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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福金:世事如棋棋如人生
2007年8月11日 09:31


    有评论称,江苏作家储福金新长篇《黑白》“就是一局绝妙好棋”。生活中他是业余五段围棋手,在作家圈中鲜有敌手


     江苏作家储福金自称,棋与创作是他人生的两大兴趣所在。创作占据了他主要的工作时间,围棋占据他主要的业余时间。他以围棋为题材的长篇小说《黑白》,发表后即被文学界和围棋界人士同声称赞,被评论者称为“中国首部表现棋文化的长篇杰作”。

    围棋世界冠军罗洗河称小说“平实而激扬,意聚而清越”,女子围棋世界冠军徐莹认为小说是她“看过的描写围棋与棋手最真实最美的作品”。有评论认为小说“风骨雅正”,“整个的就是一局绝妙好棋!”

    上海评论家杨扬说,“读《黑白》,你会感觉到一种气势,这种气势汹涌而至犹如高涨的潮水越涌越高,最后在轰然声中归于平静。”

    凡黑白的道理,都是人物在棋局与人生中的感受

    储福金的棋缘大概从他五岁时就开始。从象棋转到围棋,一开始被让九子,不到半年即杀败对手,他的生活中一直有围棋的存在。如今的他已是业余五段围棋手,在作家圈中鲜有敌手。以棋为题材写一部作品的想法,也一直延续在他创作构思中。

    储福金说,从定下“黑白”题名来写围棋与棋人,断断续续构思已有十数年。之所以酝酿这么久,源于他对棋的珍爱,“怕写成只是一般的能够出版的作品”。从定稿,到刊物发表,发行单行本,被转载,他记不清对小说修改了多少遍。里面有“真功夫”:书中展示的近五十局的围棋招数,大多来自他与棋友的实践。

    《黑白》从江南小镇出发,写棋,写人,写世事。文字中有“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也有“棋罢不知人世改,酒阑无奈客思家”,散发出浓郁的古典情韵。小说将社会融到棋枰上,以棋局窥社会,通过对棋手们个人命运的描写,再现波澜壮阔的历史。这也是作家从最擅长的女性角度跳出来,拓宽小说境界的一次尝试。

    储福金说,世事如棋,棋如人生。黑白即象征着善恶、是非,爱恨,苦乐,象征着一切融洽与对立的人生经历感悟,凡黑白的道理,都是人物在棋局与人生中的感受。

    小说中要表达的不仅是“棋”,更是“人”

    《黑白》写的是一个棋手的一生。棋手陶羊子经历了从民国初期到抗战胜利几十年的跌宕人生,在进入棋的天地时进入社会变化,他所接触到的人也各有善恶,是黑白的众生相。

    储福金认为好小说要能表达真正的自我。而他在小说中要表达的,不仅在“棋”,更在“人”。他在陶羊子身上努力表现出中国传统文化儒、释、道三家的影响。陶羊子的性格有两面:外在表现是柔绵的,表现在棋风上是大气不着力,有时表现出佛家的禅意与道家的无争。但大是大非前,他又显示出内心的刚强,在棋风上显出缠斗的力度。他身上一直有儒家“士”的精神,所以在国难之后,他毅然卖掉古棋,为抗日军队捐献枪款。在晚年他又回复柔绵的外在,棋风也是刚强之力融通在其间,则表现了三家思想的“圆融”。

    陶羊子又是真实、鲜活的。在表现传统道德的同时,作家不忘刻画他人性中软弱的地方。写他一度沉溺于赌棋,面对挫折时颓败,面对诱惑动摇。小说还塑造了袁青、方天勤、梅若云等棋手,写士大夫阶层,写处于生活底层的市井小民,也各有“黑白”两色,在不同方面表现出高尚与软弱,表现出人性的复杂。

    陶羊子的一生,正如一盘棋局,从开局到中盘再到收官,从最初的周游与寻找,到于政局、事业、情感的缠绕之中奋力,到最终顺应自然及其中规律,他在棋局与人生中,感受与表现出了“黑白”的哲理。

    中国文学要有“中国形式”

    论及当下创作时,储福金表示,中国文学要有自己的“中国形式”。虽然当下创作不可避免地受到西方文学的影响,但作家们不能停留在学步阶段,要有能表现自身特征的作品,不能忘记传统文化根脉。

    他以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帕慕克的作品为例,《我的名字叫红》即是以细密画为载体,表现出深厚的土耳其文化底蕴。《黑白》以写棋为主,但小说中穿插了琴棋书画等各方面的传统知识。他安排陶羊子进入戏院做杂工,接触戏剧,在游历中接触民间文化中的阴阳五行、医术,都是在安排人物与中华文化“根脉”的碰撞。使读者在阅读的同时,有一次对中华文化的体认与了解。

    在提到小说的创作时,储福金说:“似乎起决定性的不是围棋与创作。似乎有第三种东西融在围棋与创作之中。似乎这种东西与我的关系要比围棋与创作更亲更近。似乎这种东西与我是融成一体的。”

    与作家融为一体的,或许就是“中国形式”。




选稿:芦村  来源:文学报  作者:金莹   [联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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