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德龙近照)
我是粤北山区始兴县城的朱德龙,曾经练习法轮功十几年,做过辅导站副站长,长期参于法轮功始兴站的活动,见证了法轮功的违法事实和对学员的欺骗、危害。现在我已经走出法轮功的深渊,我要通过我的亲身经历将它的真相告诉大家,揭露邪教法轮功的危害。
为了身体好,骗进法轮功不能自拔
1996年我身体不是太好,有坐骨神经痛,便想通过练气功来把自己的身体练好。后来在始兴儿童公园看到有人在练一种气功,他们说是法轮功,我就跟他们借了本《中国法轮功》来看,书里面说练法轮功可以百脉全通,我是个牙科医生,当时我觉得一个人百脉全通那不就是没病的吗?李洪志还说法轮功是佛法,说“我度不了你,谁也度不了你”,我就以为他讲的是佛法,我印象深刻的还有李洪志的“小传”,里面把他吹的神乎其神。我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所以我就毫不怀疑练起法轮功,并没有注意里面不符合科学等的内容,结果身体没有好,思想却越来越痴迷。
为了上层次,参与非法辅导站活动
法轮功不是李洪志说的没有组织,我所在的练功点是始兴县三个练功点中的一个,它归韶关总站管,韶关总站很大,管韶关市内三个区八个县里面的所有练功点,甚至连市外英德、清远那边的辅导站都归他们管,因为管的人很多,所以韶关辅导站级别很高,是总站级别,受广州辅导总站管理。但是据我所知,没有一个辅导站有合法的登记,也就是说,这么多年法轮功都是非法的。
当时我在练功点比较活跃,而且还是医生,后来进行辅导站长的选举,我被选为副站长,负责组织练功播放音乐,报到韶关总站,韶关总站黄站长同意了,于是我就成了始兴县的副站长。当时始兴站站长姓饶,是个50多岁的医院女职工。后来辅导站人多了就改选,新站长姓张,是矿山的退休干部。那时候就是一个站长,两个副站长,其中一个副站长就是我。
当时我们始兴县城有两个练功点,在始兴的儿童公园或影剧院门口。那时两个练功点早上的时候合在一起练功,人数差不多五十多人。每天早上我负责到练功点播放练功音乐,早上五点开始,练两个钟头的动静功,晚上两个练功点就分开,识字的人轮流读《转法轮》,其他人坐在地上听,地点在儿童公园或者影剧院门口,因为那里晚上都有灯光。
如果有人要买书或者录音带,就到我这里登记报名,我就安排去韶关市区的人到韶关总站买,我记得书是12块钱,后来才知道是非法出版的。录音带可以买也可以去转录。韶关总站那边偶尔有人会传新经文下来,我们就在练功点上传达,或者拿去复印。
为了“弘法”,多次组织非法集会
韶关总站有活动有要求都会通知饶站长,他就在练功点上通知大家。韶关总站组织人到各个县开了很多法会,上台讲的人都是广州总站和韶关总站派来的,来的人都由站长安排吃饭,录像音响设备由来的人带来。地点选在丝绸厂工人宿舍房顶的隔热层,有2米半高,比较宽敞。当时我们始兴县三个练功点来了有100多人,大家拿些报纸坐在地上。看李洪志讲法录像,然后上面来的五六个人讲,县里面也有代表性的也上去讲,讲自己练法轮功心性提高了,做了什么好事之类的,有点像现在的传销组织互相打气。这种会在我们县一共开了两次,我们县的学员到南雄也参加了一次。
韶关总站还组织过各县辅导站到韶关市集体练功“弘法”,就是为了让民众相信法轮功有很多人学,欺骗更多的人练习。我组织县里学员去过两次。当时韶关总站通知到我们站,站长和我们就在练功点上通知,把集体练功的时间和地点通知给大家,早上六点钟坐公交车去到韶关中山公园,到的时候那里已经很多人了,加起来有1000多人,都是来自韶关、清远各个县的学员,很多人手里都带了本《转法轮》。法会开完后播放音乐练功,有人指挥排队形,有人拍照,大家就开始集体练功,然后派发练功资料,一直到十一点多。
为了加强控制,开办培训基地
韶关总站在市区开设了法轮功的培训基地,在黄岗山脚下,毗邻铁路、公路和北江,是一个很大的院子,位置很好,外墙写着“真善忍”的大标语,来往的人都看得见。有厨房、浴室,宿舍,有专人管理,宿舍都是上下架床,都是学员捐献的钱买的。有辅导员在那里教功。想参加的人就可以报名到辅导站,辅导站又报给韶关总站。培训每期大约5天,去到那里要交伙食费,我去过两次,在那里的培训的人比较多。培训基地开办了几年,受法轮功邪说毒害的人的人甚多。
为了制造影响,“4.25”非法集会的通知传遍全国
1999年4月底,韶关站把北京法轮功研究会的通知传到我们粤北山区小县城,说政府对法轮功有偏见,要学员们去北京上访,说是去讲法轮功的真相。辅导站有的人说要去,我觉得路太远了,没有去,后来我才知道在北京发生了“4.25”事件。
1999年7月取缔法轮功后,始兴县通知不准法轮功活动。我当时觉得他们把法轮功当成迷信,政府误会法轮功了。我就在家里偷偷练功,练功点散了,我就也很少跟其他学员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