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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作家协会第九次会员大会9月23日在沪举行,选举产生了上海作家协会第九届理事会和新一届上海作协主席团成员。著名作家王安忆连任上海作协主席。上海市作协此次共选举王晓明、叶辛、孙颙、孙甘露、杨扬、汪澜、陈村、陈思和、赵丽宏、秦文君等10人为上海作协副主席,增添编剧王丽萍、评论家郜元宝等7人为上海作协主席团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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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学家回忆第一次读《红楼梦》
2013年12月5日 09:25


 

    李希凡(1927年,原中国艺术研究院常务副院长,中国红楼梦学会顾问):第一次读是15岁。当时在我家里是禁书,我在厕所里找到了一本姐姐偷藏的,就拿回房间,偷偷趴在床上看。那时候对《红楼梦》毫无感受,看了没多久就被收走了。再次读是在大学,觉得真是一部现实主义的杰作,所以会不满意旧有的解释,考虑自己写文章。如果让我推荐的话,就是人民文学1982年版。

  张庆善(1952年,原中国艺术研究院党委书记、副院长,《红楼梦学刊》社长、主编,中国红楼梦学会会长):读《红楼梦》是随着你人生阅历的变化而变化的,随着你经历、认识的丰富,对书的描写内容以及其包含的文化意蕴会有更深入的感受。现在读《红楼梦》变成一种习惯。以前都是从头读起,现在是我来这里开会,床头也会放一本,随便翻到哪页就可以开始读。另外一种读法,就是做研究写文章的时候需要用到,就会翻出来再细看。当时我们还是喜欢读杂书的,读不进去是因为小说的气质、内容跟我那时的阅读习惯不大一样,我喜欢看故事情节曲折的书,我还记得我看《基度山恩仇记》时的入迷情景,连读了两天两夜。《红楼梦》就没有那么一口气读下来的冲动。但时代已经发生很大变化,现在的年轻人不仅不读《红楼梦》,也不读《基度山恩仇记》,再好看的小说也不读了,这是和时代变化、生活方式改变、生活压力及社会氛围的变化有关系的。我在地铁上公交上看到的年轻人没有读书的,在这样一个快节奏、高压力、站着都能睡着的时代里,并不是教你一个阅读方法就爱读《红楼梦》了。需要做一些通俗易懂的阐释、普及型的工作,让人容易理解,引导他们走进《红楼梦》的世界。但更重要的还是营造读书的社会氛围,提高全社会的人文素养,让大家把读书看做轻松愉快、提高修养的事情。

  胡文彬(1939年,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中国红楼梦学会顾问):我是农民的孩子,11岁才上小学,看了一些书,但主要都是三侠五义之类的公案小说,或者薛仁贵征东之类的故事。中学也没特别多的读书机会,到了大学就有图书馆了,那时候喜欢读《三国》、《水浒》,连《西游记》都不怎么读,《红楼梦》就更排不上位置了。读是读过,但连一半都没读完,因为我是一个农民子弟,里面展示的贵族家庭的生活方式,那种花花草草、男男女女、谈情说爱的内容,对我这种出身的人来说格格不入。所以读不下去。

  真正读《红楼梦》,应该是1968年以后毕业到北京。“文化大革命”把很多书都作为封资修封起来了,除了毛主席语录和鲁迅,还有一个例外,就是《红楼梦》。因为我在人民出版社工作,而且独身,每天在宿舍的时间很多,那个时候才开始读《红楼梦》。

  蔡义江(1934年,原民革中央宣传部长、教授,中国红楼梦学会顾问):我是1954年1月份大学毕业,大学时代把古典文学没有读过的书基本都读了。对《红楼梦》,当时也没什么很深的理解,感觉一般。现在很少从头翻到底,都是需要的时候翻。前面80回看得比较多,反反复复。我建议就把它当一部小说来读。如果按照刘心武的讲法,那《红楼梦》就是宫廷斗争;按照霍国玲的讲法,那就是说曹雪芹是一个凶手。要把这些都抛开,就当你是一个小学生,偶然找到一本书,那样去读。

 

    (早报记者 许荻晔 采访整理)




选稿:丛山  来源:东方早报    [联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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