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1月15日，上海市第十二届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进入第四天。12：30-13：30，市人大代表、上海市教育工作委员会主任张伟江应邀走进人大网“网议人代会”直播室现场，就高校教育、人才培养等市民所关心的问题，与广大网民进行了网上交流。以下为本场嘉宾聊天实录。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开场白：各位网友，今天关于教育的问题进行交流，非常感谢大家对教育的关心。

　　网友：现今研究生、本科生包括大专生都在不断扩招，是否会出现人才培养质量降低的现象？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今年研究生、本科生都在扩招，好多人提出质量是否下降？我想告诉说个例子，这几年上海教学教育质量的评估，我们上海的教育质量没有下降，而且扩招始终重视招生的质量。原来只有12%，现在85%能进大学。更多学生接受高等教育。整体的文化水平、教育质量提高。对中国的建设发展，增强国际竞争力，起到积极作用。比如“神舟”五号项目，聚集了国家许多大学的人才。我们始终注重人才培养的质量问题。

　　网友：高校教育产业化如何更具体实现？仅仅是学费的节节升高吗？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从国家到各教育行政部门从未提过高校产业化。教育是崇高的社会公益事业，不提倡教育产业化。

　　网友：目前，感觉上海市的很多高校专业特色化程度不够。国外有如耶鲁、麻省理工、剑桥等世界知名大学都有自己非常有代表性、有特色的专业。而上海似乎无论哪个大学都可以找到你想找到的所有专业，这样的弊端不言而喻。比如我在华东理工大学能念表演艺术专业，但试问，我毕业出来后堪与上戏表演系的毕业生一拼吗？这样的高校，说白点，叫“没有自己的性格”。请问，主任有何想法？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同样的学校，专业有不同的侧重。我们对每一专业的设置，进行严格评估。

　　网友：高校考试学分制是否得到了完善？就目前来看，似乎仍旧是全日制、全封闭式的“死读书”方法。主任如何认为的呢？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学分制也是很重要的问题。有的学生二、三年学完四年的学分，就可以毕业。

　　网友：现在的社会上还存在着大量的具有若干年工作经验的三校学历工作者，他们多以夜大、自考或者函授、网络教育的方式获得高校学历与文凭。而这样的教育方式，相对来说，总比全日制的高校教育显得苍白而无力。其实，大家都明白，那不过是“混”一纸文凭罢了。主任，您觉得对于这样的一类人群的高校教育还有什么更好的方式吗？或者他与“全日制大学生想到社会中来实践”这一构想能否互补一下呢？谢谢您的作答。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现在函授等继续教育学习是提高整个民族文化的途径。他们的工作经历丰富，应学以致用，结合自己的工作经验来提高学习的质量。我们提倡终身教育的理念，活到老学到老。

　　网友：高校近年的研究生水平普遍下降，研究得不行，实践得不行，更多人是混文凭（语出教育部领导），或者说混校园生活，对此您怎么看？研究生招生和教育制度合理吗？是否需要变？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我不这样看。我觉得研究生整体水平很高。硕士、博士研究生到了国外具有相当的领先水平。有些诸如管理上的问题和个人素质问题并不是我们质量的问题。

　　网友：请问您认为目前上海高校的扩招是否已经达到饱和？您怎么看待因为盲目扩招导致教育资源严重匮乏，而形成的“自习症候群”（因没地方自习，到处打游击的学生一族）等现象。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上海原来高校土地2.4万亩，现在基本是翻一番。学生宿舍98万，4年里造了200万。扩招还未到饱和状态，我们的教育资源，包括教师队伍都有所发展，为扩招作好了的准备。

　　网友：我直接问您，高校的腐败现象如何得到控制和监督，比如招生腐败、基建腐败、人事腐败，评定腐败等……教委有没有开始重视？有没有相应对策？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我非常自豪地告诉大家一个信息，教育系统的队伍是最优秀的队伍之一。在教育部开会时，统计一下，教育系统在厅局以上没有一个出问题。高校的校长、党委书记里也没有一个出问题的。当然我们还是要继续加强党风建设。

　　网友：您认为目前上海高校的学科设置是不是合理？似乎很多学科与时代的跟进速度还不够，学不致用，成为一种普遍现象。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高校的学科设置一直在研究中。要与社会的社会经济发展紧密结合。如航运中心，我们要对航运学科要进行关注，我们正在加强建设。2010年，上海要召开世博会，我们正在加紧会博专业的设置。

　　网友：冒昧问一句，您的孩子多大了，您会不会想办法让他出国留学？请以一个普通家长的身份回答，谢谢。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她是个医生，经常出国。现在是硕士。要鼓励出国，希望更多的人能回来。

　　网友：听说目前上海有些高校正在准备设立与蓝领相关的学科，是这样吗？能介绍一下吗？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蓝领是非常模糊的概念。上海高校有高等职业技术学院，主要培养一线技术人才。我们主要培养经济社会发展需要的第一线的技术人才。

　　网友：您怎么看待上海的成人继续教育，您觉得现状可以打几分？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我现在可以讲，任何人在上海都有机会接受成人高等教育。现在上海接受任何高等教育都不成问题。我认为可以打90分。努力是永恒的，提高是不断的，学习是无止境的。

　　网友：各地都在对教育收费进行整治，推出一费制，为什么上海高校还是没有做到这点？上海的教育收费治理工作能否介绍介绍？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一费制是针对农村义务教育提出的。关键要做到收费要公示。根据规范公示中的情况，进行收费，收费一定要有法律依据。

　　网友：我想提个比较具体的问题，不知道会不会令您为难。听说上海师范大学擅自克扣师范生月津贴，已经几年，涉及面甚广，学生反应强烈，可是几次“咨询”教委有关部门，却屡屡石沉大海。今天您能否表个态，哪怕就说一句：我们知道这事了，我们会去调查。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最近教育的经济管理正在改革，方式有所改革，必须与学习以及各方面的表现结合，而不是大锅饭。有的同学各方面都很好，月津贴可以上去，这符合激励人的机制，改变了原来的助学性的作法。

　　网友：您是否听说过复旦大学圈取原生态的江湾湿地造校园的事，您愿意去派人调查一下吗？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复旦在江湾新城地区1500亩建造新的校园，现准备动工，不涉及到江湾湿地的破坏问题。

　　网友：听说不少高校采取了学生做校长助理的制度，而且反响很好，上海师大还在学校论坛上推出“校长信箱”子论坛，校长定期在论坛上回答学生建议、意见，您觉得这样的做法值得推荐和普及吗？有可行性吗？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我觉得很好，使校长更好地了解学生想什么，更好的推进教学改革。

　　网友：东方网上新闻说《上海市教委发文为寒假减负：收费补习班全停办》，您觉得执行起来难吗？谁来监督这个政策的执行？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要放寒假了，许多社会力量要搞收费的补习班，我们首先要禁止学校举办，需要网友们一起进行监督。各区县教育局是首先的责任人。

　　网友：听说北京部分学校出台新规：教师在校吸烟可被解聘，联想到之前上海穿露脐装的也要解聘，您怎么看这些规定？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我觉得老师应该有一定的仪表，要为人师表，否则不够教师资格。这完全影响到下一代的事，所以要相当重视。

　　网友：近来上海高校频频发生研究生、本科生自杀，您怎么看待这个问题？是心理素质还是心理压力？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很可惜。每年有若干个研究生、本科生自杀，原因有感情问题、学习问题等。所以高校正在加强心理教育，增强学生的心理承受能力。

　　网友：您怎么看待目前高校的性行为普遍流行，这一现象正常吗，您觉得需要严禁吗？您觉得从教育角度可以提出怎样的解决方案？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中国有自己的传统，应该告诉学生如何懂得自爱，从教育角度让他们懂得如何保护自身。

　　网友松江大学城很好，但是交通很不方便，您看能否解决一下？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松江大学城2005年将建成轻轨。

　　网友：我觉得上海高校之间的联系和交流还不够，广义上的大学城概念还不清晰，您觉得教委方面对此能做点什么？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我们在西南边有学校之间的联合，如交大；在东北边有复旦等9个学校的联合。他们可以互相选课。可以上上海教育科研网：www.shec.edu.cn，进行更详细的了解。

　　网友：您对大学生能否结婚这个问题怎么看？很希望听到您真心的回答。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法定年龄规定23岁，大家还是要以学习为重。

　　网友：目前大学毕业生大部分都没有什么实际工作经验，这使毕业生在残酷的竞争中处于劣势，高校在培养大学生实际动手能力上有何具体措施？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两方面：一方面大学毕业生实践经验相对比较少，企业要有正确的认识，但是他们今后的发展速度很快；第二，高校积极把学科、学习过程与实践紧密结合，让大学生逐步积累实践经验。我们有实训培训基地，挂职锻炼，还有毕业实践等手段。

　　网友：现在很多大学生毕业后从事的工作和自己的专业相关性不大，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学科交叉是一个非常好的发展途径。我们原来是学一做一，现在提倡学科交叉，培养复合型人才。

　　网友：您对目前考研热是如何看待的，究竟是先有工作经验好，还是先有学历好？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关键是个人的发展。

　　网友：目前由于就业和工作压力较大，已参加工作的人们充电的需求也较迫切，政府采取什么措施规范和提高成人教育质量和丰富教育内容？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任何人，任何时候都可以接受成人高等教育，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没问题的。

　　网友：目前很多学生纷纷出国读书，而且年龄越来越小。而这些教育资金外流不是一个小数额。我觉得要是这些肥水能不流外人田不是更好么？您作为教育工作委员会主任，觉得对此我们上海会有什么新的举措么，您会在这次人大上提出相关的意见或建议么，谢谢！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小农意识太强了。上海有一万三千多名外国留学生，他们认为这是肥水外流吗？上海应该提倡国际交流。

　　网友：现在上海的研究生教育大体状况如何？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研究生教育将近六万不到，这两年发展很快。上海现在的就业，四个岗位一个研究生，所以我们上海需要大量研究生，去年引进二万七千多名外地毕业生，大部分是研究生。

　　网友：现在考研的人越来越多，给人的印象好象是现在本科生都不值钱了。但我看了些报道，发现目前上海缺乏相当数量的技术灰领，这对我们上海将来的可持续性发展好象不怎么有利。我们都说科教兴市，如果上海出来的大多是搞理论的研究生，而缺乏那些精通技术的实干技工，我觉得也是跛脚巨人。我想听听你对此是怎么看的？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这是好现象。当然也提出了需要培养一线的技术工人、高级人员。我们现在上海有中等职业学校和高等职业学校，但是学校是不能培养高级职工的，必须经过实践。

　　网友：很多乙肝携带者人才“含冤”出国，发出“我爱祖国，而祖国不容我”的感叹，我们不可惜吗？？？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没有这个限制。如果你是传染的过程中，当然要控制。携带者没有禁止。

　　网友：随着社会的发展，教育问题越来越成为我们关心的问题。作为一个普通的上海市民，尤其在出过国后，发现上海的“硬件”的确很好，但“软件”很有问题。尤其令人不理解的是，一些高学历的人素质却很低。俗话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难道我们真要用一百年才能让上海的“软件”赶上欧美吗？你有没有这方面好的建议会在人大上提呢？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从上海教育来讲，我认为我们的基本教育和本科教育都不比国外差。国外也都说要学习中国的教学方式。我们在博士这层次需要加强。

　　网友：随着上海建设的发展，目前民工，特别是民工小孩的问题在我们上海越来越突出，他们已经到了影响上海的形象。您对此有什么看法呢，是否会有相关教育政策出台？谢谢。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进城务工农民的子女义务教育的有关文件马上就要出台，教育部已经有了相关的文件。两个为主：以流入地为主；以公办学校为主。

　　网友：每年大约都有10%的HBVER迈入高校校门，接受高校教育，请应该如何消除他们在入校、考研、考博以及就业时因携带乙肝病毒而所遭受的歧视？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不应该受到歧视。但对于某些幼儿教育、食品专业应该控制。如果他的权益受到损害，可以通过法律程序进行申诉。

　　网友：请问如何评价高校前几年的合并工作，如今又增加到57所高校，比当初52所高校还多。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高校这几年合并是教育资源的整合，提高我们教育资源的利用效率。对于后几年的扩招提供了准备基础。今年增加到57所，其中15所是民办高校，使得我们多元化办学的机制正在逐步形成。这对社会的健康发展非常有利。现在要到上海来念高校的人非常多，根据教育部的精神，发展高等教育是这几年的重头。

　　网友：把高校作为宣传普及科学的卫生知识的阵地，推动全社会消除乙肝歧视的建议是否具有可行性？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要和卫生局、劳动局、人事局进行协商。

　　网友：目前上海是高考能否实行“先考后填志愿”的方法。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在很多年之前试过一次。现在先考后填的弊病比较多。因为考后填志愿，你不知道共有多少人填，出现高分不能录取的现象。

　　网友：听说有很多高校的教职工子女都能以最低分数线以下的成绩被高校录取，这是真的吗？怎么可以这样？太不公平了。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我们高考有非常严格的过程，网上录取，分数不符合标准的无法录取。

　　网友：我想问：我的同学是财大的高职生，他说他们就要实行一个实践计划，听说是上海的高校都要推出，不知这是真的吗？谢谢！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各个学校按照自己的情况执行不同的计划。

　　网友：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愿意出钱，学生的成绩都可以靠赞助来弥补。对于这一现象，张主任你怎么看？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这在上海不可能执行。上海收取赞助费是非法的，而且要给予严格的制裁。

　　网友：上海人才市场现在稀缺什么人才？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政府管理部门，能够通晓国际规则的各类人才，高水平的教育人才等。

　　网友：乙肝携带者根本不影响学习，工作，为什么在就业及入学时会受到那么多的歧视？他们的出路何在呢？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我们会引起重视。携带者不应该受到歧视。若是传染期要受到控制。

　　网友：目前很多城市推出高考电话查分、或是网上查分，而这些查分方式多多少少都会收取一些费用，这一现象是不合理的，学生有权知道自己的考分，不应为此事而付费。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查分可以在网上，并收取一定费用，这是可以理解的。或者可以在第二天通过发榜知道自己的分数。

　　网友：现在的高考率逐年提高，今后几乎所有的学生都能进入大学。我是90年代初参加高考的，那时大学入学率还没能那么高，所以未能进入本科院校，我觉得随着高考入学率的逐年提高，对我们这种年龄的人来说很不公平。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我只能说，所有人都有进入大学的机会。年龄大的，甚至已经成家了，也可以参加高考。没有年龄的限制。

　　网友：教育产业化尽管没有这样提，但是国家缺少投资，一些社会投资办教育就要讲投资回报，如一些“贵族学校”，请问你是否赞成？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去年9月1日实施的民办教育促进法提到，民办教育可以收取合理的回报。所以说这个合理的回报不会很高。因为教育还是一个公益事业，想通过办学来赚钱是不可能的。每个社会投资家都应有这个意识。

　　网友：中国的大学不同于外国大学，一项是入学难，毕业容易，很多学生抱着只要进了大学，就可以混日子了。张主任就这一问题，你怎么看？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中国大学入学不容易。但是，中国学生大部分比较用功。

　　网友：您认为我国的高等教育与国外的教育差距在哪里？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博士学位的教育以及教师水平上有一定差距。

　　网友：在许多留学中介不规范，对于普通高校生出国，有没有一套规范系统的流程？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国家教育部，国家工商行政总局，国家公安部，已制定一系列的规范，所以个别留学中介不规范行为，一旦发现，要给予处治。

　　网友：请您谈谈对网络教育的看法？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网络教育使没有时间、没有条件的人可以接受教育。尤其是在农村。

　　网友：现在理科专业本科毕业是否要在操作技能方面考一个证书？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要看本身学习的兴趣与能力。如果时间允许，多考几门证书是好事。

　　网友：请问张先生，你对目前国内发生的岐视乙肝学生的状况是怎么看的？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乙肝病毒携带者不应受到歧视，我们会引起注重的。

　　网友：目前为止社会上对于成人教育的文凭与科班出生的文凭在含金量上总有差异，甚至还会影响就业中工资的水平问题，这一现象，是否能够改变呢？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现在就业是市场化的就业，不仅仅看文凭，主要看能力。所以我认为，根据能力来确定你的就业与待遇，恐怕是个趋势。成人教育出来的，有的工资也很高。

　　网友：对于民办大学，既不能颁发学历，又不被社会所承认，那些学生的出路何在？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民办大学有15所，全能发学历文凭。与公办的大学是一样的。

　　网友：我是师范院校专业毕业生，读大学是知道我们师范类大学生虽然每年也要收取5000元的学费，但毕业参加工作后（做教师）会将学费退给我们。但是现在这事情似乎改变了？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如果师范专业毕业生从事教育工作，那么学费将会由区县教育局逐年退还，这已经有规范性文件。

　　网友：对于很多农村孩子上大学的愿望，被一再高涨的学费所打击，但是只有少数人符合贷款的条件，这个问题怎么办？他们都是人才啊！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上海上大学收费后确定了许多办法。如助学贷款、奖学金、助学金、困难补助等。上海的大学未出现考取了来不了，也没有因经济问题而中途退学的。我们还有勤工助学的手段。

　　网友：你怎么看待大学生作弊和代考现象普遍？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我觉得大学生应该自重。凡出现作弊、代考将对他的人生出现不可磨灭的影响。

　　网友：前几天在央视看到去年上海的教育投入有下降，不知您如何看待这个问题？谢谢。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上海去年比前年增加15.5%，不可能下降。

　　网友：我觉得教委和各高校之间的关系比较尴尬，想领导吧，可人家复旦比教委级别还好，那么您能否介绍一下教委与上海高校之间究竟是一种什么关系？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我们与高校的关系简单说是领导，从内含来说我们是管理、协调，还要做好服务。哪个学校违反法律法规，我们就要依法行政。哪个学校的发展有思路，我们就积极给予支持。所以政府与高校之间就是这样的关系，而不是简单的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

　　网友：请问留学一般要什么？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主要是对方学校要接收你，然后符合一定的程序。

　　网友：现在很多高中生不肯去外地大学，在外地读大学真的那么可怕吗？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许多高中生去外省市读大学。没有什么可怕之类的说法。外地大学生发展的很好，水平很高。

　　网友：您对MBA高收费现象有何看法？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MBA是成人的培训，成本很高，这个高收费是大家能够接受的。

　　网友：前些日子在电视上看到一则触目惊醒的新闻，说的是“学校暴力”问题，老师对于学校里存在的暴力不闻不问，还有体罚学生的现象，甚至还有造成学生死亡的事件。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学校存在暴力的问题，一种是老师对学生的体罚，一种是学生之间的行为。所以教育法中规定老师不准体罚学生，否则将承担法律的责任。这对我们教育来说，任务很重。

　　网友：听说上海师范大学要改名？改名上海城市大学？是这样吗？我们很多人都很关心。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大家讨论过，提了很多的名字，但没决定，最后要教育部批准。

　　网友：假文凭，假学历现在社会已经是司空见怪了，但是最近听说，还有真的文凭学历出售的，只要肯花钱，大学英语4、6级的证书都是教育局同意发放的，这是真的吗？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假文凭在马路上也可以弄到，政府应该严格管理。四、六级证书由国家有关教育机构颁发的。

　　网友：现在有些高校领导提出学校要以学生为中心。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这是在教育管理中以人为本的一种说法。但并不是学生就是少爷、小姐，什么事都不干。

　　网友：我注意到你用了“服务”一词，好难得。你们觉得教委方面能给各高校、广大学生最大的服务分别是什么？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高校发展与全社会各方面协调。我们给予规范与指导。

　　网友：这个问题您敢回答吗？我知道上海某知名高校招生腐败的确凿书面证据，可是向教委有关部门反映了几次，都石沉大海，您今天在网上能表个态吗？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如果有证据，可以向教育部门反映，我们肯定查。

　　网友：请问那些从少年教导所出来的孩子，是否会在他们的简历上留下印迹呢？他们这样的孩子是否还能参加高考呢？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这样的小孩经过教育后改正了，当然能够参加高考。

　　网友：解决教育乱收费教委提出要三管齐下，请问在这方面做得怎么样？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在上海的规范中小学收费的目标已经基本实现，通过各方面的共同核查，比例很低，低于2%，给予了严肃的处理。

　　网友：请问现在的自考本科没有学位可以考研吗？如果可以的话是哪种形式的研究生？自筹资金？全日制？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考研必须有学历学位。硕士学位必须取得学士学位。

　　市人大代表张伟江结束语：谢谢各位网友的关心，有的问题我们将带回去进行研究，我们也希望广大网友更关心、支持、帮助我们教育的发展。祝大家新的一年中有更大的发展，也祝愿上海教育取得更大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