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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母亲》一曲催人泪下的母亲赞歌

2008年7月10日 13:35

  今天我无法止住泪水,为一位母亲;今天我拒绝不掉感动,为一位母亲;今天我的灵魂又一次接受洗礼,同样还是为了这位母亲。这位母亲,如同地上的沙子普普通通,含辛茹苦,用柔弱的双肩,操持家务;这位母亲,质朴善良,在家乡“巴掌大小”一块地方,辛勤劳作,播洒爱心,赢得了乡邻敬重。此时,夜色深沉,月光如水,白天的喧哗归于夜的宁静,而这位母亲的面影,正一点点向我走来,清晰亲切,让我又仿佛亲睹了这位平凡而伟大母亲金子一样闪着光亮的一生。

  常言道:善有善报。然而老天似乎总喜欢开玩笑,让一个人在遍尝生活艰辛,当儿女长大成人,正待清福来时却因故而猝然离世。命运的这种不公正,似乎是一种普遍规律,成为许多人心头的巨痛。同样,母亲的不幸离世,给冯兴振留下了永远抹不去的心痛。黄庭坚有诗云:“五更归梦三百里,一日思亲十二时。”说的是对亲人的思念无一日阻断。作者也是,他说:“18年来,我对母亲的怀念丝毫没有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消减,反而是越来越强烈,常常是在梦中,看见母亲向我走来,梦醒已是泪湿枕巾……”

  从古至今,写文章怀念母亲的不乏其人,有一个共同处,就是作者都能在平凡小事中发掘母亲的伟大。同样作者也是,他在生活小事中撷取,提炼升华,铸成一个个引人共鸣的动人音符。如:母亲为了“我”的一件新衣服,而在寒冷的湖水里割苇子;家里有一点好吃的,母亲舍不得,母亲的“我闻不得鱼虾的腥气”,是天底下最美的谎言。冰冷湖水里手拿镰刀的母亲,如豆油灯下手拿针线的母亲,举着竹竿敲打知了皮的母亲,凝神细看做家庭作业的母亲,“哀哀父母,生我劬劳”,这就是普天下的可敬可爱的母亲。

  母亲的爱一点一滴渗透进作者的生命,使人相信,作者与母亲达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相继相承。“如果有可能,我愿用我全部的拥有,换得时光回头”,这是儿子内心的呼唤。诗经有言“如可赎兮,人百其身”,意思是值得用一百个人的生命来换取一个人的生命。我想冯兴振想要表达的不正是这种至亲骨肉的血脉真情么。

  一个人的美德是可以代代接力和遗传的,如今作者已是一名党的干部,正如作者自己所说,他的成长是母亲用心血浇灌的结果,母亲的教诲让他把老百姓的温暖始终放在心坎上,他愿意到最朴实的老百姓中间去,和他们面对面,心连心。我想,这是母爱的转换,转换成作者对百姓的大爱。如果我们相信人地下有知,那作者的母亲一定是可以含笑九泉了。

  最后,我还想用《世说新语》里一则故事来说一下作者的文章。有一天谢太傅问主簿官陆退说:“张凭为什么只为母亲作诔文,而不为父亲作诔文?”陆退回答说:“原因是男子的功德,应表现在事业行为上;而妇人的好名声,如不通过诔文理不会被人所知。”是的,像作者母亲这样平凡而普通的妇女,若不是有像冯兴振这样的儿子把她们写出来,我们又哪里知道她们呢。感谢作者,让我们知道了我们身边曾有这样一位伟大的母亲。

来源:文汇报  作者:张楣    选稿:张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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