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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坚持的是,儿童文学可以写一切主题,但在表达方式上有一些基本的审美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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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健灵:过自由的不违背心性的生活
2014年6月19日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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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健灵

 

【作家简介】

        殷健灵 ,1971年10月生于上海,在南京近郊度过童年和少年时代。18岁在《少年文艺》(上海)发表处女作,从此与儿童文学结缘。以青少年文学创作为主。写作体裁涉及诗歌、散文、小说、报告文学、评论等。曾获冰心图书奖大奖、陈伯吹儿童文学奖、“巨人”中长篇小说奖、台湾“好书大家读”最佳少年儿童读物奖、第四届上海市十大文化新人、《儿童文学》首届十大青年金作家等。2013年,获国际林格伦纪念奖提名。

        小编:您的很多小说切入点都非常之小,《眼镜儿》(《儿童文学》2014年第6期)也是如此,是什么让您下笔之时习惯去注意这些细微之处的?

        殷健灵:我不知道《儿童文学》读者对《眼镜儿》有什么反映,在我的小说里,《眼镜儿》是比较特别的一个,年龄放低了,主人公只有三年级,我想以完全的儿童视角去写这样一篇小说,写出纯粹的儿童心境和儿童感觉来。它和《儿童文学》里刊登的大多数作品似乎风格很不同。我要的只是简单、干净。一个特别单纯的想法。这个故事取材于我的一个童年伙伴的真实故事,在一次同学聚会中,她跟我讲述了这件小时候曾经深深困扰过她的事,在大人眼里,这件事实在算不得什么,但在那个年代那个年龄的孩子心目中,它足有千斤重。而我这位伙伴的妈妈在去年因病离世了。我写这个小说,是为我的这位伙伴而写,想为她做个纪念。

        小编:很欣赏这种“单纯”的追求。您的记忆力可真好,您会把小时候的事情记得很清楚吗?

        殷健灵:良好的记忆力大概是考验一个写作者的基本尺度之一,因为,所有的写作,本质上都是——回忆。我想就《眼镜儿》再多说几句。写这篇小说,也是为了向一位被遗忘的作家凌叔华致敬。

        小编:何出此言?

        殷健灵:凌叔华是“五四”以后一位重要的女作家,她与冰心同岁(均为1900年生人),但走上文坛却要晚几年。1923年之后,经周作人举荐,她的作品陆续刊载在《晨报》副刊上。后又在《现代评论》《新月》等杂志发表不少小说,影响渐大。儿童小说代表作有《小哥俩》等。她是一位儿童感觉极其好的作家,她描写日常生活,尽显儿童文学的那种静美、斯文、深邃、悠远。坦率地说,《儿童文学》里有好些小说不是儿童小说,我在读了凌叔华的很多作品后,也很想尝试写出那样一种感觉,那样一种感觉着实让人喜欢。于是,才有了《眼镜儿》。但我知道,《眼镜儿》还做得不够好,故事的张力还不够。

        小编:原来如此。说到读者反响,您在我刊发表过的《小米的暑假》(2013年第2期)因一些敏感话题,曾引来一位成人读者的“非议”,对于儿童文学题材的选择,您是怎么考虑的?

        殷健灵:1980年,德国著名儿童文学作家米切尔•恩德曾经在一篇得奖演说中提出了一个疑问:“从根本上来说,我反对为了孩子而存在的一种特别的文学的说法……据我们的经验,孩子原则上丝毫也不关心的主题,或是孩子完全不理解的主题,是不存在的。问题是你如何用心、用头脑来叙述那个主题。”我尤其赞同他的后半段话。这个文学观深深地影响到了我日后的创作。

        我一直觉得,所谓的儿童文学,不该因为前面冠以了“儿童”二字,就可以在艺术标准上降格以求,更不因读者的年龄之小,而潦草了成人作家需要在其中表达的人生要义。但和一般文学不同的是,优秀的“儿童文学”虽然几乎囊括了所有文学可以表达的主题,但她采用的是儿童能够接受的表现形式和表述方式,即便是揭露现实中存在的邪恶,也要融会贯通,让读者不受创伤。我们可以有不同的文学观念和不同的写法,但是,大道的东西不能丢。儿童文学同样是表现人性、探索人生的,甚至,儿童文学有着比之一般文学的优越之处——我们的读者面对的一切都可能是新鲜的,因此,儿童文学更加负有了发现人生、探索人生奥秘、叙写人情之美的责任。

        我坚持的是,儿童文学可以写一切主题,但在表达方式上有一些基本的审美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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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手绘,小时候给伙伴乱画的涂鸦

 

        小编:这篇小说(《小米的暑假》)的语言很值得咀嚼,这跟您一直从事散文创作对语言的训练有关吗?

        殷健灵:你说到语言,我很有同感。我在上海的《新民晚报》负责编辑名牌副刊“夜光杯”的名家版,有很多成人文学的名家给我们写稿,但是,我心里非常清楚,有很多声名了得的小说家,散文随笔却很平庸,他们的弱项正在于语言,而相比之下,一些散文名家的语言功底则要强得多。我说这点的意思是,小说因为有故事做“掩护”,掩藏了一些小说作家在语言上的弱项,而散文却是最考验语言功夫的文体之一。我写小说,十分在意语言,我喜欢尝试不同的语言风格。不同的题材,调整不同的语感。往往,第一句就给小说定下了调子。而且,我有一个难以言传的心得,语言的韵味直接决定了小说的可读性,即便没有故事,有着上乘的语感韵味的小说犹如无形之手,会强烈地吸引读者的心。我倒是没有刻意去训练自己的语言,大概是因为幼时从学习语文始就打下了较好的基础吧,当然还要归功于后天的阅读和体悟。我现在还会时常去翻翻唐诗宋词古文观止,学习一下《古代诗词常识》。对于每个写作者,语言是基础的基础吧。

        小编:正如您自己所言,您的创作涉猎非常之广,有散文,有小说,小说中除了您擅长的少女成长题材,有低幼如“甜心小米”系列,幻想如“风中之樱”系列,战争题材如《1937•少年夏之秋》,甚至还有少女妈妈《橘子鱼》,可谓四面开花,您是如何保持这种创作和探索的激情的?

       健灵:都不是刻意为之。因为心性吧。不喜欢重复自己,也不喜欢重复别人。写作本是一件有创造性的劳动,如果连自己都没有了创造的动力,谈何火花和激情呢?

        小编:据我所知,您在报社的工作并不轻松,那么您是利用什么时间来写作的呢?

         健灵:我在媒体工作20年,一直处于忙碌的工作状态,因此写作也从来只是业余。刚工作的9年,采访、编辑,后来当了所在杂志的主编,负责编务和经营,更是忙得没有空歇。正因此,2003年我才调往《新民晚报》副刊部,谋求一份相对闲适自由的职业。无论怎样忙,我都没有起过当“专业作家”的念头。我是说,对我个人来说,只有和外界保持着鲜活的接触,才会有不绝的灵感。我无法想象自己被关在一间空屋子里整天写作。这么多年里,我从来是随性写作,利用晚上或者周末,更多的时候是在阅读、旅行、工作、感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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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1月10日首届国际童书展和最小的读者

 

        小编:我们来聊点轻松的吧。就短篇小说创作来说,有人是一气呵成型的,有人是吭哧吭哧型的,您属于哪一种?一个6000字左右的短篇小说,您一般要花多长时间完成?

        殷健灵:短篇小说创作,我是一气呵成啦。短篇一定是构思成熟的。6000字如果顺利的话,一两天吧。不过,你们刊物对字数的限制很让人头痛呀。但长篇的话,我写得比较慢,一天不过一两千字。

        小编:近半年来,您的散文《爱——外婆和我》大获好评,这本书的写作,对您来说意味着什么?

        殷健灵:意味着对外婆的永恒纪念,意味着给我父母的礼物。它是我所有出版过的书里,唯一一本只为自己而写的书。

        小编:那我提一个尖锐的问题好吗?

        殷健灵:好的,不尖锐不够劲。

        小编:我非常欣赏您对自己身世的承认和坦荡,但是说实话,您小时候有没有觉得自己跟别的小孩不一样?

        殷健灵:这也算尖锐?有一点。这个不一样不是自己意识到的,是我母亲告诉我的,她说,她从不担心我会发生早恋问题,因为那些男生全不在我眼里……我现在走了一条和当年很多人预估的不一样的路。小时候,所有人都会用出类拔萃来形容我。我没经历过什么考试,在我成长的地方,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名字,盖因我在学生时代所谓的“优秀”。大多数人认为我长大后会成为企业家,或者走仕途。但上了大学,我完全“醒悟”,开始想走自己的路,过自由的不违背心性的生活。因为我知道,别的路,都无法让我做到这一点,唯有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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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殷健灵同学上小学了

 

        小编:作为一名“八卦”山寨记者,怎么可能不问国际林格伦纪念奖的事情呢?对于您的参评和提名,有什么可以与大家分享的吗?

        殷健灵:这是一种幸运和机遇。不代表什么。

        小编:好的,我们期待您更好的作品。

        殷健灵:谢谢,这才是重要的。




选稿:丛山  来源:《儿童文学》    [联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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