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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门》是这样炼成的 电影拍摄日志之四
2006年8月10日 10:04
 

  2005年11月1日

  沙尘侵袭龙虎门

  

  自从前天开始拍摄动作场面起,几乎每个镜头都要动用大风鼓,吹动邪神的战袍,营造气势。不过风鼓刮起的大风,郄卷起了地上的沙尘。沙尘进了镜倒没所谓,因为那样的气氛更好,看来好像是邪神的拳风一样;进了我们的气管可就不好受了,所以工作人员全都用围巾包着脸,隔絶沙尘,骤眼看来就好像一群恐怖份子。除了外用的围巾,抵抗沙尘侵袭还有内服的方法。服装指导阿君和Rosa今晚就特别煲了牛奶汤,这汤以牛奶作底,加入雪耳和瘦肉,略略调味即成,有除尘正气,滋润气管的功效。不过不论有没有疗效,小弟对这个汤都非常欣赏,有浓郁的牛奶香味,喝过之后暖意渗透全身。在外地过冬,能喝到这种住家风味的汤,立即有一份“家”的感觉,其实那一刻的暖意,根本是源自心头的。

  拍电影是很大压力的工作,尤其是两位导演,一方面要指挥整个大队进行拍摄,力求完美,另一方面又要顾虑拍摄进度,避免超支,实在令人心力交瘁,所以子丹和导演今晚就趁灯光组手足在准备下一场的灯光时,打打沙包,发泄一下。不过两位导演连打沙包也各有风格:导演叶伟信双眼紧盯着速度球,慢慢掌握节奏;子丹则拳拳到肉,几下快拳已经将几十磅的沙包打至左摇右晃。小弟其后也跃跃欲试,自问身形也尚算高大,想不到自己出尽吃奶的力都不能将沙包打动,还差点扭伤手腕。为了继续为大家拍摄制作特辑,小弟当然不敢再轻举妄动啦。

  

  2005年11月2日

  “正面文替”

  影画史上第一人──“正面文替”

  拍动作电影很多时候都要靠替身上阵,《龙虎门》相信是用替身用得比较少的一部,因为几位主角本身训练有素,除了非常危险的镜头要靠特技人上阵外,其它大部份动作都亲自演出,而负责动作场面的替身我们都称之为“武替”。而“文替”其实是在彩排机器走位或打光时,暂时替演员站位置的临时演员,即是英文的stand?in。摄影师一向都会很小心,不会将替身的正面拍进镜头,以免穿梆。不过《龙虎门》再次创先河,在今晚的拍摄中居然出现了前所未闻的“正面文替”!话说今晚的拍摄进度理想,原定明晚才拍的一个华哥被邪神打至重伤后拖行至擂台的镜头,可以赶在今天完成。但今日本来没有华哥的戏,三更半夜要华哥从酒店赶来,然后再化妆弄头发,最少也得花一个多小时,到时候已接近天亮,这个镜头便拍不成了。突然两位导演心生一计,大喊:“木星!”。木星是香港有名的剧照师,《七剑》的剧照就是出自他的手笔,我们请他拍剧照当然是因为他的照片拍得好,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好处:木星和华哥不论样貌身形都有九成相似,化妆之后简直真假难分!所以导演决定由木星顶上,拍摄这个镜头,还打趣说道:“不好遮面口呀!不穿呀!”(不用遮他的脸,拍到了也不会穿梆。)子丹更要小弟一定得拍清楚整个过程,让外国人开开眼界,见识一下香港电影能人所不能的秘技!

  木星不料两位导演有此一着,但亦只好乖乖就范,为了连戏更连下巴的胡须也得剃掉。不愧木星纵横电影界多年,演技果然有两度,两位导演拍毕这个镜头都不禁拍手称好,还“加码”多拍一个王降龙中拳吐血的镜头,木星不负众望,演出自然,虽然连拍多次,但都没有怨言。拍毕之后还第一时间爬上横梁,着武师重做一遍,让他拍照,果然专业精神十足。大家待电影上画时,不妨落足眼力,看看能否找出木星做替身的镜头。不过小弟敢担保,你们是不会成功的。

  P.S.既然木星为《龙虎门》出心出力,小弟也不吝啬版位,替他宣传一下:木星将会在2006年4月举行的第30届香港国际电影节期间,替访港电影人和观众拍SNAPSHOTS,并于尖沙咀文化中心地下大堂每日更新展出,有兴趣的朋友不妨到场支持一下。但假如各位对木星的幕前演出更感兴趣,小弟强烈推介各位一看《一蚊鸡保镳》。

  11月3日

  终于等到……

  假休!Z…Z…Z…

  

  

  2005年11月4日

  “三皇”高手过招

  经过廿多小时的休息,大队养足精神,今天开早班。天公造美,今日天气回暖,阳光普照。适时的小阳春,正好配合今天拍摄三皇劫后重返龙虎门的戏份,这亦是剧本中的最后一场。不知是否因为天气转好,大家心情也特别舒畅,拍摄现场内气氛比平日轻松得多。最兴奋的莫过于四小将E-KIDS三子和陈宇森,因为今天是他们最后一天参与拍摄,趁着拍摄空档,一众演员就在龙虎门内庭前来一个大合照。

  正式开始拍摄,三皇、马小灵和四小将一字排开向王降龙灵位鞠躬,然后步出内堂。导演打趣地说演员的排位很像以往贺岁片片末向观众拜年的镜头。贪玩的乐仔实时作状向观众拜年,逗得霆锋笑不拢嘴。

  欢乐的气氛延续到下午,工作人员正在为今晚的夜戏作准备,龙虎三皇趁机会休息一下,闲话家常。难得有机会与武术高手交流,乐仔遂拉着子丹,向子丹请教打架的秘诀,由中国武术以至街头烂仔交皆无所不谈,身为武痴的霆锋听罢亦即加入讨论,形成三皇论战的局面。可能口讲无凭,霆锋与子丹竟然即场示范搏击,子丹教霆锋如何挡格,如此挡格又可以怎样攻击等攻守秘诀,不知情的旁人看起来还会以为子丹在狂殴霆锋呢!(早前有传霆锋与子丹片场不和,九成是因此而令人误会的!!)突然小弟的背后传来一阵笑声,见话题的发起人乐仔早已退到老远,观赏子丹战霆锋这一幕,置身事外的乐仔更兴奋地对着小弟的镜头大喊:“Round One!Fight!”,示意二人再战!乐仔果然是霆锋的好兄弟!

  以下是三皇论战的妙问妙答:

  乐仔(好奇):打架时你会集中打那一个部位?

  子丹(随意):没有特定的,看到什么就打什么!

  乐仔(好奇):如果对方用刀呢?

  子丹(即答):立即逃走!

  霆锋(追问):如果来不及逃走呢?

  子丹:那没办法了,做好心理准备进医院吧!

  不过子丹强调不论是否练武之人,若非有很充分的理由,否则都不应随便出手,因为搏斗讲求的不单是力量,一定要保持清醒,mentality(心理状态)才是最重要的一环。要清楚自己的目的,否则可能会损己伤人,最终只会令自己后悔。虽然《龙虎门》的动作场面的确非常悦目,大家看罢肯定会血脉沸腾,不过我们絶对不鼓吹暴力,奉劝各位谨记戏中少年王小龙的一句话:学武功不是为了跟人打架,而是为了保护人。

  

  2005年11月5日

  柔道小霸王

  今晚拍摄王小虎和石黑龙在龙虎门外切磋武功的戏份,小虎以腿功挑战,石黑龙竟然放下双节棍!原来他早有预谋,以柔道奇招突出,将小虎一把摔在地上。不过乐仔本身不谙柔道,镜头所见的潇洒身手,莫非是靠替身上阵?当然不会啦!因为武痴霆锋原来连柔道也有一手,他和武师领班严华师父替乐仔上了一课柔道速成班,即席示范柔道的摔技。霆锋一提起武术就精神一振,立即发扬起诲人不倦的精神,即使只是排练也亲自上阵,让乐仔“跶”个痛快。幸好乐仔天资聪颖,很快就掌握了背摔的技巧,正式拍摄时还演得有板有眼,半点不像半小时前才开始学习的初哥。第一次试拍就成功,两兄弟实时来一个撃掌拥抱。此情此景,小弟觉得根本就是这一场戏的现实版,两师兄弟无分你我,只为练得好身手而一同努力。这份情谊,大概就是龙虎门的精神吧。

  实不相瞒,小弟其实是第一次接触电影的幕后工作,一直以来受八卦新闻渲染,以为艺人之间总难免会针锋相对,勾心斗角,甚至已经想当然地以为这是娱乐圈的定律,直至到现场所见才知道根本是另一回事。听说香港已有杂志社派出狗仔队来到横店,跟踪几位主角,企图拍几张模模糊糊的照片,然后小题大作。不知道如果他们看到今天霆锋乐仔的兄弟情又会否如实报道呢?外间流传太多负面消息,小弟特意要以此字段一正视听,披露拍摄现场内的真实一面,如果大家想知道你们的偶像的真性情,就请大家继续留意我们的网站和制作特辑。

  

  

  2005年11月6日

  天有不测之风云

  由昨晚开始,天气变得反复无常,时晴时雨,增加了拍摄的难度。因为龙虎门本身是个半开放的结构,受天雨影响的程度跟外景其实不遑多让。在露天位置拍摄当然会受到影响,就算在内堂拍摄,现场收音的时候也难免会把雨声也收进去,后期制作时又得多费一点功夫。不过最麻烦的还是连戏的问题,拍前一个镜头时,地还是干的,一转眼地上已出现大大小小的水洼,连不上。又得麻烦场务手足尽量把地弄干和刷去脚印,有时候还要重新安排镜次,先拍特写。不过《龙虎门》剧组人员个个都训练有素,所以拍摄进度没有受到太严重的阻延。

  人有霎时之祸福

  霆锋在拍摄现场是个“无时停”的大男孩,基本上看到任何可以考验身手的道具都不会放过,沙包、速度球、各式兵器都玩过了,今晚连简简单单的一个钢架都成了他锻练弹跳力的工具,只见霆锋从梯级间轻轻一跃,已经可以从容地用双手捉住两米多外一个钢架上的横杆,作“灌篮”状。导演见他如此潇洒,打算将这个动作加入片中。导演有一个习惯,但凡有新意念都会身先士卒,亲自测试一下。只见导演助跑,起跳,捉着横杆,动作跟霆锋一样潇洒,突然间,导演找着横杆的手松开了!原来横杆还沾着雨水,导演正好找着湿滑的部份……众人立即上前扶起导演,发现他已横卧在地上,头部离开石级只有十多公分!没有撞上已可算不幸中之大幸。不过,见导演事后站起来,完全没有受伤,还若无其事地跟上前问侯的人开自己玩笑,小弟脑海立时下意识地闪过导演耍双节棍的情景,小弟深信导演一定“食过夜粥”(练习过武功)!只是真人不露相而已。导演最后为保演员安全,决定放弃拍摄这个动作。一般人总以为做导演只是坐在监视器前指手划脚,其实导演在拍摄现场须要顾及各部门的工作,往往都要身体力行,了解拍摄情况,絶不是一项轻松的工作。总之,导演,辛苦了。

  

  2005年11月7日

  霆锋董洁感情戏

  今晚的拍摄遇到一点阻滞,拍电影就是这样,不可能永远都一帆风顺,总会有各式各样的困难需要克服。为表现邪神突然袭来的气势,导演决定先拍摄一个气氛镜头,动用吊臂,镜头从龙虎门外拉下穿过大门,向内庭直冲,然后才接上邪神提着龙虎门牌匾在门外挑衅的镜头。这个镜头说来简单,其实牵涉复杂的影机移动,摄影组手足每一次拍摄都要控制三十多尺长的吊臂,无论位置和时间性上都要力求准确。对力学有认识的朋友应该会明白,吊臂愈长则愈难操作,不但费力,而且会摇晃得更厉害,加上导演要求这个镜头内摄影机的升降要有分段的变速,以便后期调校时有更完美的效果,令这个镜头的难度更高。彩排了几遍后,摄影组手足已经大致掌握到影机的移动。不过,这个镜头非常重要,因为它打开邪神第一次出手的序幕,控制得宜的话可以令观众感到邪神的杀气和剧战将至的压力。导演希望这个镜头能分毫不差地完成,即使只是位置上有十多公分的偏差,或者是推前的时间有一秒的延误,都要重拍,结果这个镜头拍了两个多小时才告完成。大家可能觉得花这么多时间拍摄一个没有演员的镜头太奢侈,但精彩的镜头从来都是要苦心经营的。

  宵夜过后继续拍摄文戏,讲述马小灵被带到龙虎门,忆起亡父,悲愤交集,小虎上前安慰并向她许下保护她一生的诺言,两人之间的感情就是在这一场戏开始慢慢酝酿起来。这场戏中,二人向墙壁抛纸球发泄,道具部手足立即赶制数百个纸球。难得有这样容易准备的道具,一时间梳化服手足、场记家伟和小弟都加入搓纸球行列。人多好办事,不消十分钟,已经搓好几百个纸球。不过人多有时候郄是手脚乱,当导演检查时一看,发现纸球个个大小不一,放在一起不好看。原来一众手足手法各有不同,有的每次只用一张纸,把纸球搓得小小的;有的随手一把抓来几张纸,快刀斩乱麻般搓出个橘子般大的球。导演觉得小纸球比较好看,最后大家又得把大纸球拆开再搓成小纸球,连霆锋和董洁都主动帮忙,霆锋打开其中一个大纸球,发现内里竟然有三张纸,以打趣的口吻责怪帮倒忙的手足,说道:“你看?这里面有多少张!一张…两张…还有!三张!不用钱吗?”实不相瞒,小弟正是其中一个帮倒忙的人,连累大家迟收工,实在深感抱歉,不过我是绝对不会供出其它手足的,帐就算在小弟头上来吧。

  

  2005年11月8日

  宣传片初剪成

  

  一连下了几天雨,总令人有点提不起劲,还好今日天气终于好转,工作亦变得顺利起来。今晚拍摄特技镜头,为表现邪神一拳将擂台打碎的力量,置景手足得把擂台拆掉,做出被邪神击碎后的擂台外形,让导演先拍摄第一组镜头,然后清理现场,在原来位置上铺上一块绿色的大布幕。在此解释一下绿布的用途,它方便计算机特技组的手足在后期制作时褪去背景,然后将新的元素(通常是演员)合成上去,成为一个完整的画面,这就是电影和电视行业广泛利用的Chroma-key技术。不少荷里活电影现在基本上都是在绿布景厂拍摄,然后加上虚拟场景(Virtual set)。一般而言,绿色和蓝色是最常用于Chroma-key的颜色,因为它们跟人类的肤色最不接近,不会出现连演员身体一部份都被褪去的问题。在这个镜头内用到的绿布约有20尺x 20尺般大小,铺的时候要尽量将布拉直,避免出现折纹,所以须动员八位置景手足才可以将它铺平。绿布准备好,就要配合均匀的灯光,灯光组手足须将落在绿布不同位置上的光度都维持一致,令整幅布呈现出一片相同亮度的绿色,避免出现明显的阴影,以免影响后期制作的效果。只见几位灯光组手足身手有如蜘蛛侠,在离地四米的钢架上如履平地,迅速架好灯光。小弟本身不畏高,不过郄很怕看见别人在高处做出危险动作,所谓一步一惊心,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意外,不过一众灯光组手足郄神态自若,根本不把这当一回事。准备就绪,可以开始拍摄第二组影像——邪神奋力向擂台击出一拳,最后经计算机后期加工,就成为各位看到的画面。

  大伙儿今晚吃过宵夜,还有余兴节目,在龙虎门内上映午夜场,播放两条影片,分别是纪录了在日式餐厅和画舫两个场景拍摄时的制作花絮和刚完成初剪的电影宣传片。工作人员看到自己付出的血汗终于化成影像,当然看得特别投入。两位导演也看得手舞足蹈,子丹难掩心中兴奋,笑得开怀。乐仔和霆锋每逢看到对方的镜头立即欢呼,互相吹嘘一番,笑作一团。经过个多月来的辛劳,看到成果当然高兴,不过其实还有一个好消息更值得高兴:外国片商看过我们的制作特辑之后,对我们的认真制作和别具一格的武打场面极感兴趣,已决定买下《龙虎门》的外地发行权,即是说,06年暑假《龙虎门》将会冲出亚洲,作全球放映,香港功夫电影再一次跃登世界电影舞台!《龙虎门》弘扬中国武术精神的使命亦可说是成功了一半,所以一听到这个消息,全体演员和工作人员都像小弟一样顿时热血盈腔,士气大振!得到认同当然令人兴奋,不过随之而来的压力亦不轻,所以两位导演对影片的要求亦会愈来愈高,各位手足,努力啦!

  P.S.相信各位都已经看过我们的制作花絮和宣传片,但若然你真这么逊,还没有看过的话,那就快到我们《龙虎门》的官方网站看看吧,我们已经上载了更多新影片,而且精彩内容陆续有来,大家拭目以待吧。

  

  

  2005年11月11日

  奇侠选角之谜揭开

  终于完成在龙虎门的戏份,大队都憧憬着在罗刹教总坛拍摄,因为场景在棚内,不用受风吹雨打的煎熬,而且未来横店的天气将会变得更冷,制片部将罗刹教的戏份排在最后,对是明智的决定。不过在进棚内拍摄之前,大队首先要再上一次白云山,拍摄马小灵拾佛珠回塔内,求奇侠救小虎黑龙二人的戏份。

  今天的场景其实正正位于千手观音后面,不过要一探此塔郄要再多走几百级石楷……。小弟不浪费时间,在车上先睡一觉,早上七时到达现场时,意识还没有恢复过来,拾级而上,只觉双腿乏力,举步维艰。难为一众工作人员,为争取日光,在零晨五时,天还未亮已经开始搬运有如千斤重的机器和道具上山。奇侠藏身的塔是一个十二层高的浮屠,从下往上看,的确有一份?峨的气势。正当小弟正担心要再走十二层楼梯的时候,发现塔内竟有升降机!不过这座塔是名符其实的“只可远观”,内里其实又暗又脏,灰尘将原本淡绿色的墙壁染深了一个调。升降机的情况也不太好,又黑又窄,上升时还发出令人担心的铁链摩擦声,好像随时都会掉下去似的。面对如此破落的场景,小弟亦不禁有点失望。直至我们正式到达位于十二楼的拍摄现场,才豁然开朗,道具手足找来几幅近十尺高的浮雕,上面再放上多个白釉观音像,将原来的电梯大堂架成一道长廊。天花上挂满画卷,起伏有致。美术组手足用毛笔在墙上写上九阴真经、金钟罩等内功心法,奇侠的练功房就此成形!真不得不佩服美术组化腐朽为神奇的独到触觉。

  之前曾经提及过奇侠一角会由对《龙虎门》举足轻重的人物饰演,小弟在此也不再卖关子,他就是漫画版《龙虎门》的作者黄玉郎先生!小弟认为黄先生作为《龙虎门》的灵魂人物,由他在电影中教王小虎和石黑龙武功,可说是最适合不过。事实上,黄先生本人亦人如其言,是“大细路”一名,在现场与后辈霆锋和董洁言谈甚欢,拍摄的时侯亦全情投入。其中一个镜头要求黄先生在长廊全速向塔边直跑过去,让摄影机拍摄他的正面。黄先生果然宝刀未老,一下子就能由起动加速至全速,“性能”犹胜意大利跑车!不过速度这么快,怎么能赶及在塔边及时“煞车”呢?没错,是赶不及的,所以摄影组手足每次都要当上“人肉防撞栏”,以防黄先生赶不及煞停,掉出塔外!过程虽然惊险,不过黄先生郄似乎乐在其中。导演亦保持一贯的严谨,即使对方是《龙虎门》的原作者,也?不卖帐,一定得做到最好才“收货”。其实黄先生完成今日的拍摄后,须立即赶赴杭州出席国内的漫画节,行程十分紧迫。难得他宁愿牺牲休息时间去配合拍摄,可见他对本片的支持和投入,所以喜欢《龙虎门》漫画的你,一定不可以错过电影版《龙虎门》啦!

  

  

  2005年11月12日

  做大事前要……玩

  未来的一个多月,剧组都会在《龙虎门》最大的主景—罗刹教总坛拍摄,而且在这个场景拍摄的动作场面亦最多最复杂,可以预料大家在回香港之前都会在忙碌中渡过。所以制片组决定先让工作人员放两天假,休养生息,同时让置景手足有多两天时间为新场景作最后修改。

  东阳游记

  难得有两天长假,工作人员兵分两路,向东阳和义乌进发!小弟待在横店太久,也闷得快抓狂,既然有假期,当然要出外走走。从横店乘公车到东阳,车程大约四十五分钟,车费亦不过六元。服务生收过车资,会说声“谢谢”,然后发一张小小的车票。这种坐公车的小趣味,听说廿多年前在香港仍然流行,不过小弟比较年轻,从来没有经验过。总觉得这种交易方式比较人性化,比起用智能咭缴费,发出冷冷的“嘟”一声,具生活质感得多。东阳比横店城市化,人多车多,有大型的超级市场和百货公司,也有长长的购物大道,连“N字头”和“三间”两个运动用品界大哥都在这里开了几间专门店。幸好有识途老马内地副导演阿萍引路,否则也不知从何入手,只见她还在试穿一条牛仔裤,双眼已盯着另一件外衣,还一面向店员杀价,不消半个小时,已拿着满满两大袋战利品,继续上征途。小弟的购物意欲没有阿萍般高涨,只是随便逛逛“混混吉”。反而在书店倒有一点斩获,内地的书藉的确是价廉物美,十元八块己有交易,印刷精美一点的也不过二十元。小弟认为香港读书风气不盛行,与书价太高有直接关系。

  我们一行五人之后到超市“入货”,零食当然是主要目标,这个超市规模比较大,选择亦较横店的超市多,不过要找香港的零食,依然求之靡途。思乡之情在超市得不到慰藉,我们转移目标,向快餐店入手。东阳有多间国际连锁快餐店“K记”和“M记”的分店,原本打算就在这里解决今晚的晚餐,一解乡愁。不过想深一层,专程坐大半小时公车来到东阳,就为吃个快餐似乎太对不起自己,于是又向阿萍请教有甚么好吃的,她说听闻附近有个店供应牛排和蒸馏咖啡。小弟喝咖啡已几近成瘾,个多月来未有半滴沾唇,早已心痒难耐,加上牛排亦是小弟心头好,当然不作他选,“锯扒”去!牛排店装潢虽不算豪华,但有舒服的沙发,而且人客不多,比较清静,与熙来攘往的街道只一窗之隔,郄不受尘嚣所扰。咖啡味道也不错,起码比超市那些不是太淡就是太涩的即冲咖啡好得多。反而主菜牛排其实并不怎么样,百多元一客,以东阳的物价来说已算昂贵,可是味道其实跟茶餐厅的杂扒餐差不多,所以在这里吃西餐实在不划算,还是地道小食比较有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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