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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玫:我总是喜欢“变样子”
2012年4月5日 12:02


 

赵 玫

(人民图片)

 

    “作家要存在,必须不断往前走,不断变化,也许你的变化是失败的,但进步就常常孕育在失败之中。”赵玫说,她总是喜欢“变样子”。变化令她的精神与创作始终充满了刺激感。

  20世纪80年代后期,赵玫因短篇小说《巫和某某先生》、《无调性短歌》、中篇《展厅——一个可以六面打开的盒子》成为颇受文坛瞩目的“先锋”作家。她的“当代爱情三部曲”(《天堂里的罪人》、《世纪末的情人》、《我们家族的女人》)被文学评论界视作中国当代女性题材创作中富有深切人文关怀的经典之作。90年代初一个偶然的契机,她与苏童、北村等作家为张艺谋撰写了历史小说《武则天》。

  她的变化,有时是缘自有意识地寻求突破,有时候却源于她对挑战充满兴趣的个性。从当代题材突然转向历史题材,她自己也没有太多把握,于是集中时间做功课,“恶补”了《新唐书》、《旧唐书》、《资治通鉴》等古籍,以及不同版本的《武则天》。她发现国内外有很多人写过,其中不乏郭沫若那样的大家,但却鲜有女性涉足。这时,赵玫觉得完全可以用现代的方式,从女性的视角来建构、阐释武则天这位历史人物。

  有的作家不太愿意碰触当代题材,以为距离过近不好把握,写历史题材则可以天马行空。赵玫则恰恰相反。她自由而又现代的创作风格中,掩藏着作为学者的严谨与务实。她扎进故纸堆里,努力了解那个年代的社会背景、人们的生存方式,乃至皇宫与民间的服饰文化等等,还专程到洛阳、西安古城认认真真地走了一趟。这一“尊重史实”的姿态使得她的写作如同戴着镣铐跳舞,完成得艰辛却具有厚重的优美,并且为历史小说提供了一种“另类”的范本。评论认为,她的“唐宫女性三部曲”将现代理念融汇到故事叙述中,使古典的历史小说同时具备了现代主义的风格。

  从1986年开始发表作品,20多年来赵玫已出版《朗园》、《武则天》、《高阳公主》、《上官婉儿》、《秋天死于冬季》、《漫随流水》、《八月末》等长篇小说20部,《太阳峡谷》、《岁月如歌》、《我的灵魂不起舞》等中短篇小说集7部,《一本打开的书》、《左岸左岸》、《从这里到永恒》、《一个女人的精神生活》等散文随笔集18部,《赵玫文集》、《赵玫作品集》8部,《阮玲玉》等影视剧本80余集,计900余万字。她在不停地探索,也有一贯执着的坚持。在她的多数作品中,无论《欲望旅程》、《戴着镣铐的舞蹈》,还是新作《寻找伊索尔德》、《林花谢了春红》,赵玫自始至终地关注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赵玫说:“我最喜欢情感题材,因为它拥有一种永恒的价值。”

  她欣赏英国女作家伍尔芙,认同伍尔芙所说,女性首先要承认自己的性别才能在各种领域里做到尽善尽美。“首先将女性看作一个物理的群体。所以无论怎样姹紫嫣红,其属性都是不会改变的。于是女性常常拥有共同的认知,这种认知甚至是不分阶层的。尤其在谈论男人的时候,你会发现她们可能会有语言上的差别,但本质上的感受却惊人的一致。”赵玫还说,必须站在女性角度去思维,这是作为一个女人的前提。她愿意让自己的女性角色深深融入这个群体。因为她完全可以体察她们内心的活动。也知道在她们爱或恨的时候,会顺乎逻辑地做出怎样的举动。

  赵玫所描写的爱情故事,看上去大胆奔放且自由洒脱,却把女人内心深处百般纠结的无奈、失落、痛苦刻画得淋漓尽致。在传统观念中,爱情无疑是恒久的,但现实社会中,爱情在人们的生活里已没有那么魂牵梦绕了。所以赵玫倾心完成了《寻找伊索尔德》。毕竟这个世界上曾经有过为爱而死的伊索尔德。在小说中她没有刻意讴歌爱情,表面看只是写出了某种无痛无痒,某种无聊无奈,某种不了了之。但自有一种难以遏制的内在激情洋溢在字里行间。“有时候婚姻就如同疾病,是一个从患病到死亡的可怕过程。有的如心脏骤停般当场毙命,但更多的却要经历难以承受却又无法回避的磨难。”在《林花谢了春红》中,赵玫对于爱情的观点,如同小说结尾主人公决意找回迷失的爱时的迷惘:“她觉得这种回家的感觉,就仿佛是追寻天边的云彩。”

  在弥漫着法国新浪潮电影大师基调的《秋天死于冬季》中,常规的道德理念全部被颠覆。对此,赵玫曾经解释:“我不是有意识的。我不知理念和事件距离多远多近。我觉得还要改变。我希望在这样的冲突中展现更多的人性。我总是希望颠覆。”

  喜欢“变样子”的赵玫希望“颠覆”是有根源的。她热衷西方小说,喜欢绘画、音乐与电影,热爱杜拉斯和伍尔芙。杜拉斯语言的感觉和高质地的感情,伍尔芙的冷静和理性,在她的身上巧妙地融合。因为,当我们听到作为全国人大代表的赵玫,在讲述她对政治、经济、社会、民生等等“非文学”的话题时,我们会见识到作品之外的赵玫,沉着智慧,胸怀天下。




选稿:丛山  来源:人民日报  作者:舒晋瑜   [联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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