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远歌谣选》出版座谈会侧记

　　杨怀远同志是全国著名的劳动模范，他的小扁担服务大众的先进事迹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广为人知。作为上海民协会员，他在服务工作中喜欢编“顺口溜”，几十年来，编创了歌谣上万首，被整理记录下来的也有六千余首。在中国海运集团总公司的大力支持下，上海民协从去年下半年起请圣野、黄亦波、王森等民歌方面专家帮助选编、整理。经过半年的努力，一本收录了杨怀远创作的108首歌谣、近百张珍贵照片的《杨怀远歌谣选》日前由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

　　五一前夕，上海民协和中国海运集团总公司工会在市文艺活动中心会议室，联合主办《杨怀远歌谣选》出版座谈会。文联党组副书记何麟、中国海运集团总公司工会主席陈德诚、民协主席江明惇出席座谈会并讲话。杨怀远及其爱人、上海市百老讲师团团长、民协会员、书籍编辑、旅客代表等四十余人参加座谈，民协秘书长忻雅华主持会议。会议自始至终，洋溢着革命同志之间的豪情与祝福。大家对民间歌谣的传承与发展，充满希望和信心。

 《杨怀远歌谣选》出版座谈会会场

　　今天我要穿正装

　　会议开始，播放了由民协编制的《小扁担精神永放光芒》事迹介绍短片。在九分钟的影像资料中，浓缩了老杨几十年用小扁担服务旅客的光荣历程。在座的每一个人，都为真实而动人的画面感动。纷纷感叹：岁月不断流走，精神依然长新。

　　民协副主席，亦即此书的主编吴祖德，介绍了编书的缘由与经过。他说，杨怀远的民歌，是正统的道德观的叙述。不是为小我，没有小资情调，是我们时代的都市优秀民歌。当代民歌的出版，需要各级政府、单位、文化团体的通力合作，本书的出版是一次成功的尝试。他还风趣地声明：平时我衣着随便，今天特穿正装与会以表重视。

　　杨怀远是我们的瑰宝

　　海运工会主席陈德诚充满自豪地说，杨怀远是工人阶级的光荣代表。八十年代以来，我们为老杨出过七本书，一方面是为了弘扬小扁担精神，同时也是为了回答一些人的疑问，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有没有过时？事实是，广大旅客、广大群众，更珍惜和怀念这种人性化的服务，小扁担精神永远是我们时代的瑰宝。

　　一直十分关心民协工作的文联副主席何麟，发言激情洋溢。他说，同大家比，我是新兵。杨怀远的精神，一直引领着我，激励着我。眼下，情况太多变，人心太多样，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关键是树立正确的价值观。而杨怀远为我们树立了榜样。实践证明，他就是毛主席称赞的白求恩那样一种人：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古人说，人到无求品自高。杨怀远只有一个求：一生一世为人民。他的歌谣，从文学意义上说，是关心人心，解决灵魂问题。“歌谣选”用优美的形象来感动人的心灵。也为我们的文艺创作提供了榜样。

　　百志讲师团团长戚泉木说，杨怀远是我们的出色团员，他几年来做了数百场演讲，他在报告中穿插自己创作的即兴歌谣，精采生动。他们为人民服务的精神，感动了几代人、影响了几代人，许多听了他报告的青少年，思想发生了可喜的变化。杨怀远说的“一年四季学雷锋，一生一世做雷锋”，小朋友都能背，并化为行动。

　　学雷锋，做雷锋，这就是雷锋精神在中国大地上生生不息的物质基础和力量源泉。

　　第一百页上的女孩

　　出席今天会议有位旅客代表许平。她早早从松江起来。讲述了她与扬怀远叔叔四十年来的故事。

　　她说，书是第一百页上的小女孩，就是我。照片上我的小脚的姥姥搀着我，而搀扶着我姥姥并帮我们挑着一担行李的就是杨怀远叔叔。四十年来，姥姥经常对我讲，那次从青岛到上海，人生地不熟，亏得遇上了那们好叔叔。上船下船，船里船外，一路帮着我们一老一小，照顾得真周到，亲生儿子也不过如此。姥姥的儿子却在民族解放战争中牺牲了。这次到上海，就是同她当兵的女儿女婿也就是我的妈妈爸爸相会。姥姥87岁去世。生前一直对我讲，什么时候都不要忘记别人的好。

　　我上学、参军、复员，现在松江文联工作。为了了却自己和姥姥的心愿，写了一篇《见到杨叔叔》的散文，表达对杨叔叔的感激之情。因为文章有真情实感，得了奖，并被收进上海中小学课外读物选中。随后又生出一个心愿：再见杨叔叔，亲口对他讲讲我们的感激。一次他应邀来松江，见了面，我指着照片上的小女孩告诉他，这就是我。他说，啊，都长这么大了？开始，他还想不起来。这不怪他，受他帮助的人太多了，成千上万。那次见面后，我又写了一篇文章：《又见杨怀远》。前后两篇文章收录在新近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文集中。今天带来，当面献给杨叔叔。

　　这时，老杨用诗人和哲学家的语言，概括了他的人生哲理：人民讲好，是最高的奖赏。你做了好事，人民不会忘记。你做了坏事，人民也不会忘记。古今如此。大事小事都如此。

　　编这种书是种幸福

　　参加编书的两位老同志，特别是圣野，不顾86高龄，从杨六千首民歌中，选出108首，推敲修改，精益求精，也是一副老蛮牛精神。圣野说，杨怀远是学雷锋的典范，是活雷锋。他的诗与一般人不同，是行动的歌，都是在为人民服务的过程中，用心写出的。做的写的，都是对人民的忠诚，给人民以温暖。对杨怀远的精神，我们的媒体应大力宣传。

　　另一位编书的萤亦波，则深有感触地说，这是一本特殊的书。全国劳模，出书的只有杨怀远。这是一本高尚的人写的高尚的书。用心读这本书，你会同高尚走近。编书的过程，是我思想净化的过程，是精神提升的过程。编这种书是种幸福。他很动感情地说，衷心感谢表扬，为我们，为大家，写出了这么好的一本书。

　　他还表示：非常愿意在适当的时候，再编一本杨怀远的日记选。因为他看过杨的日记，内容比“歌谣选”更具体，更细致，更感人。

　　心灵相通，诗文交流

　　在座的，许多是同杨怀远相交几十年的文朋诗友，原来心灵相通，多有诗文交流。

　　孙毅不要话筒，当场朗诵了他为杨怀远写下的11首和诗。嗓音宏亮，感情炽热。表达了一个老共产党人与另一个共产党人赤子之心的互相碰撞。

　　王森除了现场献诗，还讲述了四十二年前就写过一首颂扬小扁担精神的诗。对这本“歌谣选”，王森说，它给我们的不仅是艺术上的享受，更多的是人生的感悟。我就写不出。什么样的人，写出什么样的诗。罗素讲，一切道德中，善良的本性是世界最需要的。“歌谣选”里的话，就是世界最需要的。

　　同王森相似，潘与庆也在四十年前，就写过一首献给杨怀远的诗，并得了奖。四十年过去了，模范依旧，精神依旧。“临走的是岁月，留下的是精神”。

　　史玉新，作为同杨怀远一起出席1965年全国青年创作会议的代表，对杨怀远更怀有一种战友情怀。史玉新对这位老战友、老诗友的“歌谣选”这样评价：是诗化了的劳模心声，是体现真善美的教科书，是共产党人的正气歌。

　　同时出席那次会议的还有张呈富。他回忆说，整个会议期间，老杨那时还是小杨，他像个服务员，乘车不占座，房里搞卫生，乐观、幽默，即兴表演单口相声，是团里最活跃的人。张呈富称杨怀远的诗有激情，有真情，语言朴素流畅，别树一帜。是当之无愧的我们时代的新国风。

　　张春熹则用八个字概括读后感：无私无畏，为民为公。

　　因病住院没能到会的两位老诗人章大鸿、常福生，委托潘与庆带来他们的衷心祝贺。

　　由于时间原因未能轮上发言的新老会员白鸥、赵国华、唐余发等文友，皆用眼中的亮色，表达了他们对杨怀远的敬意与出色的喜悦。

　　最后，江明惇主席带着满意的心情说：参加今天的会，是接受了一次深刻的、充满激情的、为人民服务的美的教育。民间文艺，是“以人为本”的艺术，是真实地表现广大群众内心精神的艺术，是和人民生活联系最紧密的艺术。《杨怀远歌谣选》的出版，正是体现了我们民间文艺的方向和宗旨，值得庆贺。接着他代表民协向杨怀远赠送了李守的美术作品——一幅彩色的、一脸阳光的杨怀远画像。杨怀远愉快地手捧画像，向大家作了内心的表白：感谢老师和朋友，对我鼓励这么多，扁担精神不停步，一生甘为孺子牛。

江明惇主席代表民协向杨怀远赠送彩色画像

　　座谈会结束，大家言犹未尽。走出会场了，还在思考杨怀远，思考庄严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