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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作家协会第九次会员大会9月23日在沪举行,选举产生了上海作家协会第九届理事会和新一届上海作协主席团成员。著名作家王安忆连任上海作协主席。上海市作协此次共选举王晓明、叶辛、孙颙、孙甘露、杨扬、汪澜、陈村、陈思和、赵丽宏、秦文君等10人为上海作协副主席,增添编剧王丽萍、评论家郜元宝等7人为上海作协主席团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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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在文学最被冷落的时候,总是有人在坚守,人性不灭,文学就不会被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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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放(文学篇·年度关键词)
2013年12月31日 09:23


    向文体开放

  从回忆录到自媒体的“新文学”

  几乎是2013年一开始,回忆录在读书界就很惹眼,如木心的《文学回忆录》、王鼎钧的“回忆录四部曲”等,前者是讲世界文学,亦是讲述自己的文学,后者是写自己,更是写一代人的记忆。潜意识里我们会把回忆录划入历史学的领域,但很多回忆录都拒绝这样的划分,它们的存在首先通向好的文学,抑或本身就是好的文学。

  好的文学,并不受文体所囿,总是努力用词语的真实,来洞见事物的真实。在这个意义上,文学从来就没有衰落过,衰落的只是这种或那种文体罢了。2013年,与回忆录这种古老文体构成奇妙对应的,是以APP为全新载体的轻盈灵动的自媒体文学。《ONE·一个》、腾讯《大家》均在这一年开花结果,普通写作者也可以在豆瓣、微信、长微博等自媒体平台上找到某种既独立自由又互动激荡的写作状态,而类似“豆瓣阅读”、“唐茶字节社”这样的电子书内容发布和销售平台的纷纷建立,也进一步改变了写作者在著作出版和传播中的弱势地位。

  当手机阅读随着技术的进步已经变得平易可亲,人们开始像收藏纸质书那样,付费下载简练精致的电子书,当写作因为新媒体的介入有机会再度变成一件自由且可贵的事情,有才华的人就会重新聚集于此,而一种区别于小说、诗歌等传统权威文体的、既新且旧的文体,也正在酝酿形成。这种文体更接近广义上的“文章”,与传统的杂文、散文、随笔相比,更自由,更丰富,既包罗万象又具独特的生命气息,它因为事先并没有一个所谓文学性的企图,反而意外地更接近文学一直孜孜以求的真实。

  向现实开放

  生机与焦灼并存的“长篇年”

  至少在最近30年里,长篇小说既是写作者证明自己身份与实力的权威文体,也是文学读者最为关注的文体。2013年,不仅年长的名小说家纷纷交出暌违多年的新作,青年小说家的长篇作品也是接二连三。然而,构成这个长篇年的最为醒目的特质,还并非新老两代小说家在美学和代际意义上的对抗,而是一种将不同年龄不同地域的小说家共同裹挟其中的焦灼:当世界看起来就像是报纸、电视、网络选择呈现出来的样子,当现实发生的故事听起来比任何小说能够想象的情节都更为离奇,一个长篇小说家要致力呈现给我们看的那个世界、那个现实,其独特性究竟在哪里?

  利用网络段子和社会新闻作为写作长篇小说的素材,本身并无大碍,问题在于,倘若小说家们以为网络段子和社会新闻呈现出的题材的真实,就是这个世界本身的真实,倘若点击鼠标、搜索网页和转发微博的行为竟成为探索和感知人类生活的主要方式,他们就和柏拉图笔下对着影子大放厥词的洞穴人无异。这种“真实”如同投射于洞穴中的影子的真实,阳光下具体而微的人的存在是被无限淡化的,只剩下或“机智”或“残忍”的情节。因此,我们会惊讶地看到,以关注现实的名义,很多小说家,无论年老还是年轻,他们笔下唯一活色生香、血肉丰满的人物,只是作为叙述者的“自我”。

  然而,小说之为小说的独特性,恰恰在于帮助作者和读者共同走出自我的藩篱。通过书写和阅读好的小说,通过设想其他人的存在,通过理解世界在自己之外的另一些人的视野里是如何呈现的,人们会渐渐懂得,没有一个人是他自以为的那个人,包括小说家自己。好的长篇小说和健全的生活一样,都应当有能力容纳更多的异质,并承载更多的看似无意义的喧哗,这是对生活的诚实,也是小说的真实。小说令我们完善,而不是更加残缺;是对命运的拓展,而不是限制;是讲述希望而不仅是欲望的;是让我们感受到某种封闭时空的不足,而不是满足于某种孤立个体的臆想。

  向阅读开放

  沉静中孕育的“诗歌复苏”

  2013年另一个值得在意的文学现象,是诗歌的继续复苏。在原创诗集方面,年初有《新陆诗丛》(内收韩东、翟永明等六位诗人),年末有《标准诗丛》(内收多多、王家新等五位诗人),可以视作诗人群体一次公开的响亮发声。事实上,一直有很多人在写诗,也一直有很多人在默默地读诗和传阅诗,只不过渠道更加多化,趣味也更为分散。去年,一部辛波斯卡诗集译本《万物静默如迷》,简体版销售总数达数万册,这个强劲的势头延续至2013年。《我们所有人》《阿尔伯特·卡埃罗》《小鸟在天空消失的日子》《未来是一只灰色海鸥》都是今年文学阅读的一时之选。

  而学养渐深的年轻一代写诗者,也不是再像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那样单向地仰仗少数翻译家译诗的鼻息,而是纷纷参与译诗与诗论,并将之作为一种磨砺中文诗歌语感和扩展自我认知的有效练习,同时也兼顾对古典语文的研习。写诗,不再仅仅是青春期的骚动与叛逆,而有可能成为绵延一生的隐秘信念,它相信在母语的字词里存在不可被滥用的力量,它相信有些珍贵事物能通过词语得以流转不息。这个年代里写诗者不再喧嚣不安,而是变得沉静、丰富,在这样的沉静与丰富中,会有一些新的东西诞生。

  最终,我们对于诗歌,乃至对于文学的要求,会转化成对于自身的要求;最终,事物的真实,乃至词语的真实,通过一个更为宽广的文学视域的打开,都会转化为人的真实。这是一个非常值得期待的未来。




选稿:丛山  来源:人民日报  作者:张定浩   [联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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