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协信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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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教育部批准,同济大学与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上海市作家协会、上海市比较文学研究会等单位合作,将于2013年6月1—2日举办“从泰戈尔到莫言:百年东方文化的世界意义”国际学术会议,诚邀海内外学者与会。1、时间:2013年5月31日报到,2013年6月1—2日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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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里人物的背景是知青身份,我写的是这代知青的当代群像和他们的当代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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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09月26日下午,各国驻市作家来到上海作协大厅,与上海作家进行座谈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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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青海作家风马印象记 |
2007年8月24日 11:31 |

作家风马
骑马行走于高原的孤独旅者、自我放逐于荒野大地的流浪汉、神秘通灵的森林之王丹巴、死去活来的莫河老饕、以羊皮开门的商界弄潮儿……近日,东方出版中心“西部羊皮书·小说系列”推出了青海作家风马的小说集《羊皮开门》。该丛书策划张晶表示,这本书让读者有机会领略高原的神秘与苍凉,感受生命的残酷与庄严,以及“在路上”的西部故事。有评论认为,“风马的小说在当代文坛并非主流,但充满逃离世俗的浪漫激情,为我们时代树立了一面抵抗的旗帜。”
面向自然的写作姿态
“他静守内陆高迥,远避话语中心,神游江河湖海,遍历奇情异境,其写作姿态呈现一种罕见的面向自然背向文坛的浪子精神和骑士风度。”新疆诗人北野如此描述他的好友风马。
无论是个性生活,还是写作姿态,风马都是卓尔不群的。光头、沉默、冷傲、爱酒,青海湖边的风马犹如一只雪域高原的秃鹫,孤独峭拔却世事洞明。写作,对于他来说,似乎只是在一段放逐或自我放逐之后,对记忆的守望和生命的重温,用浪漫的传奇,表达自己对自然和生命的体悟和敬畏。在《牧场往事》和《江湖远人》中,“在路上”的“我”带领读者一起进入草原、鹿场、柯柯沼泽的西部生活中,经历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传奇故事和精神漂泊,并聆听到了“桑”宣布的神谕:“我们背负累累罪恶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等待死亡,等待一次轮回吗?”在《丹巴的森林》中,被城市驱逐的“我”刚进入到这个灵异、神秘的童话森林时如痴如醉,然而当他要独自面对时,却手足无措,借此,风马巧妙地讽刺了现代人面对自然的无能。
风马这些与其生命和经历融为一体的流浪小说,几乎可以说是对流俗的一种对抗,对全球化时代单一生活方式、单一价值标准的一种对抗。有评论家为此说:“他是一种力量,一种从喧嚣的现代化场景坚决撤退的力量;他是一种声音,一种从浮华的物质消费中幡然悔悟的钟声。他更是残酷的诱惑,挑逗我们逃离世俗的叛逆激情,触发我们追寻虚妄之光的浪漫情怀。”
从冬天流浪到冬天,从酷夏流浪到酷夏的风马在其诗歌《在路上》中吟唱道:“稀薄的空气使我们步履艰难/有野兽啸叫于耳畔/一处处洞穴/储藏了/流浪人的烂熟于心的童话”。
“在路上”的沉默诗人
了解风马的人都认为,风马首先是一位诗人,一位“在路上”的诗人。这不仅是指他的诗歌创作和充满诗意的小说创作,更是指他的生活方式和精神气质,这几乎是与生俱来的。
风马的童年和少年是在柴达木盆地度过的。那是一个蛮荒之地,在那个特殊的年代,却成为一个最“开放”的地方。风马回忆说,当时那里人员成分非常复杂,几乎都是外地人,如转业军人、右派分子、支边青年、刑满释放人员等。现在看来,其实不少都是精英。在风马的童年记忆中,有留苏归来的老师,中国第一批女飞行员的邻居,与父亲共事的转业军人、教他读书打球的右派分子,给他讲述传奇经历的劳改释放人员,成为了第一批牛鬼蛇神的幼儿园园长等,这些无法遗忘的记忆成了他一生的财富,让他不断“重温灵魂飞升或下坠的滋味”。
青海五族杂陈的文化血脉、天高地迥的人情风物,似乎注定要让风马成为雪域高原的流浪者,一个永远在路上的诗人。从少年之时就开始的毫无目的流浪、历险与隐修几乎是风马多年来的主要生活方式:丹巴森林、江河源头、柯柯沼泽、雪湖、玛尼堆、草原、沙漠、雪山……独行其间的风马是孤单的,也是骄傲的;是暴烈的,也是忧郁的。在贵州荒山上种树、在温州净心禅寺闭门写作的经历,让人无法参透沉默孤独的风马。而这些让常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在风马看来,却再自然不过。风马说,我喜欢在路上的感觉。“因为,如果你在路上行走,你所获得的全是未曾有过的感觉。日复一日的常态生活让你昏昏欲睡。而路上,正所谓太阳每天都是新的。在路上,你没有压抑感,一切都与经验无关,无论走到哪里,都如梦如幻。也许你会突然感悟到分秒之差,人生就会全部改变……”
酒成为文学的一个借口
风马是个奇特的人。剃着圆顶宝刹般的光头,却好酒肉,以及烟和茶;为人温和谦恭,实则桀骜不驯;常常沉默不语,却又能时不时与人载歌载舞;虽是汉人,却懂得青稞酒和血灌肠和草原;放浪形骸于草原、森林、荒野之时,却又有着贵族的气息和涵养……
风马说,要懂西部,就得先懂酒。所以,要懂风马,就得先懂酒。
风马的朋友几乎都是从酒相交,由酒相知的。靠喝酒,风马走遍了中国所有的藏区,走向森林,走向草原,走向沙漠,走向雪山,走向江河源头,走向柯柯沼泽,走向玛尼堆,走向酒鬼的风花雪月以及迷茫苍凉的幻境。风马说,在西部,至少在我生活的西部,很多场合,人若不喝酒,几乎就没话可说。喝酒只是一种生活方式,没有什么目的性,比如冬天下雪、春天刮大风,有朋自远方来,大家都会自然聚在一起喝酒,不需要借口,但都可以是一种喝酒的借口。而酒也成为风马小说的一个关键词,甚至有人说,“酒,是风马小说中的一个借口,如笑笑生借助丹药,曹雪芹借助石头”。
作家老村回忆自己这位“充满灵性且颇有酒量的”朋友时说,我感觉,是风马将酒精的活力从青海海西的草原带到了西宁市,带到了我们这些以往总是古板规正的学士们中间。“时至今日,我还没碰到过谁能像他那样,将草原以及喝酒能写到如此出色的程度。”“后来许多年,文学就是通过酒、通过我们无拘无束的交往,渗透到我们的生活里、写作中。”
在雪域江源,无论神山圣湖、寺院圣殿,还是巨石古树、岸壁隘口,随处可见随风飘扬的五色风马旗,神圣而浪漫,狂野而坚忍。"风马"这个笔名,在藏区意味着"战斗、胜利和吉祥"。当孤独而骄傲的风马手持青稞烈酒,站在呼呼作响的风马旗前望天豪饮之时,最懂他的可能是他手中的酒和身后的风马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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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稿:芦村 来源:文学报 作者:罗四鸰 [联系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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