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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武侠传奇缘
2006年5月22日 12:19


  
  
  几位朋友听到我新近出版了一部武侠小说,无不表示惊奇,在电话那头大声嚷嚷:“好有趣呵!”在他们看来,写惯了散文、报告文学的人写武侠小说显得怪怪的。其实,我与武侠传奇结缘,早在幼年时代就开始了。
  
  那年秋天,邻村周仪巷请了艺人在祠堂里说书,一向挺严肃的老祖母对我说:“今天带你去听书。”其实,我并没有弄懂听书的含义,只知道可以跟大人出去玩了,便很高兴地去。哪知这天说的书叫《英雄大八义》,其中有个神偷很有本事,会蝎子倒爬城的功夫,听得我着了迷。书说完后,我还不肯跟祖母一起回家。
  
  从此,我便迷上了听故事。我们常州乡下,好像是挺能出武侠传奇的。同村有一位叔公辈的人物人高马大,我能记事时,他已经70多岁了,但仍然很精神,每天早晨练功。他耍的那把铁禅杖,怕有百来斤重。他的手劲特别大,两只手能同时各提一大桶水,从河边到他家有数百米距离,他面不红气不喘。当时我把他当成了有本事的侠客。
  
  在我们西滩村,谈论武侠传奇故事的氛围很浓。记得小时候每当夏夜,家家户户聚在门口晒场上乘凉,于是便开始讲些神仙鬼怪剑侠的故事来消遣。我母亲更是讲故事能手,她虽不识字,但却是我小时候武侠传奇的启蒙老师。至今仍记得她讲的一位少年无意间一拳击倒走江湖拳师的故事。
  
  小学毕业前后这段日子,我沉湎于武侠小说。父亲虽是个戏迷,但怕我耽误功课,还是禁止我读这类书。于是我便常常躲到祖母房间里,趁她在油灯下念经的时候读我的武侠书,装出很用功的样子,不识字的老祖母还以为我在卖力温习功课呢。当然,更多的时间是在早上、傍晚到济农河滩地上放牛的时候,牛啃它的草,我看我的书,谁也不耽误谁。现在回想起来,仍觉得有趣。
  
  不过,为了这武侠传奇的爱好,我也闯过小祸。小学四年级时,一次家里采摘了两大篮蚕豆,让我一早挑到镇上去卖。我到菜场把篮子往那里一放,让相邻摊位帮我看着,便跑到茶馆听说书去了,正赶上讲《说唐》中关于李元霸的故事,一时如痴如醉,直到中午才想起两篮蚕豆不知卖掉没有,跑去一看,菜场空无一人,篮里的蚕豆没了,但见一只竹篮的篾缝中夹了一卷钞票,我没数便拿了回家。父亲算来算去觉得账不对,追问是怎么回事,还是祖母为我说了好话才放我过门。后来父亲知道了我弃豆听书的行为,从此便不再差我去干这类事情了。
  
  当时我就读的圹东小学紧挨着一座庙。土地堂就曾是教室,上课时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神像看着我们。庙虽不大,但佛殿、南海诸神、韦驮、弥勒、罗汉等一应俱全。庙和小学都坐落在同一个岛墩上。岛墩地势蜿蜒起伏,犹如一条巨龙。一过庙门口的吊桥,就见两块尖顶青石竖立道旁,这便是龙角。尚未启用的藏经楼前有棵古柏,要四五个人才能合抱,枝繁叶茂,估计树龄在2000年以上。庙的正式名称叫圹东禅院,但周围老百姓至今仍呼其为唐公庵。我总觉得这里有神秘的故事。
  
  据说,早前庙里和尚的本事都胜过我的那位叔公。我小时候庙里还有1个老和尚、4个小和尚。上世纪50年代中期,大小和尚全还俗了,那棵古柏也被砍伐了。现在,这座充满神秘的岛墩已面目全非:庙屋全拆光,小学已迁出,上面竟办起了小工厂。儿时如梦似幻的地方,只能从我的武侠小说《新血滴子传奇》中去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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