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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岁的他就这样走了
2016年4月1日 14:18

  春节一过,武汉迎来了自己的春天,那东湖畔的梅花,那落雁岛的柳芽,次第的挣开自己的苞枝,向这里的人们诉说自己的故事,绘出属于自己的生机盎然和点滴情感。暖风拂面的感觉真的很好,当我们驱车赶往位于俞伯牙和钟子期高山流水觅知音的故里——武汉市汉阳区墨水湖畔时,心情是那样的舒快。我们要去的,是生前居住于此的夏刚所在的小区,接受我们走访的,是他的老同事——汉钢集团二分厂退休的老车间主任黄师傅。而见到黄师傅的那一刻,他脸上挂着的叹惋之情又瞬间将我们带入了这个季节应有的寒冷与凄楚。

  好奇心强的年轻人

  “小夏(夏刚)死的时候,还非常年轻,才32岁的人,本来是而立之年,但是这该死的法轮功把他的命夺走了,说起来真是蛮惨的。他是69年7月出生的,到我们厂的时候蛮年轻,才20岁,当时厂里搞技改转型,招了他们这一批中专毕业的技工,1990年进来之后,给我们车间带来很大的带动,这孩子能吃苦,肯钻研,第三年开始就是生产标兵了,是个不错的小伙儿。可是那阵子社会上流行一些气功,小夏也对这个兴趣挺足,那时候法轮功习练者非常少,他也不知道跟着谁就一起练上了,当时我们并没觉得有什么,只觉得年轻人还喜欢这安静的东西,挺有涵养的。但我们不知道那是法轮功,更不知道,那是一个邪教。我是他的师父,没有及时地拦住他,我是蛮后悔的,有我的责任。我也曾问过他为什么要练,他说那是教人做到真善忍,让人能够消业,能够最后走向天堂的。我听后觉得和一些其他的佛教道教差不多,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应该是凭着好奇心走进去的。”

  突如其来的大改变

  “随着小夏开始走入法轮功,他也出现一些变化。以前非常专心于研究生产技术的,没事就多想多问,挺实在的一个孩子。但是从1994年夏天开始练功之后,他开始渐渐寡言少语起来,有时候甚至是我跟他说话,他都有一搭没一搭,我起初没有把这个和他练功联系起来,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或者是没有找到女朋友心情不好,直到后来我在车间发现他上班时候也会偶尔抱着法轮功的各种资料在那里背,像念经一样,怪怪的,我们也听不懂。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问他在干啥,他就试图拉我练功。我对这些神神忽忽的东西没兴趣,也劝他不要耽误工作,说了他两句,他也没接话,我挺生气的。就是那时候我的疏忽,造成了他在车间里面发展了好几个工友一起跟着他练功,有时候下了班都不走,还在车间里面继续讨论什么,我觉得这样不好,开会的时候批评了他们搞这种不正经的东西,没想到他们还一起劝我也跟着练,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最后只规定不许在工作时间搞这些。”

  损害身体的坏习惯

  “虽然自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在车间练过功,但是好像更加抓紧业余时间,非常刻苦地学法,我好几次去他们宿舍,都看到他在床上边打坐边背经文,同住的工友说他经常饭不吃觉不睡地这样练,人也瘦了,上班也没精神,活脱脱像个吸毒的班子(武汉方言指人群),二十几岁的人干活像个老爹爹,动作慢不说,还经常走不稳。我也曾跟他谈过一次心,问他是不是生活上有什么困难,身体上有什么疾病,他说都没问题,生活不错,身体非常好,而且会越来越好。一米七的个子,刚来的时候130斤,现在只有110左右了,我真的蛮担心他的。”

  难以解开的死心眼

  “到了1999年夏天,法轮功被定为邪教,广播电视每天播放,我们也逐渐有了概念,原来,小夏是被这个邪教给迷坏了心了。厂里人事科的副科长和我,作为专门给小夏做工作的同志,每天都围在他身旁,耐心细致地给他劝导。但起初我们的收效微乎其微,感觉他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不过,随着我们劝导的时间长了,也不知他是真想通了,还是觉得我们烦了,后来也没怎么见他练习法轮功了,我还认为他放弃了呢。哪里知道,这只不过是他逃离我们视线的一个幌子而已。实际上他仍然坚持和他的一帮功友们偷偷地一起练功学法,搞串联,直到他后来出事。”

  意想不到的大悲剧

  “转眼到了2001年,小夏开始经常性地给厂里请假休息,那时的他非常虚弱,体重也只有100斤的样子。我们让他多吃饭,休息好,但他根本听不进去,为了专心练功,就那样每天关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很少出门吃饭,灯火彻夜通明,整晚整晚背经打坐,很少和外人接触。直到7月中旬的一天,上午还来上过班,下午就没音讯了,那时候也没有手机,我们跑到他家里去找他,发现他已经晕倒在床上,身子下面是个练功的蒲团。厂里马上派车把他送到医院。弥留之际,小夏仍然强打精神坚持要求出院,死活不肯待在医院,说这样会破坏他的练功效果。在病房的门口,我们拦住他坚持让他回到病床上,他像疯了一样到处乱摔东西,,直到他体力不支深度晕倒在地上,呼吸也停止了。我们找来医生和护士,但那时候已经晚了,他的脉搏和心跳完全停止。经过尸检,诊断小夏为长期营养缺乏导致的生命衰竭。多好的一个孩子啊,才32岁就这样活生生地被法轮功给害死了。”

 来源:凯风网  作者:丽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