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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年四月四日）
包信宝
同志们：
今天，市委组织部和市总工会联手在这里召开普陀区非公企业民主管理现场交流会，其目的就是为了进一步贯彻落实党的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的指导方针，营造非公企业良好的经济运行环境，建立稳定和谐的劳动关系，调动业主、经营者和职工群众两个积极性，促进本市非公经济健康发展，促进基层民主政治建设不断深入。
刚才，普陀区委、区总工会和区内的非公企业党组织、私营企业主、工会代表分别在会上作了交流发言，还有一些单位作了书面交流，他们的交流很实在也很精彩，给人以很大的启发，值得我们认真学习和借鉴。下面，我就学习和推广普陀区的经验，加强和推进本市非公企业民主管理谈几点看法。
一、普陀区的经验给我们的有益启示
1、区委区府政治水平高，工作作风实，是普陀区非公企业职工民主管理顺利推进的重要保证。
总结普陀区推进非公企业民主管理工作的经验，最关键的一条，是普陀区委、区政府领导具有高度的政治敏锐性和政治责任感。他们把推进非公企业职工民主管理作为贯彻落实“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重要抓手，作为贯彻落实党的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阶级指导方针的重要载体，作为推进基层民主政治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摆到区委和区政府工作的重要位置，切实加强领导。与此同时，普陀区委、区政府采取了积极有效的办法和措施，稳步推进非公企业的民主管理。他们把非公企业的民主管理工作与加强和推进党组织建设结合起来，与坚持和完善平等协商、集体合同制度结合起来，取得了互动联动，相互促进的良好效果。正是由于区委、区政府领导的重视，普陀区在全市首创区域性三方协商机制并取得积极成效的基础上，在推进非公企业建立以职代会为基本形式的民主管理工作上取得重大进展，从而优化了投资环境，融洽了劳动关系，调动了业主和职工的两个积极性，促进了非公经济的健康发展。同时，也进一步加强了党的基层组织建设，密切了党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扩大了党的群众基础。由此可见，区委和区政府的高度重视和有力领导，是非公企业民主管理顺利推进的重要保证。
2、勇于创新，与时俱进，是推进非公企业职工民主管理的不竭动力。
普陀区的各级党政工领导在推进非公企业民主管理的过程中，针对区情区况，打破传统的思维定势，注重思想认识的提高，注重思想观念和方法的更新。他们认识到职代会制度建设必须在坚持中求发展，才会有职工民主管理旺盛的生命力；工会的维权工作只有在坚持中求创新，才能切实保障职工的经济权益和民主政治权利。他们针对区域内非公经济比重大、非公企业类型多、非公企业员工队伍结构多元的实际情况，适时地调整工作重心，积极探索并初步形成了私营大型企业职代会、中型企业职代会、社区（小型企业）职代会、工业经济园区职代会、公益性事业单位职代会和餐营业行业职代会等规模不同、大小不一、以职工代表大会为基本形式的职工民主管理形式，使职工参与和工会维权的绿色通道在区内的非公企业得到了铺设和开通，为促进普陀经济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他们注重职工民主管理的机制性建设，对职代会职权的定位作了较有益的探索与尝试，把企业的重大决策事项、涉及职工切身利益的重大问题以及平等协商议题、集体合同草案的审议等纳入到职代会的职权范畴，突出了私营企业职代会共谋企业发展、维护职工合法权益的主题。他们注重三方协商、集体合同制度与职代会制度的有效衔接，从而使平等协商制度有了更广泛的群众基础，使集体合同的公开性、民主性和权威性得到更充分的体现，使基层企业协调劳动关系二个机制互为基础，互相促进。他们的经验表明，职工民主管理必须在坚持中求发展，在继承中求发展；必须根据形势的变化和企业的实际，大胆创新，与时俱进。
3、各级组织相互配合，形成合力，是推进非公企业职工民主管理的有效机制。
普陀区非公企业职代会制度建设、职工民主管理，之所以取得很大成绩，另一条很重要的经验，就是他们能够自觉地把非公企业职代会制度建设、职工民主管理纳入到了社会发展、经济运行的大循环中，使职代会制度建设、职工民主管理能够为深化改革服务，为推进地区经济建设服务，为社会稳定服务。在这样的指导思想下，他们积极凝聚各方力量，精诚协作，形成了合力效应。首先，他们在区委、区府的领导下，注重于两个领导小组的机制性的作用发挥，一个是厂务公开领导小组的作用，另一个是劳动关系协调委员会的作用。他们把这两个领导、协调机构作为推进基层民主政治建设、协调劳动关系的常设机构，定期研究，形成制度，使推进民主管理工作成为包括人大、纪委、组织、工会、劳动保障、工商、私企协会、财税等各个方面的共同工作，并形成了各有侧重、合力推进的工作格局，从而为推动职工民主管理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其次，他们还注重于调动区属各级组织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使推进非公企业职代会制度建设、职工民主管理成为了区内各级组织的共识，权责清晰，目标明确，使非公企业的职代会制度建设、职工民主管理层层有落实，各级负其责。正因为有了较为协调完善的工作机制，从而保证了非公企业民主管理的顺利推进。
4、加强宣传沟通，争取理解支持，是推进非公企业民主管理的重要环节。
普陀区非公企业职代会制度建设，职工民主管理之所以能够取得比较好的成效，是与广大工会干部细致入微的工作作风分不开的。他们善于把握工作的先机，以争取业主支持为先导，以调动职工的积极性为保证，积极向业主和广大职工群众宣传职代会职工民主管理是企业发展和员工利益得以保障的“双赢”机制，员工与老板是队友而非对手，职代会制度建设是企业发展的内在动力，并进而形成共识。他们不厌其烦，不计个人得失，循循善诱，入情入理，以理服人，以情动人，体现了工会干部的魅力，增强了工会组织的凝聚力。他们善于抓住工作的主动权，运用各种社会资源将工作的触角向区域内不同的非公经济领域延伸，从而使职代会制度建设在私营企业、民营高科技上市公司、街道社区、工业经济园区、私立医院等多领域、全方位生根开花，使区域内的非公企业职代会建制单位达到了50家，为推进非公经济的职代会制度建设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普陀区非公企业民主管理的成绩与普陀区总工会和各级工会干部的辛勤工作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他们以饱满的工作热情和高度的工作责任感，锐意进取，勤劳工作，深入基层，注重实效，善于指导协调，善于培养树立典型，不断提高工作水平和领导艺术，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他们敢为天下先，自我加压，永不满足，继创造再就业绿色通道，三方协商机制等成功经验后，又率先进行了非公企业职代会制度建设的成功探索。他们的精神值得上海广大工会干部学习和发扬。
二、当前学习推广普陀经验的现实意义
普陀的经验产生于深化改革和经济发展的社会环境，产生于工会应对新的形势和任务的现实要求，他们的经验具有普遍的指导意义，学习推广他们的经验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1、非公经济的快速发展和非公企业劳动关系的现状，要求工会加大民主管理工作的力度。
党的十五大以来，本市非公有制经济步入了快速发展轨道，企业数量逐年增加，资本规模逐年扩大，而国有和集体企业数量逐年减少。到去年上半年为止，本市国有企业比1996年减少1.84万家，注册的私营企业达到17.58万家，个体工商户21.3万家，外商投资企业1.71万家，总计占本市企业总数的92%以上。非公有制企业去年注册资本总额达到3750.31亿元，占全市各类企业注册资本总额的40.82%。其中，有82家私营企业注册资本超过1亿元，而1999年注册资本超过1亿元的仅1家。目前，本市外资投资企业和私营企业户均注册资本、销售额均名列全国首位。
在非公经济快速发展的同时，我们对非公企业劳动关系的现状和特点必须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和把握。由于企业所有制性质的不同，非公企业的劳动关系与公有制企业的劳动关系显现很多不同的特点，职工的差异性、流动性比较大，既有本地职工，又有外来职工；既有高科技人才，又有文化层次较低的打工者。企业的规模、层次差异更大，既有高新技术企业，又有大量的劳动密集型企业，甚至还有类似作坊式的企业；既有数千人的大企业，更多的是数十人、十几人的小企业，甚至十人以下的微型企业。由此，造成了非公有制企业劳动关系的复杂性和不稳定性。在一些劳动密集型的中小企业，存在着诸多引发劳动关系不稳定的因素和苗子。突出表现在劳动用工的不规范，规避法律，不与职工签订劳动合同或逼迫职工签订不公平、不规范的合同，有些企业劳动条件简陋，甚至恶劣，影响职工身体健康或人身安全；有些企业管理苛刻严厉，不尊重职工的自尊和人格，等等。这些问题导致部分非公企业劳动关系紧张，经常发生劳动纠纷和争议，有的甚至酿成群体性事件，恶化了投资环境，也制约了非公企业的发展。上述情况，要求工会在建立平等协商、签订集体合同制度的同时，加大民主管理工作的力度，积极推进职代会制度建设，以形成劳动关系的协调机制，促进企业建立稳定和谐的劳动关系，切实维护职工的合法权益。
建立稳定和谐的劳动关系，不仅仅是为了维护职工的利益，也是为了促进企业的发展。作为我国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要继续大力发展非公有制经济，积极促进非公企业的健康发展。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不断完善，越来越多的私营业主认识到，保证和促进企业发展的主要因素，不是一时一地的优惠政策，也不是金钱的支撑，而是员工的素质和企业的凝聚力、创造力。而这恰恰来源于企业内部稳定和谐的劳动关系，来源于以人为本的管理和职工广泛参与的民主管理。最近，我看到一篇企业管理的文章，文章提出，过去的管理创新是以不断提升顾客满意度为核心的，今后将以不断提升员工和顾客的满意度为核心。文章指出，要提高效率和质量，要留住人才，要使员工有敬业精神，要使顾客满意，企业必须使员工满意。文章进而提出，如果说20世纪是以顾客的满意为创新的核心，那么21世纪将以员工的满意作为创新的核心，并以此进一步推动顾客满意。我认为，作者的观点是很有见地的，比起前些年经常听到、看到的类似“谁砸企业的牌子，我就砸谁的饭碗”的话语可要深刻得多。
事实上，上海不少非公企业的管理思想和模式也是很先进的，今天会上交流的一些材料就是很好的证明。正是由于这些企业的业主尊重职工，以人为本，将职工视为企业最宝贵的财富，善于双向交流和沟通，善于将民主管理制度化、规范化，从而有效地调动了广大职工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取得了企业的超常规发展。实践证明，企业实行民主管理，建立完善劳动关系的协调机制，是对企业发展的最好保证，是有利职工、有利企业，达到双赢的有效形式和途径。
2、上海工会对两大维权机制的探索实践，要求进一步推进非公企业的民主管理工作。
修改后的《工会法》明确规定“维护职工合法权益是工会的基本职责。”“工会通过平等协商和集体合同制度，协调劳动关系，维护企业职工劳动权益。”“工会依照法律规定通过职工代表大会或者其他形式，组织职工参与本单位的民主决策、民主管理和民主监督。”这些规定，实质上是以法律的形式明确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工会协调劳动关系、维护职工权益两个最主要的机制：一是平等协商和集体合同制度，二是职工代表大会制度。明确工会的两大维权机制，对于规范和推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的工会工作，保障和促进中国工会切实履行自己的维护职责，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近年来，我们在推动非公企业建立平等协商和集体合同制度方面取得了较为明显的进展，截止2001年度，本市非公企业建立平等协商和集体合同制度的非公企业已达2.1家，从而更好地发挥了协调劳动关系和维护职工权益的作用。与此同时，我们又在全市范围广泛推广了普陀区首创的在地区建立三方协商机制的经验，促进了平等协商机制的进一步完善和提高。
作为企事业单位职工参与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的基本制度，职代会制度在公有制企事业单位的推行也取得了重要进展。截止2001年底，全市公有制企事业单位的职代会建制率已达91.53%，职代会作用的发挥也愈益显现。与此同时，非公有制企业的民主管理也逐步得到推进。据不完全统计，目前本市外资企业建立三代会（工代会、职代会、员代会）制度的有2685家，其中建立职代会制度的占16.6%；全市私营企业中已有512家建立了职代会，还有一些单位实行了其他形式的民主管理。
尉健行同志在全总十三届四次执委会上的讲话中强调，适应新的形势，今年要集中力量抓好非公有制企事业单位的民主管理工作。他指出，职工代表大会制度作为公有制企事业单位实行民主管理的基本形式，厂务公开作为公有制企业单位充实职代会内容，落实职工民主监督权的有效办法，非公有制企事业单位也都可以结合自身实际加以借鉴和运用。公有制企事业单位的工会是职工代表大会的工作机构，非公有制企事业单位的工会同样承担着组织职工参与民主管理的职责。根据尉健行同志的讲话精神，结合上海工会工作的实际，各级工会务必高度重视非公有制企事业单位职工参与民主管理的工作，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大胆探索和积极推行以职工代表大会为基本形式的各种与非公有制企事业单位相适应的民主管理形式，并大力加强制度化、规范化的建设，争取在较短的时间人取得较大的突破和明显的成效。
3、积极推进非公企业民主管理，对于促进非公企业的工会工作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如何有效开展非公有制企业工会的工作，如何充分发挥非公有制企业工会的作用，是摆在各级工会组织面前的一个新课题。
近年来，我们化很大的力气抓了非公企业的工会组建工作，仅2001年，本市非公企业新组建工会就达4万多家，目前全市非公企业组建工会的总数已达6万多家，这是一个很大的成绩。建立工会组织以后，必然面临一个如何开展工作的问题，我们不可能全部照搬国有企业工会的做法，因为企业性质不同。但是，工会的性质和任务是相同的，那就是工会是职工自愿结合的群众组织，工会的基本职责是维护，工会是党联系群众的桥梁纽带。那么，如何体现工会的性质，实现工会的任务呢？我认为，在非公企业推进民主管理，建立以职工代表大会为基本形式的民主管理制度是有效的形式和途径。
通过推进以职代会为基本形式的民主管理，工会可以加强与职工群众广泛而密切的联系，可以及时了解和掌握职工的意愿和要求，可以代表职工与企业经营者建立沟通对话的机制，建立职工参与企业管理、促进企业发展的平台，可以用制度和机制来维护职工的合法权益。与此同时，工会通过积极而富有成效的工作，又必然促进桥梁纽带作用的发挥，引导和组织广大职工团结在党组织的周围，扩大党的群众基础，巩固党的执政基础。因此，各级工会必须从讲政治的高度，从履行工会维护职能的高度，从体现中国工会社会主义性质的高度，正确认识和把握非公企业工会工作的方向及活动形式，以推进以职代会为基本形式的民主管理为抓手，充分发挥工会组织的独特作用。
三、推进非公有制企业实行民主管理的几点要求
1、提高思想认识，坚定推进非公企业建立以职代会为基本形式的企事业民主管理制度的信心和决心。
当前，社会各界对非公有制企事业单位应当建立民主管理制度，建立职工民主参与的渠道和方式的认识正在趋于同一，问题是对非公有制企事业单位是否应当也建立以职工代表大会为基本形式的民主管理制度还存在着一些疑虑，存在着一些不同的看法。对此，我们认为，坚持在非公有制企事业单位建立以职代会为基本形式的民主管理制度，主要是职代会制度的先进性所决定的。
职代会的先进性主要体现在：其一，它体现了发展社会主义民主的本质要求。社会主义制度下，人民群众参与对国家经济、政治、文化事务的管理，在基层企事业单位主要是以通过职代会制度来加以实现和保证的。其二，它体现了“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通过职代会制度的建立和作用发挥，推动了企业经济和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促进了社会主义民主法制建设，更好地代表广大职工群众的根本利益。其三，它是中国特色企事业民主管理制度实践的重要成果，这一制度所倡导的民主精神、民主作风、民主氛围，符合世界政治民主和经济民主的发展潮流。其四，它是改进党的领导方式的重要抓手。党组织通过职代会体现党对广大职工群众利益的代表和维护，实现党组织对企业健康发展的保证和促进作用，从而增强党组织的凝聚力和战斗力，巩固党的阶级基础和群众基础，增强了党的执政基础。其五，它是加强企业管理的重要途径和有效形式。职代会通过集中集体智慧，形成广泛共识，聚合整体力量，保证了管理的科学、决策的正确以及实施的顺利有效。其六，它是提高职工素质，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学校和课堂，职工在知情中增强责任意识，在参与管理和决策中学习提高，在民主监督中完善自身，在履行代表职责中升华境界，从而促进职工的全面发展和职工队伍整体素质的提高。
我相信，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随着职代会制度作用的发挥和体现，会被越来越多的人们所接受、所采纳，我们工会干部应当坚定信心，增强工作的责任感、紧迫感，要振奋精神，克服畏难情绪，克服消极等待的态度，提高工作的主动性、自觉性。
2、加强组织领导，积极稳妥、有序地推进非公有制企事业民主管理。
探索和推进职代会等与非公有制企事业单位相适应的民主管理制度和形式，是工会在新形势下面临的新的重要课题和新的重要任务，是时代发展和社会变革对工会组织提出的新要求。
今年市总工会提出，年内在3000家非公企业建立职代会制度，要求各区、县、局（产业）各完成100家建制任务。希望各级工会要切实加强领导，把此项工作放到重要位置，排入议事日程。各区、县、局（产业）工会要对此项工作专题研究，制定推进计划，作出部署安排。在推进策略上，可本着先建制，后规范，再完善的原则；在推进方法上，可先选择非公有制企业经营者民主意识较强、企业规模较大、企业科学管理水平较高，或企业已有民主管理的实践形式，或选择由原国有和集体企业转制为民营企业和私营企业，企业原有民主管理基础和制度等企业，先行试点建立职工代表大会制度；对推进职代会建制条件尚不成熟的非公有制企事业单位，可倡导和引导先建立民主管理形式和途径，不拘形式，百花齐放，在实践取得效果和思想认同的基础上，再指导推进以职工代表大会为基本形式的民主管理制度。同时各区、县、局（产业）工会要在参与所属企业改制、转制工作中，坚持新转制、改制的企业，民主管理的制度不变，职工依法享有的民主管理的权利不变，已有的企业民主管理好的形式和途径不变。
在推进过程中，各级工会要充分认识，推进职代会等各种与非公企业相适应的民主管理是渐进的过程，是一项长期的任务，我们要始终明确坚持推进以职代会为基本形式的民主管理为目标。所谓基本形式，就是普遍适用的、必须建立的，这一点我们必须坚定不移，咬定青山不放松。然而，基本形式不是唯一的形式，可以多种形式，多种途径，但是其它形式是基本形式的补充和完善、延伸和拓展。因此，我们要把握好基本形式和其它形式、多种形式的关系。
3、积极探索实践，坚持和发展创新非公有制企事业职代会制度。
探索和实践在非公有制企事业单位建立职工代表大会制度是一项新课题，非公有制企事业职代会必然与公有制企事业职代会在职权履行等很多方面存在一定差异，因此，在探索和实践中，我们不可能、也不应该照搬国有企业的一套做法，需要我们根据实际进行探索和研究。
当前，各级工会在坚持和发展创新非公企事业建立以职代会为基本形式的民主管理制度过程中，可从三方面予以推进。
一是要注重建立职工与业主对话沟通、协商共事的平台。这个平台，可以是职代会制度，也可以是会员代表会议等。通过平台的建立，组合业主与职工，组合不同国籍、不同身份的投资者与中国员工，形成对话沟通、协商共事的局面。
二是要注重民主程序。以往我们往往以职代会表决结果来显示职代会的权威性。随着民主政治建设的深化，程序法和实体法同等的重要。走程序，按民主程序规则办事，也是民主管理的体现。因而，在非公企业召开职代会的形式、规模等可以按不同企业的情况作出调整，但必须坚持修改后的《工会法》确定的规定和规范，坚持走民主程序。
三是要注重职代会制度的基本要素。宪法规定我国公有制企业要建立以职代会为基本形式的民主管理制度，并赋予职代会相应的权限。而在非公企业进行民主管理制度的建设，要抓住三个基本要素：一是坚持职代会或职工大会制度是职工民主管理的基本形式，但这种形式可以因企业而异；二是坚持维护职工合法权益和组织职工参与企业管理，是职代会的基本任务；三是坚持出资者和劳动者的双赢是职代会工作的基本目标。我认为，抓好这三个“注重”，将会使建立职代会制度和民主管理成为促进企业发展的机制，从而增强其通用性和实用性，易于为企业员工和各种、各类及各国投资者所接受。
各级工会在推进非公有制企事业单位建立和健全职代会为基本形式的民主管理制度过程中，还要把好二个方向，一是要注重与在非公有制企事业单位先行推行的平等协商和集体合同制度的有机衔接，健全各项制度，包括协商代表的选举制度，集体合同（草案）提交职代会审议表决制度，集体协商情况报告制度，协商议题征集制度，集体合同履行情况检查制度等，更好地促进平等协商和集体同制度的健全和完善，更好地发挥协调劳动关系，维护职工合法权益的有效作用。二是要在推进规模、人数比较大的企事业建立职代会的同时，探索区域性职代会建制，由于目前一些非公企业规模比较小，企业本身还没建立工会组织，我们可以借鉴普陀区的经验，通过建立社区小区、工业园区、行业性的职代会制度，以提高民主管理制度的覆盖面。
4、注重典型培育，积极营造有利于推进非公有制企事业民主管理的良好氛围。
推进非公有制企事业单位建立以职工代表大会为基本形式的民主管理制度，在一些地区和系统已经起步，积累了一定的经验，但这项工作尚属起步阶段，没有现成的模式和成熟的经验可以借鉴，无论在理论上和操作上，需要回答和解决的问题都很多。这就需要我们边实践，边总结，注重先行经验和先行典型的培育、总结和推广；注重以点上好的经验和做法去指导面上的工作。因此，各级工会干部要发扬真抓实干的精神，要深入基层具体指导。现在很多非公企业业主认同企业民主管理的积极作用，也非常希望建立与职工沟通的渠道，希望员工参与企业的决策和管理，希望企业建立协调劳动关系的规则和机制。我们应该通过我们的工作、我们的指导，帮助他们实现这些望愿。
在推进非公有制企事业单位建立以职工代表大会为基本形式等各种非公有制企事业单位相适应的民主管理制度过程中，各级工会还应加大对非公有制企事业单位实行民主管理意义的宣传，加强与非公有制企事业的联系和沟通，加大非公有制企事业单位民主管理成功经验和成效的宣传，从而为推进工作营造良好的舆论氛围和社会氛围。
同志们：
普陀区以及其他一些地区、系统在推进非公有制企事业民主管理方面进行了积极的探索，并取得了成功的经验，让我们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加大探索的力度，推进的力度，总结推广的力度，使上海非公有制企事业单位的民主管理在更广的层面、更高的层次顺利推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