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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狗》花絮
2006年4月14日 10:24
 

高高兴兴上“贼船”

  2004年10月的一天,突然接到戚健导演的电话,说他立即要拍一部叫《老枪》的电影,村长一角只有五六天的戏,在山西平遥拍,请我务必帮忙云云。我当时已答应上何群导演的戏了,但他还在改本子,起码还得等十天半个月才能开机,如果两组档期有冲突,戚、何是同学,他们好商量,再说,我和戚健多年前曾错过一次合作机会,现在正好如愿,何况平遥又是中外驰名的文化古城,可以借机观景览胜了。看了本,感觉不错,短平快插个难度不大的配角,没问题!于是就高高兴兴地离沪北上进组了。谁知一开机,情况就不那么如意了,这哪是五六天的戏呀,村长戏虽少,但场景多,结果给我弄了个五六十天的全程!拍戏现场在离平遥五十多里的小山村里,天不亮就得出发,天黑才回驻地,平遥老街也没逛过,也没上城墙凭吊,更别说去乔家、王家大院寄思古之幽情了。最后,何群的戏也没参加,倒是歪打正着地拍了部改名叫《天狗》的电影。

  
愉快的合作

  现时,剧组找演员,经常是还没看到剧本,就先吹本子怎么怎么好,角色如何如何棒,请了哪些港台明星,将来一定得什么什么奖等等,叫人听了,大有骗你上钩之嫌。这个剧组没这般俗气,什么也没说,就把本子快递过来,没想到,我随手一翻,竟丢不下,一口气看完,不仅击节叫好,还不时闭上眼睛回味一下被激动、震撼的快感。剧本说的是保护与破坏自然环境的斗争;是弱势的个体与暂时强大的邪恶势力的斗争;是小剧本说大理。剧本的每个人物都鲜活真实,平凡自然,说话做事都能透射出对心灵的鞭挞和净化,呼唤着人性的回归,是小人物做大事。
  
  导演戚健,身高微胖,恭谦温和,颇有儒雅风范。他对演员的创造能放手,并能细心发现演员无意识的状态,抓拍下来,放在戏中以丰满角色。例如:派出所王所长在井台上向老板筋调查案情那场戏,机位在屋内拍王所长,我在屋外围观的人群中,镜头带不到,就顺势坐下来抽烟休息,谁知我的状态被导演看中,立即加拍近景。我那种冷漠的心态与看热闹的村民形成反差,用在戏中,恰到好处。又如:我有个在天冷时给耳朵保暖的耳罩,被戚健看到了:
  
  “刘老师,这耳罩是你的还是服装的?”
  
  “是我防冷护耳用的。”
  
  “戴上很好玩,你想想在哪场戏用上。”
  
  “这大红色会不会太扎眼?”
  
  “不怕。”
  
  后来,就在我领天狗一家去孔家赴宴那场戏里用上了,村长的形象又土又可笑,效果不错。
  
  每个剧组差不多都有几个爱说爱笑、打打闹闹的人,这是活跃现场气氛必不可少的。这个组以摄影师李明为首的摄影组就是这样的“开心果”。他们年轻,有活力,挑逗对象永远是录音师郭昕小姐。看到他们那么朝阳、逗乐,我只有开心大笑的份了。
  
  扮演李天狗的富大龙,朴实,不张扬,喜欢历史人物和书法,创造角色用心,肯吃苦,是个很有潜力的演员。
  
  朱媛媛是个好演员。她——两颗虎牙,透着灵气,眼睛不大,闪烁魅力,镜头感好,出戏快而准,和她搭戏轻松自在,和她聊天,笑声不断……
  
  试想整天和以上这些人拍戏,还哪会天天算日子早日离组呢?所以,我没有向戚健追究对我只拍五六天的承诺也是心甘情愿的事了。

  
说点我自己

  如果问我是如何演这个村长的,回答很简单,我只是先把村长在剧中的生存状态,人群定位,思想脉络,情感变化,行为方式,音容笑貌……凡我能想到的尽量品熟吃透,一直做到在我心里有一个村长的形象之后,就请化妆师帮我把脸涂成当地村民一样的肤色;把牙齿涂成既不刷牙、又被烟熏的焦黄色;把指甲缝里弄成黑的;胡子留着。然后再请服装师帮我穿上黑色紧身的短棉袄,穿一条能体现村长身份的旧呢裤;衣服的皱褶上都用颜色作旧成土黄色;在当地买的棉鞋也用砂皮磨破,涂上泥巴;特别有创意的是在棉袄里穿一件白粗布做的对襟衣服,衣袖长出棉袄袖一个手背,把白衣领和袖子都弄成因缺水长年不洗而发黑有垢的样子……最后的外部形象,能达到一眼看去,完全是个当地小山村的村民,而不再是大都市来的演员的时候,我就踏实了,村长的形象,我已演了一半了。剩下的,我只须在每场戏里,每个镜头里把台词说得快一点,慢一点,轻一点,重一点,软一点,硬一点,明白点,含糊点;把表情做得乐一点,愁一点,多一点,少一点,真一点,假一点就行了。就这样,我和大家一起很开心地塑造了一位心知肚明、忍气吞声,最后也敢爆发的小村长。
  
  如果电影《天狗》上映,观众能喜欢我这个村长,专家能承认我这个村长,我就倍觉受宠了!


来源:新民晚报  作者:刘子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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