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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深支路100号 在作家班日子里
2007年9月24日 10:54


山深支路100号

——在上海首届中国现当代文学(作家)硕士研究生班的日子里 

坐落青浦西岑镇的上海市作协文学营。(上海作协 李容福/摄)

 

    2006年12月15日 晴

早上雾大,我们的车从西岑山深支路100号作家研究生教学基地出发后不久,到达沪杭高速入口,但高速已经因雾大全线封闭。客车司机当机立断,绕道而行。这样一来便多走了不少路,到达上海社会科学院开学典礼现场时,已经9点过几分了。一些上海的学员已经到达,占据了显眼位置。

于是看见中国作协的金炳华书记来了,王安忆、臧建民及昨天欢迎酒会上见过未见过的上海市委、宣传部、作协、社科院方面的要人也都来了,主席台上前后坐了两排。我认识的,也不过是活跃在文坛上的几位。钱谷融老先生坐在第一排, 85岁的老人了,看上去却并不老。

早上开学的典礼,隆重而紧凑,不知不觉中,几个小时已经过去了。

下午我们作家研究生班开学的第一堂课《文学的魅力》,就在就近的上海社科院会议室上,由臧建民秘书长主持,钱老主讲。静心聆听,潜在受益。 

    2006年12月20日 晴

早上醒来已经六点多了,本来打算五点起来写作的,睡过头了,自己对自己笑笑,却给不出一个解释来。

拉开窗帘,南面淀山湖支流的水面以及树木建筑,皆朦胧一片——雾把世间一切真实的境况都遮蔽了。出了门,院子里矮小的绿树叶子上兜着露水,像刚刚下了一场洁净的细雨,每一张叶片看上去都是崭新的,用手指一弹,水珠就会欢快地飞起来。我本想叫个人过来搞个恶作剧——把露水弹到他脸上。但仅仅只是一个闪念,一想而已。因为整个院子里,好像没有人有这样的情致一大早起来看树叶上的水珠。

这些天的课一直在教学基地进行。今天早上的关于创意产业的课,因为雾大,老师的车子来晚了。来了u盘里的讲课内容又一时打不开,折腾了足有一刻钟才弄正常。我在笔记本上记下了一行醒目的字:厉无畏先生讲课稳扎稳打。

昨天是毛时安先生的课,讲的是当代文艺批评。毛时安的理论文章我早在1988年就读过,那是在当时的一本《名作欣赏》上,文章是评油画《杨八姐游春》的。画的内容与我熟悉的“杨家将”故事有些关系,所以看了。过了许多年,就记住了毛时安这个名字。在那年“第六届上海长中篇小说优秀作品大奖”评奖我在获奖之列,后来布的评委名单中有毛时安的名字。我想一定是个老先生,没有想到,见了却是一个和蔼的中年人。率真,风趣,有自己认识世界的方法。他讲到的“当下关怀与人性深度”,这是我创作中所长期追寻的。被毛先生清楚地点出来之后,受益颇多。小说的当下性是一个作家把握和感受生活的能力的体现,而单单是描摹生活,再现生活的场景,意思也就不大了,看一些纪实的东西就能解决。小说家面对当下变化不居的生活,必须有所选择,选择一些点,然后找到这个点的中心——人性,然后去挖掘。

下午课后,有人领来一个中文名叫吴迪的美国大提琴手,在教室里为我们演奏了巴赫的曲子。曲子听不大懂,但感觉上好像与宗教有一些紧要的关系,因为我平常喜欢听听宗教音乐。这个人个子很高,刚刚见面的时候,我打趣给了他一个军礼,他有些慌张,也还了我一个军礼。演奏完毕后我没有向他提问,也没有和他照相。因为他演奏完之后问了一句,大概意思好想是:你们是干什么的?我觉得非常滑稽,他心里好像已经把我们定位为几十个养鸡场的工人了。我这样想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一个口头上表示专程赶来为作家班学员演出的人,怎么会突然对他的听众一无所知?我从他的话里听到了一些取笑的成分,故我必然会对这种人产生本能的鄙视。当然,这不是我的错。

2006年12月30日 

山深支路100号文学营的院落里,有三排房子。(上海作协 李容福/摄)

 

    在中国上海,在上海青浦,在青蒲西岑,我必须记住一个叫山深支路100的地方。这是一座邻近水边的院落型建筑,北面是水,一条大江缓缓西去。南面也是水,似乎不是一条江,只是一片湖一般的宽大水域,有人常常划着小船,在那里养殖鱼蚌之类。在山深支路100号的西北面,显然是淀山湖的方向。我曾经几次想去湖边走走,都没有成行。来到上海之后,好像时间全被填到一个坑里,自己做不了主了。人呀,真是时间的困兽。

搬着地图看,过了淀山湖不远,就是著名小镇周庄。周庄现在名气很大,但我以为,将来会有许多人记住山深支路100号这样一个地方,就像今天他们记住了周庄。从1214号的这一天,我在这里住了下来。而且今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要在这里住下去。首届作家研究生班——两年四个学期的大部分时间,我将要在这里度过。

山深支路100号的院落里,有三排房子。三排房子后面是一道砖砌的低矮围栏,围栏后面,是一个直三角形的鱼塘。鱼已经没了,一层浅水沉在池底,在天气最冷的一天早上,我看见上面结了冰,但没有全部冻上。里面的一条鱼,显得呆了。但某一天早上,我跑步经过那里的时候,发现一条一拃长的灰鱼在水下清晰地游了过去,像一支射出去的箭。它是从东北角的向正北方向游过去的,我记住了它的路线。我在天气晴好的午饭之后去寻找它,却只发现了水面上来去自如的水蜘蛛和一些沉在水底的芦苇枯叶。

池塘西南角的小木屋里,看门的老阿叔养了三只小狗。我最早发它们的时候,它们也许刚刚住进来,极不习惯地吱吱叫着。见了人,尤其叫得欢。也许它们还暂时不能适应离开妈妈的日子。但过了几天,它们也就不叫了。看样子这里的伙食对它们来说油水不错,吃饱肚子不想娘,见了人,它们竟然十分欢欣地跳着蹦子玩起来。

    2007年1月6日 

推开房门,发现上海的冬天来了。

节令上的冬天,并不是上海真正的冬天。

风从西面来,一些落叶在天空飞翔。而院子北面的横江依然静默着。横江,也许应该叫做恒江的,它在上海西面的冬天里一言不发。有船经过,一些有轰隆隆的马达声,这样的船要大一些。一些在风中往来的小船上,一般坐了两个以上的人,他们摇着橹,划着桨,往往不是打鱼的。他们也许是去北面的淀山湖,也许不是。反正这一带水路并不比公路不方便。

前几天的一个早上,我看见一对夫妻坐着一条小船在院子东北边的江面上,用一根长木棍一边划船一边敲打着水面,那里的水面上有一些按规则排列的漂浮物,我猜想可能他们在那里养殖了什么,要么早上来敲一下,让它们惊醒,不至于冻死。要么是叫醒它们起来吃早饭。那小船上的两个人,我感觉是一对中年的夫妇,因为他们的配合算得上默契。但此后一连好几天,他们再也没有在那片水面上出现过,那些漂浮物也不见了。是不是被猛然上涨的江水冲走了呢?然而江水并不见得涨了多少。前几天的元旦假期,一连几天都是朦朦胧胧的小雨。从西岑,到上海,也许整个江南都是这个样子。

一切尽在烟雨中,烟雨尽在一切中。

    2007年1月10日 晴

上午11点过5分,我们的车子离开了山深支路100号,前面的目的地是江苏的昆山,昆山的千灯,千灯的大唐。

淀山湖其实是个很大的湖。我们的车子离开西岑十来分钟就到了湖边。从地图上看,路从湖中间穿过,然后沿着湖滨东去。湖边几乎全部被大大小小的房子围了起来,住着的人,大概有钱没钱的,都有一些。湖面上有船,大小不一。在西岑住了一个月了,知道跟前有个大湖,却一直没有时间来看一下,对大湖来说真是一种浪费。

此后不久,车子进入了江苏地界。淀山湖,有一角是属于江苏的。昆山遥遥在望时,事实上已经行走的昆山的地界上了。而昆山不远的地方,就是古镇千灯。听知道的人说,千灯应作千墩,因昆山及苏州本地方言中,墩与灯几近不分,所以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时候,为了一展鱼米之乡千灯照耀,万家灯火的大好局面,“千墩”改作“千灯”了。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千灯镇的一个叫做大唐的村子。据说这里是很能代表当下“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一个地方。

冬天的南方乡村,给我的感觉依然有一些荒疏,大约和北方的深秋时节相差无几。这时候的大地,大部分地表是赤裸的,可以看到它的表层,也能看到它内心的安祥。大地是藏污纳垢的,但它能将这些污垢分解然后消化掉,然后再滋生哺育出葱郁的万物。我想这种宽广和博大,必是因一种容忍的态度而诞生,它表明的是一种天然的秩序,一种自然的法则。在昆山,许多水安静地停顿在河流和池塘里,如果没有船划过,不会有人意识到它的存在和流动。

 

淀山湖 (上海作协 麦穗奇/摄)

 

    2007年1月31日 

早上起来,无心吃早点。想一想就要回家了,就有一些兴奋。洗了澡,又洗了两件衣服,然后打开了电脑。没有写什么东西,感觉总也进入不了状态。

火车票拿到手已经两天了。两天来就有一些坐立不安,电话里听到旭红的声音有点像感冒了,大约已经感冒了吧。我知道,到了冬天,家里的房子有时候并不热,虽然有电热器可以增加温度,可能为了省电她常常不用。今年在汇元小区买了新楼房,不加装修九万六,房款已经差不多全部付清了,手头没有钱了,于是她可能想到了节约。

12点,作协来车接我们去听格非的讲座。

格非是八十年代的先锋作家,可近两年也渐渐回归传统了。现在的他,坐在清华大学教授的位子上。他讲的很有感染力,抑扬顿挫,张弛有度,条理也非常之清楚。此君早闻大名,未曾谋面。想一定是年青气盛的一个人,没想到当年以目中十分激进火爆的先锋作家,竟然也已经满头华发了。时间催人老,看样子是不管你先锋不先锋的了。想想自己,偏居西部一隅,一写也是快二十个年头了,又有几篇文章是能够回头一看的呢?如果说是上天安排了我在那荒僻一隅做一些为边地苍生记录的事情,我是称职的么?除蹉跎了岁月和年华,让自己的青春在不息的风中飘失,所做,只不过一些博人一笑的小玩意,根本不足为道。对于那片土地上的事物,我所为,只不过大海之中取了一滴一样可怜。

呜呼,造物弄人,时间亦弄人。

    2007年3月30日   

春天在上海郊外铺开了浓郁的秀色。如果说开在城市水泥丛林中的花朵是小家碧玉,那迸泻在田野上的烂漫,才是植物界真正的大家闺秀了。

第二学期就在这样的日子里开始。

初来上海的那天,从出租车司机那里知道,上海的最高气温已经达到的32摄氏度,好家伙,我还套着毛衫呢,怪不得浑身是汗,于是在车子里就脱了。从上海到青浦,再到古镇朱家角,再到西岺,一路上到处都是桃花和油菜花。来到山深支路100号,这个小院落竟然完全被稠密的绿色包围了。周围的一切,和我们元月份离去时已经完全两样,大门前面的油菜花早已经开了,蜜蜂在花丛中寻觅,蝴蝶在香气中舞动。潮湿的空气和花香搅拌在一起,让我一向敏感的嗅觉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冬去春回,山深支路100号在静默中迎来了自己的另外一个季节。不仅门前的油菜花开了,路边白黑相间的蚕豆花也一层一层地开了,下面的一两层,已经结上了嫩生生的豆夹。院子里的一片菜地,被看门的阿叔打理得井井有条,小白菜吃掉了一茬,又种了一茬。箭兰,莴笋,以及最外面的蚕豆,都郁郁葱葱。我来的第一天,院子里并没有几个人,我四处走了走,一种别样的感觉即刻浸染了我。我向往这种安宁,我喜欢在绿色的乡间漫步,喜欢让晨露沾湿我的衣服。我也喜欢水和潮湿的空气。我于是常常一个人,在早饭和晚饭之后,走出我们的院落,去外面走走。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人否认——这是上海最美的时节。

 

 

 

    2007年4月9日 

这几天,课安排得过于紧密,已经叫人应接不暇了。脑袋和身体都有些吃不消。

前两天接到复旦大学中文系的邀请信件,通知我参加9号在复旦大学举办的“首届中韩作家对话会”,我们作家研究生班一起受到邀请的还有两位。因为会是9号早上的,我们的学习基地在青浦西岑,路程远不说,打车也不大方便,于是我们昨天下午就搭作协臧建民秘书长的车赶到了市区,然后住进了复旦的假日皇冠大酒店。说是四星级,入住以后,果然有种堂皇的气象。

对话会上午9点在复旦的逸夫科技楼二楼举行,形式紧密而气氛宽松。中方的到会作家王安忆陈思和余华舒婷白桦王小鹰徐敬亚等等二十多人。韩方的一行也有三十多人。加上新闻媒体,近百号人呢。陈思和教授的演讲让人听了心里颇多思量。这次对话的议题是“创伤与愈合”,我的中篇小说《坏爸爸》,也被翻译成了韩文收入作品集当中,并且还要由韩国作家用韩文朗诵,而我也将要用中文朗诵韩国作家的作品。看着已经安排好的节目单,心里又是喜悦又是发颤。但是,心潮起伏也只是一阵子的事情,我想我的西北口音,即使是在坐的中国作家,能听清楚的也不会多,韩国作家就更不知我所云为何了。晚饭之后,评论家王光东先生到我们房房间聊天,他的山东口音听起来十分亲切。他原来在山东作协工作过好多年,做过《时代文学》副主编。来到上海这些年,更是如鱼得水了。

    2007年4月29日 

雨,仿佛只有雨。

西岑的四月在雨中朦胧一片,在山深支路100号,我从早上到晚上,一直看着雨对时间的侵蚀。我的房间在院子的东北角,拉开窗帘,就能看见山深支路,对面可以看到很远的一片水面的水面对岸的一座工厂,它一天到晚都不间断地发出一种类似气管不爽的人发出的“噗——噗­——”声。往常的时候,我总是和东边湖面上升起的太阳一起起来的,但今天却完全两样了,因为——雨。

我推开窗子,我像放进阳光一样将大片雨声放进房中。雨声是清凉的,让人感到一丝清醒的寒意。静坐在雨声中,我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不善于思索的人,我看着眼前已经走过花季的油菜蚕豆以及弯着腰不停摇头的燕麦,它们在雨中像光着身子的孩童,它们欢喜这雨,欢喜这噼噼啪啪的声音,欢喜这四野的辽远与空寂。

我知道,这些日子开始社会考察,院子里留守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而路上的行人,在我眼前也匆匆而过。雨就这样从清晨不为人知的时候开始,一直下着,一直下着。

中午的时候,雨似乎大了一些。院子里的香樟树和菜叶被雨水洗得发亮,院子后面的江面上,也一层轻雾,仿佛荡着一江烟波。这时节,正是农历的三月,烟花三月下杨州,说的大约就是如此景致吧。只是不知当年的李太白,那么急吼吼去杨州,难道仅仅只是为了狎妓么?我在院中寂然行走,不远处的江面上,三个人奋力地各自摇着轻舟。他们身上没有雨衣,也没有帽子。这大约是三个粗心的出门人吧!或者是有三个粗心的妇人,不懂得体恤自家的汉子。

在山深支路100号,这几天有一种景象是在我脑海里不能抺去的了——清晨的江面上,在渔人们拦网所插的木桩上,常常有捉鱼的水鸟停在上面。它们缩着身子,转动着脑袋,一刻也不停地注视着木桩下面平如镜子的水面。这种水鸟大概是鸥的一种,也许是一种鹭,它们的体格与一只鸽子相仿,但腿子比较长。它们的姿态耐心十足而又循循善诱。在北方,常见的捉鱼的水鸟,只有俗称的叼鱼郎一种,它们大多生活在湿地和沼泽地带。像我在山深支路100号附近常常见到的这种,不大有的。它们会在某个时刻突然起飞,在空中竖直身子,一头扎进水里。有没有收获,常常是不为人所知的。

雨常常和忧伤捆绑在一起,它也常常与忧伤一起来到我的内心。然后,再悄悄地走掉。我渴望这种湿润的感觉,它使我眼前的一切至少在表面上远离了尘嚣。也使寂静在瞬间达到了臆想中的永恒。我这样的思想是没有道理的。我这样一思考,肯定有人要发笑。但是,在我的道路上,我只相信自己的领悟。

池溏边圈起来的两只小狗,已经半大了。上个学期的时候,小狗是有三只的,说是被人从江面上过来偷走了一只。剩下的两只,就渐渐长到半大了。半大的两只小狗,依然看不出凶猂,连汪汪两声的时候也是罕见的。如果不是来到院子后边,常常会忽略了它们的存在。也许到了下个学期开学的时候,它们就长成大狗了吧。也许被人偷走或者……被人吃了也不一定。总之会有一种命运在等待着它们。

雨使小狗的背湿了。

雨使恒江的水涨了。

我撑了一把伞,在雨中行走。

我的世界和我以外的世界,仿佛——只有雨!

 

西岑近边的湖(上海作协 麦穗奇 摄)

 

作者简介:

    王新军,1970年生于甘肃玉门黄闸湾。曾游牧数载,后任乡文化专干多年。1988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近年来中、短篇小说《文化专干》、《农民》、《大草滩》、《民教小香》、《一头花奶牛》、《好人王大业》、《两个男人和两头毛驴》、《俗世》、《远去的麦香》、《坏爸爸》、《八个家》等先后多次被多家杂志报纸转载评介,小说曾入选多个年度中短篇小说选本。他以自己扎根西北农村的朴实而温情的写作风格,被评论界誉为“第三代西北小说家”群体当中的代表人物。作品曾获首届“黄河文学奖”中短篇小说一等奖、第六届“上海中长篇小说优秀作品大奖”中篇小说奖、甘肃省委省政府第四、五届敦煌文艺奖等文学奖项,甘肃省文学院荣誉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现为上海首届中国现当代文学硕士研究生班学员。

 

  

作家王新军(作者提供)

 




选稿:芦村  来源:文学会馆  作者:王新军   [联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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