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鹰可以飞过的地方,拉上钢丝也可以走过去。”昨天在京举行的杂技剧《天山雪》研讨会上,国家级非遗达瓦孜代表性传承人阿迪力·吾休尔说。他曾是挑战高空的雄鹰,《天山雪》里一以贯之的雄鹰意象及雄鹰精神,也在沪疆两地杂技人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这场热烈到超时的研讨会上,京沪等多地专家共同抒发在京观看《天山雪》后的真实感受。
多元舞台求创新
看着精彩的演出,新疆文联党组书记、驻会副主席邓选斌想起了那些年,新疆人家里缝纫机的布套都绣着上海,少数民族说的话都有上海腔调。观众席间,坐着著名舞蹈家黄豆豆,他对剧中的一段双人对手造型极为赞赏:“棒到什么程度?我已经忘了这是在看杂技还是看舞蹈!”而他的邻座一直在问,豆豆,这是杂技吗?这是舞蹈吗?黄豆豆回复,这比杂技还要舞蹈,比舞蹈还要杂技,“因为它有人物,有美感,有情感,有难度,有创新,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在戏剧的发展中完成了这段双人作品。”
在黄豆豆看来,杂技和舞蹈这两门艺术通过杂技剧的结合,实现了艺术表现的新方式,找到了最合拍、最默契的合力点。著名演员杨立新也感慨:“《天山雪》在舞台上实现的效果是其他舞台形式不能替代的,待下次上海杂技团的《战上海》来京演出,一定还要看、看、看!”
唯美追求动人心
中国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夏潮认为,《天山雪》除了极好地展示了杂技的技巧、力量美之外,更给人情感的享受。著名文艺评论家汪守德表示,《天山雪》让人们进一步认识到,杂技剧在杂技技术本体的基础之上,达到了新的境界,成为一种高级的极具思想性、艺术性和观赏性的艺术形式。
从亮相去年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到在新疆收获各族观众的好评,再到此次晋京之旅,著名文艺评论家毛时安已经见证了数次《天山雪》的成功。他深深感觉到,进入21世纪以后,世界的审美趣味、文化市场对艺术的要求正在发生极其深刻的变化,艺术应该怎样去回应这个时代审美的新需求?“现在观众很需要唯美的作品,《天山雪》恰恰就具有这样的气质。”毛时安说。
杂技发展不设限
“上海杂技团始终处于领跑者的位置。”中国杂协顾问、北京文联副主席张红看了三遍《天山雪》,每次看后都有不同的感悟,相同的是她对上海杂技团的评价。在中国杂技剧这20年的探索过程中,以上海杂技团出品的杂技剧《战上海》为代表的佳作,解决了杂技剧发展第一阶段中技与剧的关系平衡问题,给了业内外一个优秀的答卷,引领杂技界在杂技剧的发展上进入了一个新阶段。
在张红看来,《天山雪》是杂技剧发展新阶段的又一个领跑者,因为《天山雪》充分运用了杂技的本体语系和杂技特有的创作规律来完成高明的创作,“我是带着泪痕看完的,我的手最后鼓掌给我鼓红了。”白玉兰奖戏剧评委会副主任吴孝明同样认同,《天山雪》的编导无论是呈现样式、审美理念还是美学追求,都对杂技剧的舞台语言作了一次很好的密码解读。
从《战上海》到《天山雪》,杂技剧在走向成熟的过程中,未来还应向哪个方向发展?中国杂技协会主席边发吉说:“艺术生命力在于创新,我们杂技就像一个筐,什么都可以往里装,装进来就是我们的本体,就能充实我们、发展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