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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宓与陈寅恪》增补18万字
2014年9月19日 10:43


《吴宓与陈寅恪》增补18万字,折射20世纪学术社会的真实图景

著名学者吴宓与陈寅恪的学术活动及友谊,是20世纪学术史上最重要的篇章之一。

 吴宓女儿吴学昭撰写

 除吴陈二人交往主线,也留下以王国维、梁启超为首的几代知识人身影

 

 《吴宓与陈寅恪》增补本书封

 

 吴宓对世界四大宗传的融通综合示意图。

 

  著名学者吴宓与陈寅恪的学术活动及友谊,是20世纪学术史上最重要的篇章之一。吴宓的女儿吴学昭先生撰写的《吴宓与陈寅恪》,依据父亲的日记、书信、遗稿,参考大量档案文献,忠实记述了吴宓与陈寅恪长达半个世纪的深情厚谊。时隔20多年后,吴学昭将12万字的《吴宓与陈寅恪》扩充为30万字,该书的增补版日前由三联书店出版社出版。《吴宓与陈寅恪》这部研究性、实录性的学人传记,在吴陈二人交往的主线之外,也留下以王国维、梁启超为首的几代知识人的身影,对于20世纪思想文化史及学术史研究具有重要参考价值。

  《吴宓与陈寅恪》初版于1990年代初,此次增补,实为改写。从篇幅上看,新版从原有的五章扩充到九章。全书字数从12万增加到30万。新版以吴陈二人交往为主线,描绘了许多有趣的事件和学人的身影。书中涉及的中外知识界人士多达二百几十位,作者一一查考,给出扼要的注释。通过这些简介和内容叙述,读者可以清晰地看到,20世纪的知识人,正处在一个传统秩序全面崩溃的时代,各种新旧思潮都在竞逐,那些立说者的思想、心态的起伏变化,折射出以大学校园为中心的学术社会的真实情景。比如,新月派人物梁实秋对白璧德人文学说的认同与阐扬;西南联大在政治激进的同时,教学重心的变化;抗战时期,刘文典在西南联大被辞退的遭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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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宓与陈寅恪》选摘

 

梁实秋促成白璧德论文在华出版                         

 

  新月派中,父亲相识朋友不少,与梁实秋比较交好。也许因为梁在美国哈佛大学也上过白璧德教授的课,认识白璧德人文学说的价值;当时在国内,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据梁实秋晚年回忆,学生时代在哈佛选了白璧德先生的“英国十六世纪以后的文学批评”课,觉得他很有见解,不但前所未闻,而且和自己的见解背道而驰。于是对白璧德发生了兴趣,到书店把他的五种著作一股脑儿买回来读。“读了他的书,上了他的课。突然发现他的见解平正通达而且切中时弊。我早夙心中蕴结的一些浪漫情操几乎为之一扫而空。我开始觉悟,五四以来的文艺思潮应该根据历史的透视而加以重估。”一九二六年二月,梁实秋在纽约写了《现代中国文学之浪漫的趋势》一文,投登徐志摩主编的北京《晨报副刊》。一九二六年三月二十九日,父亲正是读了《晨报副刊》刊出的梁实秋这篇评论新文学的文章,注意到他“似颇受白璧德师之影响”。

  梁实秋坦承,他“随后写的《文学的纪律》《文人有行》,以至于较后对于辛克莱《拜金艺术》的评论,都可以说是受了白璧德的影响”。一九二七年六月,他的《浪漫的与古典的》一书,由上海新月书店出版。一九二七年九月十四日,父亲收读梁实秋寄赠的此书,读后立刻“撰书评一篇,题曰《浪漫的与古典的》,寄登《大公报》”。

  一九二八年暑假,梁实秋君回北京度夏,父亲曾往访晤,据是年七月九日日记,“访梁治华(实秋)于东城大取灯胡同一号宅。谈次,梁欲编印《白璧德介绍论文集》。宓允以《学衡》中各篇译稿付之。”七月二十三日,寅恪伯父又陪来清华的梁实秋访问父亲。

  关于编印白璧德论文,梁实秋记述甚详,他说:

  “(民国)十七年夏,我到北京,吴宓先生来看我。我们闲谈国内文学界的情形,我告诉他上海似乎很有一些人不知道白璧德的,更有一些人知道白璧德而没有读过他的书的,还更有一些人没有读过他的书而竟攻击他的。我自己从来没有翻译过白璧德的书,亦没有介绍过他的学说,更没有以白璧德的学说为权威而欲压服别人的举动;我只是在印行我的《浪漫的与古典的》那个小册子的时候,在序里注出了白璧德的名字。但是我竟为白璧德招怨了。有人是崇拜卢梭的(究竟是崇拜卢梭的德行,还是崇拜他的思想,我们是不得而知的),于是便攻击白璧德;有人是偶然看过辛克莱的《拜金艺术》的,于是便根据了辛克莱在一百三十八页上的一句轻薄话而攻击白璧德;有人因为白璧德是‘欧美流的正人君子’,于是便攻击他。据我所看见的攻击白璧德的人,都是没有读过他的书的人。我以为这是一种极不公平的事。

  “吴宓先生听了我的话之后,当然不免愤慨,因为他近年来是曾努力介绍白璧德的学说的。当时我就怂恿他把《学衡》上的几篇关于白璧德的文章收集起来,由我负责在上海印一个单行本。”

  父亲随后集中了《学衡》刊登的五篇关于白璧德的译文,即他所译的《白璧德之人文主义》《论民治与领袖》《论欧亚两洲文化》,胡先骕译的《中西人文教育谈》及徐震堮译的《释人文主义》,于翌年春寄给梁实秋。经梁君删动整理作序,取名《白璧德与人文主义》,由他当时在上海主持的新月书店出版发行。

  梁实秋在序言中说,他把这几篇文章贡献给读者,只希望读者能虚心地把这本书读完,然后再对这本书下一个严正的批评。这本书并不能代表白璧德思想的全部,但主要的论据在这里都已完备。白璧德的学说,他以为是“稳健严正,在如今这个混乱浪漫的时代是格外的有价值,而在目前的中国似乎更有研究的必要”。

  梁实秋在序言最后列举了白璧德几本著作的名称:《民主与领导》《卢梭和浪漫主义》《法国批评大家》《新拉奥孔》《文学与美国大学》。他说如果读者因读了这本书而引起了研究白璧德的兴趣,请读以上原著。

  小册子的印数不多,影响也不算大。只是由新文化派来介绍白璧德,请国人予以公正批评,极为难得,父亲深表欣慰。

  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国内外很有些人以批白璧德为时髦。温源宁与父亲私交不恶,却在英文周报《中国评论》撰《小事看吴宓》,文中说,“雨生不幸,坠入这白璧德人文主义圈套。”钱锺书追随温师,在投登英文《天下》月刊的评吴宓诗一文中,亦谓吴宓“生性浪漫,而中了白璧德人文道德学说之毒,致束缚拘牵,左右不知所可云云”。赶了把时髦。不知此类言为父亲所“最恨;盖宓服膺白璧德师甚至,以为白师乃今世之苏格拉底、孔子、耶稣、释迦。我得遇白师,受其教诲,既于精神资所感发,复于学术窥其全真,此乃吾生最幸之遭遇。虽谓宓今略具价值,悉由白师所赐予者可也。尝诵耶稣训别门徒之言,谓汝等从吾之教,入世传道,必受世人之凌辱荼毒,备罹惨痛。但当勇往直前,坚信不渝云云。白师生前,已身受世人之讥侮。宓从白师受学之日,已极为愤悒,而私心自誓,必当以耶稣所望于门徒者,躬行于吾身,以报本师,以殉真道”。

 

  (编注:标题为编者所加)




选稿:丛山  来源:东方早报  作者:石剑峰   [联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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