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悉尼大学王安国(Riegel,
Jeffrey)认为,很难把中国学看成是一个学科,如果要把中国学翻成英语的话,是不会用“中国学”这样的词,只能倒过来说是对于中国的研究,也就是用各种方法分析中国。中国有一些特点使得对中国的研究相当独特,中国有长远的历史,有悠久的文明,国家治理和社会组织方面也有很好的成绩,中国语言难学,中国的象形文字尤其独特。
不管是汉学这个老说法还是针对中国学都是有一些争议的。60年代在美国的亚洲期刊领域曾经有过一次讨论,涉及到汉学,许多学者认为汉学太老旧,它不是一个学科,没有自己的方法,即使有也跟不上时代的要求。当然也有人反驳。最近研究唐代的学者戴理斯专门撰文指出,研习汉学确实是一种准备、一种教育。当我们要研究另外一种文化的时候,特别是中国这样的一个树大根深的文化时,很需要汉学这样的学科为路径登堂入室。不管是西方主导的中国学还是中国学者的中国学,王安国认为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以人文精神为中坚。不管是在中国的大学任教还是在其他的大学任教,我们都面临着这样的一个挑战,就是怎样来鼓励我们的学生更加了解中国的文化、人文情怀和中国的语言,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做对比研究,而翻译在其中的地位不言而喻。
为了既熟悉自己的传统又了解他人的传统,我们必需鼓励年轻一代去学习外语,而且还能够不忘本国的文学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