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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市作家协会第九次会员大会9月23日在沪举行,选举产生了上海作家协会第九届理事会和新一届上海作协主席团成员。著名作家王安忆连任上海作协主席。上海市作协此次共选举王晓明、叶辛、孙颙、孙甘露、杨扬、汪澜、陈村、陈思和、赵丽宏、秦文君等10人为上海作协副主席,增添编剧王丽萍、评论家郜元宝等7人为上海作协主席团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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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自己所有的作品都不满意,想要写的却没有写出来,这是我一生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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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维熙:文海情缘
2013年12月17日 09:40


    我认为文与缘是相连接的。比如:我年轻时虽然身在京城,却倾心于天津作家孙犁笔锋下的淡雅清香;比如京城出版社多多,但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我初涉文坛的三本书(包括处女作《七月雨》),都非首先问世于京城,而由当时的上海新文艺出版社出版面世的。因而我将其解读为人生之文学之缘。

  一九五七年我沦为大墙之囚二十年之后,读者都知道我回归文坛的《大墙下的红玉兰》,又首发于上海的《收获》;但读者不知道的文坛轶事是,我身陷囹圄时与《上海文学》一段特殊的文海情缘。由于多年的历史的积淀,往事沧桑如海,连我自己都将此事忘却了——多亏前几天《上海文学》编辑打来的一个组稿电话,这件遥远的文学往事,才死而复生般地闯进我的心扉:“文革”后期的一九七六年,因为我在劳改煤矿当了三年多的挖煤工,便产生了倾吐当“煤黑子”生活的欲念,便挥笔写了篇《女瓦斯员》的短篇小说,以释心怀之痛。

  完稿之后,我为难了起来:在疯狂的“文革”后期,有哪家刊物敢发表一个半人半鬼写出的小说?但在百无禁忌个性支配下,我将其斗胆地寄往了《上海文学》。当时,不知刊物地址,更不知主编为何人;在阶级斗争万能的年代,为了不要因为此文而牵连到审稿编辑,我还在文稿附信中,特意申明了我半人半鬼的政治身份,以恪守自己为人的道德底线。对我来说,这只不过愉悦一下身心,并没期望该文能在《上海文学》披露。但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不久我便接到编辑赵自先生的回信,信中除去言明将要发表该作之外,他还与唐铁海对我始自一九五七年的驿路风尘,表达了深切的关爱之情。记得,我读到这封复信时,劳改多年已然枯干的泪腺,竟然滴下了几滴热泪。

  以上是我对昔日《上海文学》刻骨铭心的记忆。进入历史新时期,我看到《上海文学》一步一步地向文学巅峰攀登的履痕;之所以有如是的感悟,实因其刊发的无论是小说、散文,诗歌——包括纪实文学这一领域,展现出的是“以真为镜以史为魂”文学之根脉,在刊物的作品中难觅“风流草”——哪边风吹往哪边倒,或“顺水浮萍”——随水而流的灵魂失重的作品。基于这个文学要素,在2012年期间,我婉谢了京城两家名刊之约,而把自己亲历的“文史钩沉”的系列文章,毅然地交给了《上海文学》刊出。这也算是续接了我在浪子年代与《上海文学》的情缘吧!基于如是的认知,我不敢随意将自己的涂鸦之作,交由该刊。比如:我曾应下赵丽宏将自己正在写的一部中篇小说《雪国之恋》,在2013年交由刊物发表;今年年初,他来京与友人见面时,还曾当面询问起此事。我告诉他我对这篇收官之作的小说,自读之后仍感不够满意,只能改到自己满意时再交给刊物——我不能亵渎了《上海文学》的品格和神韵。

  作家是有灵魂的,应当自爱自重。

  文学刊物也有自身的风骨,不能为徒有虚名之作浪费宝贵的篇幅。

  这就是从我涉猎文坛之初,到历史的凄楚悲凉年代——直到我重返京华文坛后,我与上海文苑的深厚情缘……




选稿:丛山  来源:新民晚报  作者:从维熙   [联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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