励年轻人多拍”“希望上影的明天能越来越好”。这既是至理名言,亦是殷殷重托。黄蜀芹导演的高尚人格、艺术成就,永远是我辈电影人砥砺前行的强大力量!永远是激励上影不断前进的动力源泉。
我们今天在这里追思缅怀黄导,一是要学习黄蜀芹导演坚守艺术理想的执着追求。正是这种忠于电影,忠于艺术,让她得以在电影艺术上迸发出如此大的魅力。第二,我们要学习黄蜀芹导演勇攀艺术高峰的高尚品质。正是她这种自觉地将现代电影语言与中国叙事传统的诗意风格进行有机结合,才让中国电影留下了一大批不朽的经典。第三,我们要学习黄蜀芹导演勇于创新探索的创造精神。她追求艺术上的鲜明个性,提倡“小题材大感情”,将镜头始终对准平民百姓,为了讲好中国故事,不断探索,尝试多元化创作。
我们缅怀黄蜀芹导演,就是要学习她不忘初心、献身艺术理想的品格。她少年立志,初心不改,矢志不渝,孜孜以求,终成大家。我们还要学习她勇于开拓、不断探索的精神。她身体力行、不断追求,勇攀高峰,独树一帜,乃成一家。
黄蜀芹导演常常说她不善于说话,但我的理解是,她是在用电影的语言说话。我的美学观念是什么,我对电影的理解是什么,我的人生观念是什么。她是多题材、全方位的用电影语言说话的人,可以这么说,她始终在创新,从未被超越。
我们没有忘记艺术家对这个城市的贡献,要感谢我们文联、我们影协,一直没有忘记电影对于这个城市发展的重要性和对于电影艺术家的怀念。什么叫怀念,什么叫纪念,就是把一个一个丰碑式的东西固化下来,使后代有一个传承。我们不能忘记前辈们给我们铸就的高山和天梯,同时这是对梁山他们这一辈所说的,在他们的基础上,我们要更好地前行,使上海的电影更好。
这次上海文联在举办黄蜀芹电影展映时用的一句话非常好——“重温电影是最好的纪念”,这是特别好的。我们从黄蜀芹导演的电影当中可以感受到她的追求,她的向往,她所坚持的东西,这在她的作品当中都表现了出来。我觉得黄蜀芹属于用生命来拥抱电影的这一代人,或者这一群人,她用整个身家性命来拥抱电影,这是令我们怀念和追思的。她把电影看成是自己的生命,用对生命的热爱来拍摄电影,她正是这样一群电影人的代表。
黄蜀芹是新中国有史以来最重要的导演之一。她涉猎了几乎所有影视类型。在我看来,女性主义电影不足以涵括黄蜀芹,她的摄影机冲开了人的世界,获得了艺术史上独一无二的“鬼眼”视野,这种“鬼眼”,在中国文艺界,只有鲁迅先生获得过。黄蜀芹有真正自由的灵魂,这种自由来自她绝对的赤诚。她是一个无法用“代际”来通约的导演。《青春万岁》中的“热情”,在伤痕、反思电影中独树一帜。她选择题材的激情,这种生活的赤子感,是进入电影的最好状态。《围城》《孽债》打开了电视剧视野,在今天依然具有方法论的示范意义。名著改编,方言入剧,情感剧建构……这些,都构成今天影视剧的创作地平线。我觉得,“五四”的白话文运动,我们还没有完成。也希望通过这次会议来推动一下影视剧的“白话现实主义风”,黄蜀芹的文本便是教材。
在上海电影的文脉里,黄蜀芹老师是一颗璀璨的珍珠,熠熠生辉。我有幸曾先后跟随李歇浦、黄蜀芹、于本正、徐克四位大导演一起拍戏,为他们做助手。大导演的举手投足,深深地影响着我们后辈。黄蜀芹老师有个著名的理论——拍电影就像“造一池活水”,有了“活水”,把演员像鱼一样一条条地放进去,最后形成导演需要的氛围。这是她在关于《围城》的艺术访谈录里谈到的,对我们后辈的影响巨大。
黄蜀芹纪念座谈会黄蜀芹拍摄的《人·鬼·情》《画魂》《孽债》《围城》都是经典,也是瑰宝,可以说她是一个大师级的艺术家。我曾经有幸在黄蜀芹导演的《童年的朋友》《超国界行动》两部电影中担任副导演。在剧组中,我认真地领会、负责地贯彻导演意图,执行完成各项任务。黄蜀芹导演对她自己要求很严。我和黄导还合作过一部戏,就是电影《连心坝》,这部片子导演有两位,徐伟杰和黄蜀芹。在影片通告单上,黄蜀芹是副导演,但在拍摄现场,她提供了不少宝贵意见,这个戏怎么处理,那些台词应该怎样说……对徐伟杰导演的帮助也很大。这点,我对黄导演是很钦佩的,她是我的恩人,人品也很高。
从1987年《人·鬼·情》到2003年《啼笑因缘》,我跟了黄蜀芹导演16年。从一个实习生做到了她的执行导演,从懵懂无知到略窥门径,那是我入行以来最美好的时光。黄蜀芹导演从不以艺术家自居,在艺术上也不自我设限,所以她会去拍《人·鬼·情》《画魂》,也会拍《嗨,弗兰克》《我也有爸爸》这类或许在别人眼里不屑一顾的小题材;也因此,在电影导演普遍瞧不上电视剧的年代,她拍出了《围城》《孽债》。在她的艺术观里,没有高低贵贱的血统,只有真情实感的自觉。她培养年轻人的方式,就是给大家创造实践的机会,大胆放手,又不失时机地给予示范点评。她教你的都是很受用的经验和细节,比起老师,我更愿意把她当师父。黄导,我是你永远的学徒,一生为荣。
拍电视剧《孽债》时,黄蜀芹导演要我演一个我从来没演过的角色。我看了剧本以后,感觉压力太大,感觉自己胜任不了。黄导就对我说,你行的。在她的鼓励下,我真的完成了角色的塑造。黄导给我留下的深刻印象是她非常尊重演员,从来没有一句重话,仿佛一直在鼓励你,充分发挥你表演的能力。她也没有一点大导演的架子,如果你的表演令她满意,她就会在拍摄现场非常开心地大笑。《孽债》对于我来说是终生难忘的一部戏和一段人生经历,黄导永远在我心里。
拍《孽债》的时候,黄导对演员的提示非常简洁,又非常准确,她说严晓频你把第一场戏完成好,这个人物就像滑雪一样,你在山上的状态就对了,如果拍不好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拍,这一场拿下来的话,最主要的基调就有了,其他的戏就很容易拍了。这是我们进剧组的第一场戏,又是戏里面的重场戏当中的重场戏。这是我在29岁的时候遇到黄导合作的第一部戏,我觉得非常非常幸运。在那样的年龄,遇见那样的导演,拍了那样的一部戏,心里非常高兴,觉得自己成长了。黄导影响了我很多,包括她在艺术上的眼光,她的用功,还有她对生活的热爱。
我跟黄蜀芹导演第一次合作是在电视剧《围城》中。黄导的一句话使我印象深刻:你们谁的细节多,我就把镜头给谁。在这样的激励下,演员的创作状态特别好,创作氛围特别融洽。最让我难忘的就是我们在“南湖”客轮上日日夜夜拍摄的三天。《围城》第一集三分之二的戏份都是发生在一艘法国“子爵号”客轮上,除了船舱内外,酒吧、餐厅、甲板等大量的日景,还要抢拍日出、日落的镜头。三天只睡了六个小时,满脸倦意的黄导和大家一样,而且还带着因车祸撞断小腿骨的巨大伤痛。我被她严谨不苟的创作作风和执着的艺术追求深深感染和激励。在我之后的工作中也是这样要求自己,哪怕有一点点不满意,都会推倒重来。
我有缘跟黄蜀芹导演合作是在昆剧《琵琶行》。2000年初春,和黄导相约在衡山路的一家咖啡馆,当黄导看到我呈上大才子王仁杰新作昆剧《琵琶行》线装本封面上的毛笔字,连声称道。她看完第一场,就决定接下戏。同时提出了三个要求。第一,可以担任导演,但必须配一个执行导演。因为戏曲导演更熟悉、精通传统的表演。第二,用写意的方式来呈现,要诗、意、韵、腔、画、意境并存。第三,提议在三山会馆古戏台出演。第一天公演,就把我惊讶住了。身临其境,感觉真的回归到了一千年前的唐朝。我历来是演传统戏的,没有新的诗意的感觉,这对我来说是唯一的一次,从14岁一直演到74岁,每一场是不同的行当,确实是一个挑战。很幸运,我们这出戏还去了柏林公演。缅怀黄导,谢谢黄导给我留下的《琵琶行》,也祝《琵琶行》复排获得成功。
我人生第一部戏参加的就是黄蜀芹导演的电影,那时候懵懵懂懂,我最早接触镜头,了解现场,学会表演,都是黄导教我的。我觉得黄蜀芹导演是一个有力量的人,给我树立了三观,教我怎样严谨,怎样去专注,怎样做一个演员。今天坐在这里,听了很多前辈说的很多话,我都听进去了,也非常有感触。我觉得一个有力量的人,一个有影响力的人,她身上一定有很多让人尊敬的高贵的品质。每个时代都有它的光影,黄蜀芹导演的光影是能够照亮后人的,能够永远让我们高山仰止的。
黄导的电影作品,都是发自本心,不断探索创新,永不满足,每部作品都力图拍出不一样的东西。这两天在文艺会堂看黄导电影回顾展,在网上重温黄导作品,感受非常强烈,从20世纪80年代到21世纪,在黄导每部作品当中都能看到她的思考,她的悲天悯人,这是非常重要的。上海要建设国际文化大都市,一定要有具有典型性、象征性的标杆立在那里,包括作家、画家、作曲家、音乐家,也包括编剧、导演、演员……我们今天这个纪念座谈会,一方面追思怀念,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上海培养出更多像黄蜀芹导演这样的大师,诞生出更多可以比肩黄导作品的好作品来!
黄导是个特别智慧的人,拍《围城》时,她跟我说要做到四个字“雅俗共赏”。她因车祸休养在家,就用三个月的时间搞分镜头本,搞了3000多个镜头。她对演员的要求也是非常严格。另外黄导也很有创造力,她想做一样东西,就要做到精,做到好。上海电影制片厂是全国拍电视剧的第一家单位,而且拍出像《围城》这样的好片,也是上影厂永远的光荣。另外她拍的纪录片《闪光的足迹奋进中的上海》,就是在前世界跳高纪录保持者朱建华的家门口拍出来的。所以黄导特别智慧、聪明,她永远活在我们心中。非常感谢上海文联、上影集团、上海影协、影评学会四个单位今天举办这么一个活动,不仅仅是纪念,更是传承,把黄导的精神传承下去。
黄导给我的感觉是文静,内敛,寡言,谦恭,脸上总带着微笑,静静地听你讲,她从不夸夸其谈;但到现场看她拍戏,完全是另外一种感觉,你会觉得她是那么镇静淡定,指挥得当,目标和思路清楚,镜头调度,场景安排,道具陈设,任何环节和细微之处,都胸有成竹,都有严苛的要求。这让我想起“人贵语迟、水深流缓”这句名言。她看上去很普通平静,但实际上很有内涵,充满情感,她习惯于用电影语言来表达。我对黄导的评价,一是大家闺秀;二是大将气度;三是大师风范。她值得我们敬重和永远怀念,她是一本厚重的非常精彩、非常丰富的书,够我们一辈子慢慢去品味去领教。
黄蜀芹导演是一个对我有恩的老师,这个恩情比较特殊。她曾经想帮我,说她有自己的公司,我有什么好的选题、好的想法,可以告诉她。她来搭班子,拉投资。她让我汇报创作意愿和选题,问我最近在看什么小说,有没有可以改编成电影的?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工作室解散了,所以没有能实现我们的约定。再后来,同济大学成立电影学院,黄导担任首任院长,她又找我去主管教学,但最后她没当院长,我们也没合作成。某种意义上说黄导对我有知遇之恩,虽然我们的约定最后没有实现,但黄导对我的这份情谊我心领了。正因为遗憾,所以伤怀;正因为遗憾,所以铭记;正因为是永远的遗憾,所以我对于黄导演的感念更深。
首先我敬重黄导,不是因为她是戏剧大师的女儿,而是特别喜欢她的电影、电视剧。其次,因为我失去过一次学徒般向她学习的机会。在准备拍摄《围城》时,她要找一个文学素养比较高的执行导演。编剧孙雄飞向她推荐了我,她让孙雄飞联系我。我高兴坏了。我当时担任上戏导演系主任,必须去向学院领导请假。我们的院领导委婉地表达了不同意去的意思。我非常非常遗憾。后来,有机会采访黄导,写了《黄蜀芹和他的电影》这本书,受到感染和教益特别多,对她的了解也更加具体了。
回想起蜀芹大姐说过一句非常睿智、非常恳切、非常警醒的话——“时刻准备着!”中国电影一路走来,道路是曲折的,只有这样,方能够把握稍纵即逝的历史机遇。从黄导拍成的几部力作来看,无不验证了这个信条。
还有一句话印象很深。三十多年前,上影电影资料馆在每年冬季定期举办“中外电影观摩研讨会”,我有幸作为高校电影专业教师参与。记得在开幕式上,黄导代表上影创作人员讲话。她用平静的语速讲述着,不经意间忽然说出四个字——“冬令进补”,以此形容电影人辛劳一年,利用年底短暂的歇工期,集中观摩中外优秀影片,开阔自己的视野。话音刚落,全场便引来一阵会心的笑声和掌声。“冬令进补”这一金句,从此年复一年地流传至今。
唯有感谢:感谢文联,感谢影协,感谢上影,感谢评论学会,这都是咱们自己的职场和家里人。感谢上海电影博物馆,拜托博物馆的同仁给我们这本画册做了高精度的扫描,感谢曾经的上影工作者、现在的上海书法家协会主席丁申阳先生为这本画册题签。感谢夏瑜老师、沈一姝老师为这本画册贡献了热情。当然,尤其要感谢今天在场的诸位,这里面有我的同学、老师,有我合作过的同仁,当然更多的是黄蜀芹导演的同事和同仁,很多我从小叫“叔叔阿姨”的前辈。因为黄蜀芹导演纪念座谈会,使这些前辈电影工作者汇集在一起。我尤其感佩的是,最近这三年不大容易见面,看到大家到来的时候,包括我还听到了大家说的黄蜀芹导演的小故事,大部分我也不知道,因为这些只会发生在摄制组里,发生在很生动的创作过程中。在诸位前辈职业生涯最黄金的时刻,生命力、想象力最充沛的时刻,不仅见证而且参与缔造了一个上海电影、上影电影的黄金年代。这也是现在的、后来的上海电影要追赶、要努力超越的目标与榜样。谢谢大家,非常感谢!
座谈中的一丝一缕,点点滴滴,勾起了与会者对黄蜀芹导演的深深怀念。她不忘初心、献身艺术理想的品格令人敬仰,她不断追求、勇于攀登的精神值得学习和继承。
与会嘉宾合影留念
4月19日至21日,主办单位还在上海文艺会堂多功能厅举办了黄蜀芹导演电影展映活动,放映修复版《画魂》《童年的朋友》《超国界行动》《青春万岁》《人·鬼·情》等黄蜀芹导演代表作品,近千人通过网络报名观摩了影片,以重温作品的方式,缅怀导演的艺术人生。
同期还举办了黄蜀芹导演艺术人生图文展览,在上海文艺会堂展示后将移师上海电影广场继续展出。
黄蜀芹导演纪念座谈会、电影展映及图文展览系列活动得到了上海文化发展基金会的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