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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说应该是多解的——访徐则臣
2006年7月4日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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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则臣这个名字,近年来频频出现在全国各大主要文学期刊。作为一个富有潜质的文学新人,他的作品也引起了有关专家、学者的热切关注,批评家李敬泽称其作品“构思精巧,内容充实,文笔从容而沉静,字里行间流露着他对底层人群命运的悲悯和思考”。继获第四届春天文学奖之后,徐则臣又于今年获得了“华语文学传媒盛典·2005年度最具潜力新人”的提名,其作为“21世纪文学之星·2005卷”丛书之一推出的小说集《鸭子是怎样飞上天的》近日已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徐则臣表示:良好的潜质仅仅是一个开端,他期望自己戒骄戒躁,稳扎稳打,走出一条更远大的文学之路。
  
  好小说是开放的,关于好小说的理论也是开放的
  
  记者:刚看到你的新书《鸭子是怎样飞上天的》,有意思的是里面内容的编排。分成“京漂”、“故乡”、“谜团”三个部分,这样的分类未必准确,不过应该比较能代表你迄今为止写作的主要方向吧。
  
  徐则臣:这种分类方法,我觉得比较准确地概括了我目前写作的几个方向。需要做一点解释的是我的兴趣所在是人,是人和环境之间可能存在的张力。即使在“京漂”、“故乡”这样比较现实的小说中,我关注的焦点也在于身处北京和故乡这一背景下人物的焦虑、精神困境和出路。在“谜团”类的小说里,我致力于开掘小说意蕴的无限可能性,我以为好小说在意蕴上应该是趋于现代的,是多解的。
  
  记者:你对写作有自己独到的心得体会,而且从你的文论、随笔中也能看出你逼近某种写作理想的努力。
  
  徐则臣:我对好小说有一种坚定的想像,我的写作心得就是从不同角度对想象中好小说的描述和逼近。在我的想像里,好小说是开放的,关于好小说的理论也是开放的,我希望我的思考也是开放的,这就意味着,当我的努力事与愿违时,我能够及时地做出反省和调整。
  
  想像是小说的基本品质,但不是所有想像都能够成就小说,它必须被吃透,成为经验
  
  记者:有理由相信你的创作受到了一些作家的影响,这种影响有可能还很深,你怎么看待在创作中模仿与超越之间的关系。
  
  徐则臣:没错,我的写作受到很多作家的影响。模仿和超越,在我看来,关键在于是否形成了自己面对世界的独特方式。李敬泽有一句话说得非常好,怎么写其实是个世界观的问题。你的世界观与别人真正区别开了,你的写作必然也会成为独特的存在。但做到这样很难,所以才会有“影响的焦虑”。总的来说,模仿在写作中是必要的,因为你得知道游戏的基本玩法,你得学习和借鉴,需要别人的光照亮你幽暗的角落,激发你的创造;其后,超越是自己的事。
  
  记者:一般年轻作家在写作之初,习惯从切身经历入手。从你的作品当中却看不出多少你个人生活的痕迹。仿佛你更多是从自己热衷的命题引发开去进入某种写作状态的,这种写作方式势必更有赖于你的想象能力,你是怎么处理经验与想象这样一个在写作史上恒久的命题的?
  
  徐则臣: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从事远离自己生活的写作,或许是这种写作方式能比较完整地表达出我的写作趣味吧,我不是依靠自身经历写作的那类人,我需要的是经验、想像、虚构和同化生活的能力。经验在经历之上,可以直接也可以间接,别人的事、前朝的事都可以转化为你的经验,只要你把它吃透了,而“吃透”在我看来,就是具备同化生活的能力。想像是小说的基本品质,但不是所有想像都能够成就小说,它必须被吃透,成为经验,才能名正言顺地进入小说。
  
  记者:你写了不少“怀旧”的小说,比如“花街”系列。在这些小说里,历史似乎从未出现过,有的只是日常生活场景的细致展现,但给读者的感觉却是真实的。应该说你非常巧妙地弥合了历史与日常生活之间的裂隙,这样微妙的处理是否隐含着你某种独特的历史观?
  
  徐则臣:所有的历史于我都是一样的,我不会把它们精确地区分到哪一朝哪一年。所以我往回写时,从不标出年月日,上来就是“很多年前”,别人也没必要去索引考证。我想说的是人,不过是把他们放到那个我喜欢的感觉里。如果说做到了某种程度的和谐,那是因为在那种感觉里想像力的发挥相对丰沛和自如。当然,说头脑里没有一点时间背景,那也是瞎说,有,我只是不打算强化。不想弄成历史小说。真要扯上历史观,那我可能会从某些具体历史事件入手,这是小说之外的兴趣,在小说里,我只关心人,他们浮现在历史之上。
  
  先锋就是进行有难度的创作
  
  记者:读你的作品,能感受到八十年代“先锋派”的影响,你如何看待他们之后的写作转向?这种转向对你目前的写作是否有某种提示作用?
  
  徐则臣:我的确从先锋派那里受益良多,在叙述、语言、结构、意蕴等方面,先锋派给后来的文学写作者提供了很多有益的经验和教训。大多数先锋作家的转型,我觉得正常,写作在某种程度上跟年龄有关,当初的先锋派现在都四十开外了,相对于“务虚”,更倾向于“务实”了。现实关怀的比重在他们的作品中也逐渐增加。你也可以猜测,是不是原来的实验探索进行不下去了,那条路毕竟险峻陡峭,但在我的理解里,转型应该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听从内心的需要和对小说的理解,该怎么走就怎么走。而且,只要坚持不懈地给自己制造难度,以创造为己任,不管哪一条路,对一个作家来说,他都是先锋的。
  
  记者:在创作的道路上,你似乎走得比较顺利,拿捏得非常稳。在你身上最引人关注的恐怕是两点:你的学院背景和写作姿态。对此,你自己怎么看?
  
  徐则臣:在小说创作的道路上,我走得不算顺利。写小说已经八九年了,也就这两三年相对顺一点,之前写的小说并没有多少人理会。如果说顺是指写作上不断有进步,那我承认。在不断地写作实践中,这几年的确有了不少进步。学院背景和写作姿态,评价作家时常常也是有效的,它们对我的写作也相当重要,但我希望读者面对我的作品时,没必要关注什么背景和姿态,只需要实话实说,这家伙写得不错,要么是一般,或者挺烂。背景、姿态跟读者没什么关系,只与我有关。
  
  
  
  徐则臣1978年生,江苏东海人,现为《人民文学》杂志编辑。著有长篇小说《午夜之门》、小说集《鸭子是怎样飞上天的》等,在《人民文学》、《当代》、《十月》等刊物发表作品70万字。部分作品被《小说选刊》、《中华文学选刊》等刊物转载,并被收入多种文学年选和选本。




 来源:文学报  作者:傅小平   [联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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